第三章 好奇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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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院门口等人的是小当。
小当是秦寡妇的大女儿,今年十岁,晚饭过后天将黑。秦寡妇原本跟小当结伴去趟公厕,夜里就尽量少在家用夜壶了。
全家老少五口人,夜壶就只有一个,那夜壶的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娘俩正出院门的时候,遇到从厂里下班回来的厨师傻柱。傻柱哼着小曲,晃荡着手里的铝制饭盒,巅着碎步往院里晃荡。
秦寡妇看着傻柱手里前后摆动的饭盒,眼珠子不觉来回翻动。
她交代小当到大门口等自己。待小当走出去后,一改端庄,跳步拦住傻柱的去路。
傻柱看见秦寡妇拦路,嘴上喊着好汉饶命。手指却蠢蠢欲动开来。
这个傻柱名傻人不傻,母亲早年离世,父亲领着一个小狐狸精远赴河北,留下自己和妹妹相依为命,却乐得自在。
住房宽敞不说,从小到大没人管教约束。嘴上手上都没有规矩,整个活得一个随心所欲。
好在傻柱心眼还算实诚,是个热心肠。院里厂里哪里有活,谁家有难,都愿意伸一把手,众人对他都评价不错。
就拿这四合院来说,至少住最后院的孤寡老人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中海就非常喜欢他。
唯一的遗憾是,浑浑噩噩混到三十好几岁,连个媳妇也没混上。
要说傻柱这条件,也能说得过去,没有父母就没有养老的负担。唯一一个妹妹三两年出嫁了,还能给自己留下院里的一处住房。再加上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厂长饭桌上的红人,工资也有三十好几块,张罗个媳妇不难。
可偏偏傻柱是个实心眼,总觉得自己得找个天仙式的媳妇,至少不能比死对头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差。
问题就在人家娄晓娥一点都不差,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身材,要学养有身材。
关键是人家过去还是富贵人家的千金。
这一比,傻柱就犯傻了,一挑拣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这两年,秦寡妇又总在自己身边晃悠,为了吃点从厂里顺回来的饭菜,常常给自己收拾家洗衣服,让傻柱常常感觉不到自己缺女人,就不把找媳妇当工作重点了。
秦寡妇刚嫁到这个大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功利。那时候秦寡妇还叫秦淮茹,那身材相貌绝对高出娄晓娥不止一两个段位,就是放在整条胡同里比,也是数一数二。
即便是现在生养了三个孩子,秦寡妇完全不输娄晓娥。
当初的秦淮茹见人就脸红,见到院里的老爷们大小伙,从来不主动搭话。也就是看到三位大爷能主动打个招呼,
可是自打她男人工伤去世后,寡妇的日子就难过了。虽说顶了丈夫的岗,可一个女人的工资要养活一个寡妇婆婆,外带三个长身体的小孩,秦寡妇天天计月月算,一分钱都要掰开了算清了才敢花出去。
渐渐地,秦寡妇就盯上了傻柱。
傻柱这岗位没权但有利。比如给领导做个小鸡炖蘑菇,趁人不备就能顺下大半片鸡胸肉,馋的时候顺走半只鸡腿都不在话下。
领导吃剩下的馒头花卷更是随便拿。没办法,在食堂,傻柱就是王。
拿回来的东西却多半被秦寡妇给拦截了。这么几年下来,秦寡妇已经能准确听出傻柱的脚步声了。
往往傻柱刚进院就能看见秦寡妇又低着头站在院中水龙头下洗衣服。但傻柱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寡妇家总有洗不完的衣服。
他也顾不上明白,每每盯着秦寡妇搓洗
每次趁傻柱犯傻之际,秦寡妇转身就夺走他手里的饭盒,一顿晚饭往往就有着落了。
今天傻柱厂里有大席耽误了下班,秦寡妇家没等上就自己做了饭。这回准备出门上厕所,才遇见傻柱回来。
秦寡妇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傻柱说,“好汉,看你嘴唇上的油花子,想必用过膳了吧,怎么还要抢我的饭盒?”
秦寡妇道:“你家今天吃了,明早就不开火了?”
傻柱嗤笑:“得,妇人言之有理,君子不敢辩论,拿去吧。”
秦寡妇知道傻柱借“妇人”和“夫人”的音近占自己便宜,不但没恼,反而凑近了半步。
她也不言语,眼神中看似威严却给傻柱预留了几分狐媚。
那即将到达的山峰顶得傻柱连连后退,慌忙告饶:“女侠饶命,小的老实交代,明天厂长还要吃小鸡炖蘑菇,我保证给你顺回半只鸡来。”
秦寡妇莞尔一笑,把刚抢过来的饭盒又塞回傻柱手里,嘴上说道:“拿着,明天的小鸡是我的,这个你今天也不许吃,我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去你屋里拿。”
说完转身扭步跨出了院门。
傻柱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斗争,春心荡漾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话说小当左右等不来妈妈,却看见谷胜飞出了大门。
几日不见,只听大人们说他卧病在床,严重的时候都下不了地。今晚见到,路灯下,却看见雄姿英发,看来病是好了。
小当十岁,家境凄贫,营养不良,却生来就是个美人胚子。
虽还没到豆蔻年华,但也出落得惹人怜爱。很好的继承了秦淮茹的基因。
面对小当的笑靥如花,谷胜飞怒放了心花,心里直念罪过罪过。面上只是点头匆匆走过。
可刚穿越过来的大脑间歇性短路,让他出了院门就找不到厕所了,现在又只好硬着头皮回来问小当厕所在哪。
小当是个直性子,大大咧咧地说道:“飞哥,你上厕所都找不到地方?你外星球来的吧?”
谷胜飞心说你怎么知道,嘴上讪讪地应和道:“发烧烧短路了。”
小当说:“什么路?”
谷胜飞说:“脑回路,说了你也不知道,等你老了你就知道了。赶紧告诉我厕所在哪吧。”
小当好奇地上下打量谷胜飞,说,“算了,那我不等我妈了,正好我也去厕所,咱俩一道吧。”
说话就把谷胜飞领到了胡同口的公厕边,抬手一指,
“那,这边男厕所,那边女厕所。飞哥,看你迷糊的,你可别走错了。”
谷胜飞白了小当一眼。不再理会这个比自己低两头的小丫头。低身钻进了男厕。
一进厕所,一股屎尿骚气就把谷胜飞顶了出来,也差点把谷胜飞的尿意顶了回去。在后世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公厕。
这味道也太大了。刺得谷胜飞眼泪都下来了,可光流眼泪也排不了体内的其他液体啊,谷胜飞咬牙在心里默背化学老师的交代的知识,咬牙又钻了进去:
这是氨气,碱性。
谷胜飞憋住气想一口气解决问题,可这一整天下来,积攒了不少,一时半会还解决不完。正焦急着,听到隔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大妈,您老也在啊?”
“小王也在啊?”
“小当,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来了?”
这是隔墙女厕所里的声音,谷胜飞心里暗笑:就上个厕所还这么热情地打招呼,尬不尬?
换了好几口气后,谷胜飞终于尿完了。本想转身就走。但老话说,好奇害死猫。
谷胜飞想看下这个年代的厕所都什么样。小便池是个长水槽,倒是跟工厂里的老式澡堂差不多,这个跟着后世的爸爸去沪钢见过。
但大便池什么样的,谷胜飞很好奇。沪城最古老的公厕也是蹲坑,但是能冲水。
谷胜飞看着一个个蹲坑,没看到抽水的开关。他就想看看大便都哪去了。
这时他看到厕所墙角裂开一道缝,两扎长,宽度跟巴掌厚度差不多。
公共厕所年久失修,谷胜飞心想这裂缝可不太安全,要是哪个流氓利用这裂缝偷看了女厕所,可就破坏了这社会的安定团结啊!
想到这,谷胜飞忍不住蹲下身来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