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干爷爷哪里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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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计划好，先去拜访龙老，把父亲调动的事情，跑了再去母亲娘家住几天，尽尽孝心。
隔了一天早上八点一家人刚刚吃完早饭，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汽车声音，几个呼吸后一个身着便服二十来岁，双目炯炯有神的年轻小伙子走到院子门口，轻声问道：“请问这是，罗明光首长家吗？”罗明光一听就是知道老郭派来，连忙站起来说道：“我就是罗明光。”，小伙子立刻立正敬礼“报告首长，司机李强奉命前来报到，请首长指示。”罗明光笑着走向前去，拉下李强的手说道：“我是你们首长的朋友，这里不是部队，随和点和普通人一样，我就喊你小李，你喊我罗叔就可以了。”李强有点尴尬说道：“首长、不是、罗叔我听您安排。”
罗明光拍拍李强的肩膀说道：“对了就这个样子挺好，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爱人程芳，你喊阿姨。”
“程阿姨好”
“李强你好，快来坐”
“这个是我家小子罗刚，你喊弟弟就可以了”
“李强哥哥好，来坐这里”
“罗刚弟弟好”
“这位是罗刚的师哥李国强，也是部队的前几年复员回来了，你们是本家喊哥就可以了。”
“大哥好”
“兄弟好，不错来喝茶”
打完招呼后，几分钟大家就聊到了一起，李强的性格很好很能和人滚到一起。
罗刚这边和李国强说道：“师哥我屋头不能离人，你和嫂子说好了嘛好久过来，不然我妈不能出门儿。”今天程芳也要出门办事去给废品收购站结账，家里没有人罗刚不放心，虽然这一带很安全，但是还是小小为上。
“师弟，你嫂子等一哈就到”话音刚落，李国强老婆花月蓉背着一个背篼双手牵着两个儿子李远、李志就走进了院子。罗刚连忙起来喊道：“嫂子来啦，来坐下来休息一哈。”程芳热情喊道：“月蓉，快来坐。”
花月蓉有点拘谨喊道：“主任好，明光大哥好、师弟好，这位兄弟好”
罗明光：“月蓉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这是你家两个小子，两年没有看到了长高了，都读书了吧。”花月蓉笑着看到李远、李志说道：“老大三年级、老幺一年级，两个赶紧喊人，忘了哇。”
李远、李志原来就来耍过几次，也不陌生。两兄弟赶紧鞠躬喊道
“程阿姨好”
“罗叔叔好，刚哥哥好、叔叔好”
罗明光：“国强你们夫妻教得好哇，两兄弟都很有礼貌。”说完从包里掏出两张五元钱，李远、李志一人给了五元。“来拿到起，叔叔给的零花钱，只能买本子和笔还有书哈。”李国强：“每个大哥，那么小的娃娃给啥子钱，还给这么多。”罗明光瞪了李国强一眼：“关你啥子事，我两年才给晚辈点儿零花钱，你屁话真多。”罗明光是在帮儿子笼络人心，不然农村里不年不节的长辈是不会给晚辈钱的。程芳拉过李远、李志两兄弟坐下，从堂屋里拿出一大盘瓜子、花生、米花糖等零食，笑嘻嘻对着两兄弟说道：“在阿姨家不要讲礼，想吃啥子自己拿。”
罗刚转身到房间里抱出来一个纸箱子，放到李远、李志面前，“远娃儿、志娃儿，这里都是小人书，有三毛、水浒传、杨家将、上甘岭.....好多你们自己看，哥哥今天有出去办事，不能陪你们耍了。”李远、李志两兄弟开心极了。
“谢谢刚哥”
“谢谢刚哥”
说完两个就一头扎到箱子里，去找小人书了。
罗明光笑着：“月蓉就麻烦你了，帮忙看到一下，我们出门办点事情。国强、刚娃儿、李强我们出发。”说完四人就走了。
四人走后不到半小时，院子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音，程芳也赶紧背上包，对着月蓉说道：“月蓉麻烦了，我下午两三点就回来了。还有月蓉不要进刚娃儿的房间，没得他的同意我和他老汉儿都不能进去，全家人只有老爷子和国强能进去。中午让两个娃娃到屋头睡午觉，就睡我隔壁那个房间，晚点他二婆婆回过来，帮忙煮饭。”花月蓉：“我晓得，主任放心。”程芳又对着李志、李远说道：“你两兄弟听妈妈的话哈，要吃东西堂屋头自己去拿，阿姨出去了，下午给你们带礼物回来。”说完就走出了院门。
程芳走后花月蓉坐下从背篼里拿出毛线两只手飞快的编织起来，李远、李志两兄弟也沉迷到小人书里去了，瞬间院子安静了下来。
这边罗刚父子和李国强、李强四人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县城供销社。父子俩在供销社买了些点心，水果，罗刚又让李强开车来到状元街自家院子，没有下车，直接让李国强进去搬了两箱茅台出来放上车，就让李强直奔军区干休所而去。
十点半到了军区干休所大门，门口值班战士电话确认、把检查一番后放行让四人开车进了大门，进来又开了大概四百多米，来到一个三层的红砖小楼前面停下车，罗刚下车就喊：“干爷爷、干爷爷、我和我爸来看你了。”小楼前院小花园里，一个七十多岁神采奕奕，身体有点干瘦，满头白发，圆脸的老头这就是龙老，正拿着一把剪刀修理着一个盆景，身边站着一位二十多岁身着军装的军人，拿着一个篮子帮龙老爷子接着修建下来废弃枝叶。听到罗刚的喊声，龙向天一下直起腰，向着花园入口看去，就看到罗刚手里抱着一箱东西，后面跟着三个人手里都不空，正在向着花园走来。
龙老放下剪刀，就向着花园门口走去，几步走到看见罗刚就喊道：“来看干爷爷还送礼啊，那个教你的。”罗刚知道干爷爷从不收礼，但是现在罗刚不以为然地说道：“干爷爷这个不是送礼，是你孙儿赚了钱，孝敬我干爷爷的。”龙老看着跟着走进来的罗明光就骂：“明光你也是几十岁了，不晓得我的规矩啊！”罗明光尴尬笑着说：“干爹，我晓得，这个就是您干孙子孝敬您的绝对不是送礼，具体的我们进屋说。您老听完后保证，开开心心的。”
龙老这才不在生气，然后冷冷地说道：“那就进去说、小谢帮一哈忙。”说完转过头，面带慈祥笑嘻嘻地对着罗刚说道：“孙儿，不要跟着你爸学些乱七八糟的，走进去陪干爷爷。”说完不理几人直接带着罗刚，走进了小楼。
罗明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
小谢看着三人笑了笑说道：“老首长，就是这个脾气，旁人早就被打起走了哦，走我们进去”，于是三人走进小楼，见罗刚和龙向天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了，连忙把东西放下。
罗刚站起来对着龙向天说道：“干爷爷、这是我师哥李国强，我师父的师侄。这位是送我来的李强李大哥。”
李国强“啪”的一声，立正敬礼“十三军二师三团八连退伍战士、李国强给首长敬礼！”
李强“啪”的一声，立正敬礼“新都军分区，司机班战士李强，给首长敬礼！”
龙老面无表情威严地问道：“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李国强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入伍前学功夫拜了师门，退伍后回到师门，现在师门安排照顾师弟。”
龙老又问道：“你师门是？”
李国强：“首长，不好意思师门的事情不方便透露。”
龙老：“好，那我就不问了，李强怎么回事”
李强大声道：“报告首长，战士李强正在执行外勤任务。”
罗明光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干爹，我找郭解放给了钱让帮忙跑两天。”
龙老冷冷看了罗明光一眼：“那就算了，以后不准，下不为例。小谢你带他们去休息，中午安排好饭。”
小谢连忙领着李国强和李强出了客厅，李国强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老首长太吓人了，我背心直冒冷汗”，李强更是紧张说道：“哎，我才是怕啊，回去不要再被首长骂就惨了。”小谢看着二人吓得如此忐忑不安，笑着说道：“首长没有当场说，就没有事，走我们到花园里坐。”
客厅里，龙老这才让罗明光坐下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解释一下。”罗明光看了罗刚一眼，罗刚瞬间明白父亲在干爷爷面前就是小猫，于是靠在龙老身边，抱着龙向天手臂，开口说道：“干爷爷，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今年过年后说起，具体事情要从十多天前说起.......”
罗刚就一五一十，把全家开会，收购生铁，摆摊卖货、买房子，以及接下来开维修店、开超市的想法和布局全部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当然中间添加了自己年初就开始设想，收集信息这些；讲的过程中，自己就是想法和出主意，大事情还是全家商量，把自己功劳能够摘掉的都摘掉，因为罗刚知道龙向天不喜欢那种表功夸夸奇谈的人。足足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罗刚才讲完。
听完罗刚的话，龙老叹了口气，摸着罗刚脑袋，说道：“孙子，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啥子啊，最初就是帮你三伯儿的忙，结果做成了生意。还有你就不怕，有人告你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经济啊。”
罗刚笑嘻嘻地撒娇摇了摇龙老的手臂说道：“我从过了年，就收集各种报纸参考消息这些看，上面已经说了国家未来以发展经济为主，只要是帮助经济发展的都要鼓励支持。还有国家已经放开私人雇工的数量了，不再是不能超过5人。而且京城、沪市已经有私人企业注册了。所以我晓得国家是支持的，不担心，嘻嘻。”
龙老拍了拍罗刚笑着说道：“你个小机灵鬼，现在很多干部都还是老思想放不开、看不明白，你倒是胆子大，直接就开始干了！看样子以后，你是决定了从商这条路了。”
罗刚看着龙向天一脸严肃地说道：“干爷爷，不不是商人也不当商人，我要做的是企业家、做一个为国为民的企业家，把赚到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龙老一脸欣慰，说道：“孙儿，这个志向好，那就要坚持，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记住，不忘初心。”
罗刚笑嘻嘻说道：“孙儿记住了，这个是孙儿的理想！干爷爷你看这个是我自己挣的钱给你买的酒、还有点心、水果。孙儿以后挣更多的钱，给干爷爷买更多的好东西，嘿嘿....”
龙老哈哈哈大笑：“我孙儿，有孝心，干爷爷今天就收了！好了吃饭，吃了饭继续说。”
几分钟后，小谢带着两个勤务人员，在客厅里摆好，“首长已经安排好了，两位一起来的战士和我们在外面吃。”
龙老从沙发上站起来点点头，拉着罗刚：“孙儿，明光来吃饭。”三人就在饭桌上，端起饭碗开始吃饭。
龙老一边吃饭一边问道：“明光，你今年回来除了探亲，还有啥子打算。”罗明光知道龙向天不是客气的人，对自己非常好只是有点严厉而已，也就没有停下筷子，回答道：“原本计划和程芳商量一哈，沪市那边报名参加农转非，争取解决我们一家分居的问题。回来一家人开会讨论后，你干孙子不干了，打死不去沪市。说是去了沪市太远了，以后干爷爷、二爷爷、家公屋里头这些亲人，不晓得啥子时候才能见到。就给了出了个主意全家人都觉得不错，正好借这个机会干爹你也听听，您老看行不行？”
龙老惊讶道：“孙儿给你出主意，还全家人支持，来来，说给我听听。”龙老看着罗刚心里也是有点好奇这个小不点儿才多大啊，父亲的事情都要管，嘿全家人还都支持，不禁催促罗明光说话。
罗明光见进入正题心里也是开心，他也知道龙向天肯定是会过问的。于是就把一家人开会说到他调动的事情，全家人的想法，罗刚关于这件事情的分析，全部说了出来。
龙老听完放下筷子，想了想说道：“明光你不要说，听完你说的，我也觉得孙儿这个主意很好，而且很正！确实适合你现在的情况，有符合现在这边的需求，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你回来，可是要拿实实在在的成绩说话的，理论、实践都要比人强才行！这一点你想过没有，心里有没有底。”
罗明光站起来肯定地说道：“干爹，论能力我不敢说是拔尖的，但是也是比大多数人强的，我有信心做好工作，而且做到无可挑剔。”
龙老继续问道：“那明光你想从事那个方面的工作，政工、统战、工业、农业、经济总要有个中心，才能有的放矢啊”罗明光：“干爹，我不想干政工统战这些，我想干经济，让老百姓饭桌上顿顿有肉有酒，我觉得比啥子都重要。”
龙老认真看着罗明光见罗明光眼光清晰透彻，没有丝毫回避自己，于是开口说道：“这个事情我帮你问问，你下来回家等消息就是了。”罗明光心里大喜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办成了，龙向天一开口就是铁板钉钉了。于是鞠躬说道：“干爹，让您老费心了。”龙向天看着罗明光笑着开心说道：“我名下就是两个女儿也不在身边，没有儿子从八你拜我当干爹，我就把你当亲儿子。但是处在我这个位置上，说话办事要收规矩，所以对你要求格外严厉，这些年不管你干得好坏，我从来没有帮你说过一句话。刚刚听完你一席话，老百姓的饭桌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心里踏实啊，明光我放心了。这件事情我拿出这张老脸给你办好，你要好好给老百姓办事，不要让我老脸无处可放就行。”
罗明光双眼含着眼泪，哽咽着说道：“干爹，我常年不在您身边没有孝敬您老已经是做儿子的不对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本就是这样，您老对儿子要求严厉那是为我好，儿子心里清楚明白。不管将来怎样，我就是您亲儿子，罗刚就是您亲孙子！”
龙老哈哈大笑大声说道：“那好，今天开始把那个“干”字去了，以后就是我亲儿子了，今年过年回来全家团年。”
罗刚连忙助攻跟上，笑嘻嘻地说道：“爷爷，我今天还有好消息要汇报哦。”
龙老惊讶看着罗刚，笑着问：“还有好消息，孙儿赶紧说。”
罗明光见饭也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走过去扶着龙老说道：“父亲，到沙发上坐着说罢”
罗刚跑到沙发那边，拿出自己的挎包，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成绩单，全省第一的荣誉证书，递给龙向天。看着老爷子说道：“爷爷，你看这个是不是好消息。”龙老从茶几取过老花镜带上，打开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转头看着罗刚愣了一下，一拍大腿：“哈哈哈哈，全省第一名，在古时候也算是秀才第一名了吧，不错，不错，这个不仅仅算是好消息，还是个大惊喜，算是我龙家喜事上门了。说要啥子奖励，今天爷爷出血，啥子都可以。”
罗刚看着龙老笑嘻嘻问道：“爷爷真的啥子都可以啊？”
“当然，爷爷说话算话，你尽管说”
“那爷爷你以后不准抽烟了，过年的时候我来听到给您看病的那个爷爷说，您肺不好不能抽烟，让您戒烟，爷爷这个可以嘛？”
龙老万万没有想到罗刚会提这个要求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爱好一是烟、二是酒，保健医生说了很多次自己就是不想戒，没有想到孙儿今天给自己来了一个，龙向天虽然心里有点难受，但是他知道罗刚是关心他、在乎他。所以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说道：“小机灵鬼，你这是算计爷爷啊，算了今天答应了你，以后家里的烟都拿起走，免得你说爷爷说话不算话。”罗刚：“嘿嘿....爷爷有子孝其劳哦。”龙向天：“小屁孩儿，就偏心你老子，哈哈...”罗刚笑嘻嘻不答话，就抱着龙向天。
龙老转过头问道：“上午来的时候李国强说的啥子师门安排他照顾你，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罗刚于是把，自己拜师明智大师学功夫的事情，给龙老说了一遍，但是没有提及任何昊天门的事情和只语片言。
龙老坐着回想了很久说道：“明智大师我听说过，很多年前就听说过不太记得起来了，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明智大师这个人，全国各地都有。大家都传说这位大师是一位真正的世外高人，一直隐居根本不见外人，据说宝光寺里见过他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你师门的事情，怕是更神秘了。”
罗刚笑着说道：“爷爷，师傅是一个很好的人，至于师门的事情由于门规的问题，孙儿确实不便于说。不过我可以给爷爷说说师门历史和几条门规，相信爷爷就了解师门了”
龙老好奇说道：“孙儿，来说说”
罗刚“师门首代祖先曾是明朝大将军常玉春麾下，师门诞生距今已有七百多年了。师门宗旨匡扶天下，济世救人。门规：以华夏汉华为正统；盛世隐居、乱世下山。爷爷您老觉得我师门如何？”龙向天听完抬起头长叹一口气说道：“这是一群前赴后继，以天下为己任的英雄啊，你师门是我华夏民族的脊梁，正是有很多这样的人，我华夏才有今天挺起腰杆。孙儿，你拜了一个好师门，好好跟着你师傅学艺！我问你个问题，爷爷想见见你师傅，可不可以。”
罗刚想了想说道：“爷爷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答应您老，我要回去问了师傅，才能回答您。”
龙老：“尊师重道，好孙儿，那爷爷等你的消息，爷爷很是希望有机会能和你师傅这样的世外高人见见。”
“孙儿，回去就问师傅。”
“孙儿一定不要去求你师傅，不能明智大师勉为其难，这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孙儿知道，只是给师傅说说，同意与否师傅决定，孙儿绝不多说一个字”
“那就好，爷爷等你的好消息。”
罗明光接过话说道：“父亲，想来问题应该不大，明智大师对罗刚是爱护有加，有机会应该可以见见的。不过听说明智大师脾气古怪，还是有些不能确定。”
龙老说道：“明光你就不要掺和了，孙儿去说一下就可以了，有缘分自然就见了。”
“小谢，小谢，来一下”小谢应声推门进来。
龙老继续说道：“让人把家里的香烟全部收起来给他们带走，以后每次来也这样子安排，去帮他们两个各办一本出入证，以后方便。”
“我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吧！”说完就挥挥手，准备上楼休息，走了几步又转过头说道：“孙儿，从现在开始，每个星期要来一次，记住没有。”
罗刚笑着道：“爷爷记住了，我每个星期都来看您老”
“好了，好了，我上楼去休息了，你们各自回去”说完龙向天就上楼去了。
小谢见龙向天上楼去了，这才很是客气地说道：“通行证我打电话马上去办，几分钟就好有人送过来，香烟要稍微等一下。”客厅里的谈话小谢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从现在开始，这父子俩算是龙家半个主人了，厉害的是这位小少爷，以后怕是龙家的时他能做一半的主。自己就是首长身边一个服务人员，还是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罗明光客气说道：“小谢辛苦了，我们出去到花园吧，不要影响老爷子休息。”说完就率先推门出去了，罗刚、小谢跟着出去到了花园。小谢对着罗明光说道：“以后我称呼就叫先生吧？这样方便，贵公子就按照首长家的规矩叫小少爷，您二位看这样可好。”罗明光连忙摆手说道：“这样可不行，感觉很不好。”小谢笑着说道：“您不要担心，院子里都是这样称呼的，龙家的规矩也是如此，以后就这样了。还有先生、小少爷要过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来安排车，首长前几天才骂了院子里一位公车私用的，足足骂了一个小时。先生今天我都替您抹了把汗，还好你是两年没来，不然绝对是不好受。”
罗明光对着小谢拱手行礼道：“我们常年不在身边，老爷子还要拜托您多多照顾，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我们。”
几分钟后，一位战士把通行证送过了了，一个勤务员也抱出来一箱零几条特供香烟。罗明光四人于是和小谢挥手告别，李强启动汽车直接离去。后视镜中罗刚隐约看见小楼二楼上有个人影，罗刚知道这是龙老舍不得，心想过两天再来陪爷爷吧。后视镜中小谢一直站在花园门口，挥手目视着汽车逐渐远离。罗刚今天也说了很多话，感觉有点累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