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神秘的空间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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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可真够妖娆的。你这一大早的笑得这么妖孽做什么？”向北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差点被帅哥的笑勾了魂，只得调侃一下转移尴尬。
“陌哥哥这么英俊倜傥，风流贵郎君，怎么就妖娆了？还一大早呢，我都去大哥那儿看着他扎针吃药睡过去了才来的。”
“风流行，可别下流就好。”
“怎么话说的，小姑娘不能乱说话，陌哥哥得狠狠罚你。”站起身送佟虎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向北，被成陌一把搂住，一只大手紧紧固定住腰，另一手就抚在长发上，送上一个霸道又温柔的轻吻。
阳光下的向北唇齿微噏，双眸含光，从轻触到深吻，成陌终于走进了她敞开的心扉。
好不容易才舍得分开的成陌，还是因为心疼眼前的小姑娘，“用早膳去，或者说用午膳，毕竟大家都在用下午茶点了。”
“阿陌，我不饿。房里有奶茶，昨夜又撑住了，我们直接在晚膳的时候过去吧，好吗？”向北把桌几上的竹罩揭开，露出里面刚瞬移出来的小点心，往成陌口中塞了块小蛋糕，让他无法说不好，并快速递给他一叠纸稿。
“你看这张新码头的景象图，你能请人帮我照着放大来画一幅一人高的大图吗？另外直接按我这张图刻版，还有这几张新城展望说明，我需要先至少一起刊印200份，我想办一场招商会。”
“这个画法很神奇，我几乎看见了楼中梁柱，架上货品。我这就让成山着人去办。你能说说招商会要怎么做吗？”
“这个晚点给你解释。招商会和同城驿站都要筹备起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人力培训。所以我可能要借忠叔一用，今天就请他和我一块当回夫子，讲讲咱们云梦朝的生意经。走，尊贵的陌王爷，听佟老师讲课去。”
向北雀跃着往外走，成陌满眼都是心上人意气风发的背影。讲课吗？很期待呢。
找到佟辰，商量好今天的课堂布置、午餐安排、并通知需要培训和对此感兴趣的人到演武堂集合。自己和成陌亲自去请忠叔，在那里预先沟通好请他讲的内容。这可把正和他在一块儿的山、海部几个人的兴趣也勾引起来了，都和他们一块到了讲堂。
向北想要的南北超市和同城驿路是建立在现代管理基础上的，她急需能理解这些新模式的人力储备。新算学不难，难的是要怎样才能让这些古人理解他们学这些干什么。
于是，向北模拟了一个超市小剧场。乔二扮演采购商，已经在南北货行熟悉了好一阵子的小喜在柜台后表演结算收银，向北在大黑板上按小喜报出的商品和价格用竖式演算，忠叔在一边拨算盘。
结果当然是没有悬念啦。从此刻起，每个出现在这个讲堂里的人心中都只剩下一个想法，学！
几个时辰不知不觉过去，没人离开，直到礼婶带着人在大厅后排开三只煤炉。上面的锅里分别有浓汤鲍鱼煲鸡、香菇笋尖红烧肉、萝卜炖带皮小羊肉，抬进来的一张桌上排着卤牛肉、蕃茄炒蛋、腊味焖饭，还有几款糕点主食，大汤盆中盛着奶茶、水果甜汤、和扬州炒饭。一叠竹木托盘和小磁碗以及竹勺竹筷整齐摆放一旁。众人被香气一勾才觉得过了饭点太久早该饿了。
向北领头带所有人排着队取碗碟打饭菜，三碗一杯子，菜品任选。这样的快餐形式是第一次出现，当礼叔过来请几位贵客去主桌用膳时，谁都不去，坚决要求加入打饭的队伍。
第一天的教学空前成功，向北每日变着花儿地换新菜，变口味儿，以至于丰简由人、无限续杯的半自助快餐成了山庄里每一个人争相来听课的无限动力，连老药爷和李医正都带着荣祉过来听课吃快餐。京城来的客人们也大多知道了荣王的境遇，只心照不宣佯装不识。
人们上午泡在工坊、抢着试验新品，下午吃饭听课、模拟小剧场演出，晚上围着篝火烧烤歌唱。
向北每日夜里进空间做第二天的准备，白天除了上课、指导工坊开发生产，山叔还经常带着新码头的工作上山找她商议。有时候她会在深夜去山谷换些野水牛到空间，再移出来的那些能明显感觉到无论大小都温驯了好多，而留在里面的临产母牛不知不觉已近半百之数。
成陌除了有规律地下山处理政务，其他时候都在庄里尽可能多地和霍将军陪荣王聊天。
近两个月的日子就在这样的紧张充实中飞逝如电，直到有一天，向北在课上宣布第一阶段的新课学习正式结业，三日后下山进入实战，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空间能量波如海浪般在识海中冲撞，头痛欲裂，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华丽丽地倒下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在平静了两三个月后向北的再次晕倒，还是让成陌慌得手足无措，不管不顾地当着佟家所有人的面将她一把抱起，就冲上了小楼，直接将向北放到她自己床上，一步也不肯离开。
李医正过来诊脉，成陌只是让开张椅子的地方，一眼不错地盯着床上那张眉头微皱的小脸。
“陌王，您是否可以借一步听在下说几句？”李医正拱手请陌王和佟老爷夫妇到外厅，“小北的脉象强健有力，面色红润，血脉运行毫无阻滞，大家不用担心，估计是这阵子累得太过，老夫去抓副安神益气的药茶熬了给她喂下去，休息一下明早醒来也就好了，放心吧。”
“那好，我跟你去取药。”成陌迫不急待生拉着李老往西药院而去，倒留下佟定山夫妇俩愣在屋内，两人充满疑惑地对视一眼，霍氏无奈轻叹一声，转到床前看一回向北，帮她放下帐幔也就相携着出去了。
在帐幔放下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就消失了。向北被一股大力扯入空间时，看见一个身影站在雪玉洞中的气漩之下，雨水一样的乳汁不断洒落在她身上，当自己靠近时却没见到人影，只有自己。
站在中央坑洞边，看着气旋疯狂转动不断扩大，覆盖面已远远大过底下坑洞，里面积满的液体都快溢出来了。她仿佛受了蛊惑般伸手接住一捧往下滴的水珠放在舌尖，除了丝丝清凉好象没什么感觉。漩涡中心的能量波还在不断升级，一大批约近百头刚出生的小牛和正在临产的几头母牛影像出现在上面，原来是这样。
向北在水雾中盘膝坐下，调节气息在体内运行，感受着自己与洞中充沛的能量逐渐融合。身心放松地打完一整套太极后回到床上静静地躺着，是时候慢慢地捋捋思路了。
成陌端着药碗进来时，掀开帘帐就看见睁着双眼看床顶的姑娘，红润饱满的小脸象极诱人的粉苹果。他很自然地弯腰轻吻一下小鼻尖，把神思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女孩拉回现实，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将人扶起来：“小北，来，把药喝了。”
“你怎么来了？”
“你又晕倒了，大家都很担心。李医正过来看过还亲自熬了药，来，喝了。”
“哦，不好意思啊。我没事儿，躺了这一会儿都好了，不用喝药。”
“不听话。来吧，这个药一点儿也不苦的，红枣枸杞淮山汤，都是你平时用的养生药材，我还偷偷加了蜂蜜哦，乖。”
“真甜，谢谢阿陌。”
这个夜，在长长的拥吻中着急地悄悄溜走了。
向北醒来时屋里没人，奇怪的是庄里、石坪场也哪哪儿都没人，连平日里天天呼嗨嘿哟大早就开始演练的骑卫们也不见踪影。
“天一，人呢？”
“山路拓到煤山了，今早的爆炸声就直接传到山上，大家都跑去底下看热闹去了。”天一的声音从头顶上方某处传来。
向北一听也赶紧爬起来往外跑。到庄门时碰上了强拉着荣祉站在崖边上的爷爷和李医正，从这儿能顺着一路低凹的山冲望见山谷。
“太爷爷、爷爷，早安。傻大，早啊。”
“姐姐，姐姐你来了。你快跟爷爷说，让我下去那里，那儿，你看，那里好多人，我们也去那儿玩好不好？我们骑马去吧？”
“爷爷，他这是——？我是想问他骑马什么的可以吗？”
“哦，小北啊，我们两个老家伙是跑不动了。经过这阵子的治疗，他除了不知道自己是谁，记忆时好时坏，想起来的也多是些片断，但武功学识都在，骑马更是不在话下，但终归让他一个人独处还是不放心。你要也想去，那就让他带你一块儿下去吧。”
“真是太好了！傻大，上马，带姐姐下山。”
煤山脚下的溪谷处群情激昂，铲碎石、和水泥、拉大滚石压路......人人都挤在里面抢活，就是希望亲自参与这条路的最后峻工。尤其是霍大将军，在看到刚下马的向北时，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跟骗小红帽开门的狼外婆似的。
“小北啊，你可算是来了。阿陌这都夸你一早上了，大舅舅啊今天才知道咱家小北真是有大爱慈心的好姑娘啊，又懂医又善良，你娘教出了个好姑娘啊，是咱霍家的骄傲，是老佟家的骄傲啊，是吧阿陌。”
“呵呵，谢谢大舅，小北当不得大舅这般夸。”小北很尴尬，讪笑着给成陌使眼色，究竟怎么回事儿啊，还阿陌，他们什么时候这样亲近啦？
“哦，小北，是这样的，咱们大舅呢，想要那炸药。我就告诉他小北说这东西用在民间那是百利一弊，用在军中那就是不公平的生命收割机。大舅他不信呢。”
“哦，这个，大舅，您别冲动，这黑火药无论在民间还是军中，使用都得慎之用慎，从长计议。我们回头再讨论好吗？”
“哦，好！好！从长计议。”霍将军的兴奋被淹没在不远处爆发出来的雷鸣般欢呼声中。
马车道正式建成的同时，一条长长的、足有小儿胳膊粗的溜索，由青竹篾和古山藤细细密密绕着粗铁丝编结而成，一头穿过庄外山崖处的铸铁滑轮组，一头以铁钩固定在山冲到达溪谷时的一个小广场上，今天的峻工剪彩仪式就安排在这里。
成陌亲手将祭祀三牲装入系上红绸的吊筐，点燃信号焰。
小司南被众人推举至索道的终点高台上，摇动辊轴手把。
只见吊筐缓缓上行，顺着砍了树清理干净的山冲谷升向山庄，崖边庄子里由佟老药爷亲自将满筐的蜂蜜酒放下山来，掌声雷动，众人欢呼，佟家庄子到山下的车马货道今日起便正式打通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向北，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加大工坊生产力度，开始改变这东滨山里人家的生活状况。
福海楼的美味送上来，佟家庄的野味做出大锅疱汤，就着沧口的烧刀子，成家卫和兵工们就在这溪谷山涧热烈了一整晚。
成陌捞起向北飞身上马，抬手请大舅先行，荣王、佟家小辈与骑卫们回转山庄，一路激昂呼喊。成陌一手拉缰，一手紧揽身前向北腰肢，眼前便只有她轻扬飞舞的长发。
“小北，为什么你身上如此芬芳，陌哥哥竟有些微醺之感。”成陌将头前倾，目视前路，在向北脸侧的耳语暗哑微沙，真似醉酒一般。”
“你现在这是学会随时随地风情撩妹了吗？王爷！脸皮可真够厚的。驻马，我换去让傻大带。”
“还知道阿陌是王爷啊，连本王都骂，还想去和皇兄同骑，不怕陌哥哥吃醋吗？小心日后本王罚你。”成陌倒不介意这一路打情骂俏，但今日确实心中疑惑，“小北，我说真的，你好好闻闻，这风中都被你染上了浓郁的百果醇香，浅闻便感微醺。我可以问问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气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