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电磁力(感谢读者深空传道的月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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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尘,醒醒,你醒醒!”
谁在推攘他……
李牧尘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身处教室,对了,他在上课,由于彻夜做题的原因,犯困了来着,
摇晃他的正是后方的赵泽,
示意他看前面,
“李牧尘,你还真是不知悔改,昨日刚教训完你,又故作重演。”姚际恒叹息道,“你是在故意跟我对着干吗。”
“抱歉,我学到天明,太累了。”李牧尘揉着眼睛,
“下次换个好点的借口。”
“哦好。”
不信就算了,
李牧尘望见前座的顾见临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那货的同桌任嘉儿完好如初的坐在那,没给他好脸色看。
他嘴角抽搐,
昨天下手那么狠,结果这么快修养好了?
也难怪会不把常人当人看待,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
但见平面极坐标系、科里奥利力的量值,譬如径向分量、角向分量,转动的角速度,方向矢量这些数值他肉眼可见,变化不停,
似乎还能拨动、修改部分,
有些人锁定,感觉能顷刻碾压成肉饼。有些人不行,比如姚际恒、顾见临……任嘉儿就算了,怎么还有安欣雨?
话说回来,这就是优先级吗,
抑或者说,权能?
【姓名:李牧尘】
【性别:男】
【年龄:十六岁】
【体质:35】
【智力:16】
【法术位:1\/2】
【已解析对象:重力模型(完成度10.0%)下阶段(20.0%)可进阶至引力。】
10.0%的完成度,
换言之,他当前是level.1,
如今不发动术式,也可徒手搏杀狮虎,
难以想象这还只是起步阶段,要知道理论上最高是level.7,那样的存在,恐怕是上帝在世,
李牧尘的目标即是如此,
他不像别人,
生而注定了上限所在,
自己只要努力学习、发掘物理力学即可转化为力量,而且这门学科在各方面的尺度上很宽广,局限住他的只有不了解前沿领域,那两乌云还不用忧虑。
既然有这条件,自然要去谋求生命更高层面的跃迁。
再则,他共有两个法术位,后续还可以增添,前于是决定好另外那个的用途了,电磁力……
待到能熟练运用重力,再构建起电磁力的模型,有双重保障后,再前往白杨街道,获得冥想法……实力线性增长,甚至是指数上升,滚雪球那般,未来可期……前提是不出差错。
全频带阻塞的干扰极限是level.1,他已经能强行启用,只有些许卡顿、阻滞现象的发生。
根据统计,过半的术士由于路径的质量是F、E,而终生徘徊止步于level.0。纵然资质良好,也是在成年后,才步入level.1。
李牧尘才两天不到……
他自己都觉得对别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忽地,
教室前边响起叩门声,
杵在前门的是个身穿黑色风衣,侧分长发的冷峻男性,左手抄兜,右手持着证件,“打扰下,安全局办事,这里谁是李牧尘?”
尽管是在问,可目光已然定格在他身上,宛如盯住猎物的猎人。
李牧尘不由得升起鸡皮疙瘩,
班里喁喁私语,
“李牧尘犯啥事了?”
“谁知道,看戏就对了。”
安全局……
姚际恒、还是顾见临告了密……
李牧尘深吸了口气,
“是我。”
“请出来趟。”
在他经过过道时,
“一路顺风~~”顾见临边手支着脸,边拖长语调,挥手道。
好欠啊……
………
………
走廊上,
风衣男子背对着他,手在怀里摸索着什么,又像是在挠膈肌窝……
李牧尘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心理准备,术式艰涩的运转起来。
谁想风衣男子掏出的却是打火机和高档香烟,叼在嘴里,半捂点燃,忽改作风,含糊不清道:
“抽吗?”
“……不了,对肺不好。”
“年轻人太死板可不好哦。”
风衣男子吞云吐雾,
如数家珍的报出他的身份信息,
“……李牧尘,性别男,八月十五号出生,身高178,小学就读于………
近日的体术评测是3,非术士,却于五月二十日打倒了level.1的任嘉儿,又接到人举报……你遭遇高危人物Z先生,还幸存了下来……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话锋忽转,
“不要紧张,老实说,你无论是反抗军也好,境外势力也罢,我都不在乎,干得活钱少事又多,这次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要真查出什么,头疼的反而是我。
混吃等死是我的座右铭……
实不相瞒,我还受贿于青铜树,偶尔替他们办事,遮掩痕迹。青铜树你知道伐,反抗军的。”
李牧尘:“………”
“还没自我介绍呢,津江市安全分局,调查科科长,邹俊臣。不信你问问你后面那位,青铜树二把手还是三把手。”
李牧尘猛惊回头,
踏出教室的姚际恒道:“俊臣,我们又见面了。”
“唉呀,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老师。”
姚际恒:“刚进门的时候不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忘了我。”
邹俊臣咧嘴笑道:“哈哈哈,哪有的事,我死在你们手上队友都快有三位数了,把你剉骨扬灰了我都认得出。”
那是皮笑肉不笑的阴冷。
夹在两人中间的李牧尘,
“………”
“你似乎很愤怒?”
“哪敢啊,这津江市可是你们的地盘,我可还不想死。”邹俊臣嘲弄道。
姚际恒却摇着头道:“俊臣你夸大其词了,你我势力至多六四开,我们居于下风的处境,怎么让你说成了这样。”
“在这神州的土地上,你们这群叛党几乎能跟安全局势均力敌,你还想怎样?!”邹俊臣气笑道:“这里更是都名存实亡了快。”
“我只是觉得这世道该变变了俊臣,曾经的我只是出于学阀垄断而失望,但后来我发觉上面的人为了巩固政权而愚弄众生后……”姚际恒慢条斯理的说道:“叶子焉了还能修剪,可根子坏掉,就彻底无药可救了。”
“俊臣,你生来即是术士阶层的人,无忧无虑……我很悲哀,当年我的教育依旧没改正你的思想,让你见识了底层的生活后抑是如此,在你想来,屁股所坐的位子决定了脑子该想什么……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