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县城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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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张夫人程芳还有老瞿就回来了。

程芳回到：“老爷子，钱已经全款给了张夫人，房本儿也办好了！”

老爷子笑着说道：“你先收着吧，过两年交给小东西，让他自己保管。”

然后转过头对着老瞿说道：“老瞿，辛苦了忙了一上午，下午还要辛苦你继续帮忙。”

老瞿连忙施礼说道：“老爷子您客气了，这不是应当的吗。”

张老师见这边话说得差不多了，笑呵呵说道：“老哥哥，我们是相见恨晚啊，以后常联系，就这个地址我到了给您写信回来，我们书信来往。今天时间也不早了，留下来吃个便饭？”

老爷子客气道：“张兄来日方长，我们又不是断了联系，我家小东西今天还要看院子，时间有点紧，就不留了。”

张老师也笑着道：“知道做主的不是您，那好过几日的机票，您四天后过来收房，就不留诸位了。”

老爷子程芳老瞿三人告辞出来，就看见罗刚和李国强正从一个铺子走了出来。程芳就喊道：“幺儿走了，事情办好了。”

两人几步走过来，罗刚惊奇问道：“这么快啊？”

老瞿笑嘻嘻说道：“现在买卖房子的很少，我们去的时候就没有人，当然很快。”

程芳问道：“现在去看院子？”

老爷子看向老瞿

老瞿：“没有问题，主家都在，随时都可以。”

罗刚插话道：“时间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多了，找个地方先吃饭吧，吃了饭再去看。”

老爷子笑着道：“也好肚子有点饿了，乖孙想吃什么？”

罗刚嘿嘿一笑说道：“刚刚我四周看了看，前面供销社旁边就是馆子，我们去哪里吃，怎么样？”

老爷子开心一笑：“好呢！就这家走”

一行五人几分钟就到了馆子门口，一百平方的大堂摆着七八张饭桌，还没有什么人只有一桌坐着三个客人。

五人走进来找了个靠近门口的桌子可以随着看着自行车坐下，叫了服务员点了麻婆豆腐、干煸四季豆、炖猪蹄、凉拌白肉、西红柿煎蛋汤几个菜，不到十分钟服务费陆陆续续就上菜了，五人忙活一上午都已经有点饿了，直接端起碗就吃了起来，半小时后菜光盘五人吃个肚儿饱，程芳结账12.8元。

五人出来馆子，就在老瞿的带领下直奔状元街而去，

老瞿先带着四人去看大的院子，到了地方才发现距离铺子也就一公里不到，抬头就看到院子两扇大门足足四米来宽，门上面是青瓦挑檐，两边院墙四米多高延伸出去至少有十米以上；大门门口台阶下两边有两个石墩子，石墩子上竖放着两个大石鼓；五个青石台阶走上去是一条50公分左右高高的门槛。老瞿走上前去拍了拍大门上的铜扣“铛、铛、铛”，稍后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看房子进来吧，门开着。”

老瞿于是推开一扇大门，几个人抬着自行车翻过门槛，走进院子，迎面看到是一个宽五米左右，高四米上下，顶上盖着青瓦溜檐，下面灰白色的墙面画着一副山水画的影壁。几人停放架号自行车，往前走去，走过大门亮房看到大门两边左右都有三间门房。

再往前走转过影壁，看到一位瘦瘦皮肤白皙的中年男子，正坐着花园中间一个桌子上，望着几人。老瞿介绍主家姓庞，这个院子时庞家的祖产。主家到是非常客气，请几人坐下喝茶，没有寒暄直奔主题。看样子是急切想把房子脱手。

老爷子意思看完房子再说，主家于是领着四人老瞿陪着前前后后花了半小时，把三进院子二十多间房看了个遍。

罗刚看房子不算旧，但是要住人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有些地方已经完全破败了。但是房子的结构没有问题，从房子沿槛就可以看出来房子地基都是一丈大小的大青石铺底，非常的结实。各个地方的柱子没有开裂都是实木木料，房顶的青瓦也算整齐，没有下雨看不出是否渗漏。院子一进的花园很大，足有三百平米以上，二进三进的天井也不错，也有上百平米以上。

看房子的时候，罗刚还发现院子里，有几十张椅子，七张床，十多张各种样式的桌子，还有平时很少见的花凳有二十多个，条案、茶几、花几、书架、柜子、梳妆台基本都不少，这些都是实木的老家具看上去有些年生了，只是罗刚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木料做成的。

院子里各个角落还有柜子上，还摆着很多各种瓷器瓶瓶罐罐，也有些字画之类的东西，二进院子书房里东西最多。

主家招呼老爷子几人回到一进花园里，一张陶瓷桌子坐下，给几人斟茶后，问道：“老爷子，我这院子如何？可看得上。”

老爷子笑着说道：“庞先生，你这个院子确实不错，非常适合大家庭居住。”

主家笑着说道：“您老成不成心买，如果看上了诚心买，我就说个价钱，咱们商量。”

老爷子笑呵呵说道：“庞先生请说。”

主家开口说道：“我家住在锦城，在锦城有房子，这边院子一是没法照顾，二是我做生意需要周转资金，所以才打算处理了。院子呢，我报个实价一万块，您老看怎么样？”

老爷子笑着指着罗刚说道：“庞先生，不瞒您说，这个院子时给我这个孙子买的，只要他喜欢，我没有问题。”

主家有点惊讶，转头看向罗刚，笑呵呵问道：“小少爷怎么样？喜欢这个院子吗？”

罗刚这才开口说道：“庞叔叔，院子倒是很大，但是很多地方都破败了，要住人怕是还要花不少钱啊，还要请人好好返修收拾才行，估计至少也得化好几千哦，您这个价钱是不是便宜一点？”

主家哈哈笑着说道：“小少爷很会讲价嘛，价格怕是少不了，院子就值这个价钱。”

罗刚站起来想了想说道：“庞叔叔您看这样行不行，要住人我们肯定要买家具，如果院子里这些家具还有其它这些东西都留下，我觉得还可以考虑。”

主家笑着说道：“老爷子，您这个孙子可是很会算计啊，这些个家具要做新的可是要花一笔钱的。不过话都说到这里了，如果我要搬走拿到锦城也是麻烦，这样一万三，我教钥匙什么也不带，怎么样小少爷。”

罗刚：“一万”

“一万二，不能少了”

“一万一，今天就给钱办手续”

“好成交！小少爷太会做生意了。”

老爷子见生意谈好，开口道：“老瞿还是要辛苦您跑一趟了。”

老瞿站起来说道：“二位请我们跑一趟，办完手续，二位都放心。”

程芳和主家双双站起来和老瞿，就向着院子外走去了。

见三人走出院子，老爷子这才转过头问道：“乖孙，这个价格明显高了，你是怎么想的？”

罗刚笑着说道：“老爷子，院子可是大大小小上百件家具，还有很多瓷器。”

老爷子：“家具有不值钱，几块钱一件，到处都是。”

罗刚抬头看着李国强一挑眉：“师哥你给老爷子说”

李国强嘿嘿一笑：“老爷子您可小看师弟了，看房子的时候，我可是看仔细了，这些家具全是实木的老东西，里面至少有一半是黄花梨、铁翅木这样的好料子；瓷器应该也有个十多件是老东西，还有些字画也不错。只是这些家具怕是就不止这个价钱了，估计主家也就是不懂这些，这算是捡着漏了。”

老爷子一下子打了一个冷劲儿，“我们这是赚大了？”

罗刚笑着说道：“那可不是，再过几年，怕是一张凳子就值这个价了；再放二十三十年就这些东西，怕是我们三兄妹啥也不干，一辈子都吃喝不完，嘿嘿....”

老爷子摸了摸罗刚的头笑着说道：“小东西，你挺会算计的啊不错，罗家的家业算是越来越多了。”

李国强继续对着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你可不知道，这点东西算啥啊。昨天有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师叔给师弟留下的那才是宝贝，我就晃眼看了一间屋子，全是一色的上百年的金丝楠木的家具，还有一屋子的古籍，三米高书架都是十几个摆满了。”

老爷子双眼一瞪，惊奇问道：“真的啊，那可是不得了！”

李国强得意地继续说道：“可不是啊，关键它，是三进的大院子不必这里小，十多间大房子全部装满了的，你说可气不可气？我跟了师叔十多年，就捞了一本册子，说起来都叫人伤心。”

老爷子笑着推了李国强一把，说道：“你小子可别逗了，有一本就不错了，我这个亲爷爷还见都没有见到，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亲妈亲爸都没有见过，你还要怎么着啊？”

李国强笑着说道：“老爷子这不是没事闲聊吗？不过事儿倒是真的，师弟是门里传承这些都是他的，任谁来说都是。我这辈子就是陪着师弟，老了就帮他看着这些东西，时不时能看看这辈子就算是不白活了。”

老爷子听完后一脸严肃对着李国强说道：“国强我给你小子说，从今往后给我闭上嘴，今天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许吐吐，哪怕是你老婆孩子爸妈都不能说，知道吗？你要知道事情的轻重。”

李国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给您老说，也是师叔交代了的，我知道轻重的。算上您现在也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这个事情，宝光寺里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庙子里还有这样一个院子。”

老爷子大吐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就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能提。”

然后对着罗刚严肃说道：“乖孙你也是嘴要严谁都不能说，在你没有能力完全保护得时候，你爸你妈都不能说，一定要记住了！”

罗刚笑着说道：“二爷爷，我知道心里有数，您放心吧。二爷爷老瞿那边保费要给多少？”

老爷子：“老瞿的保费是一次200，交易上万了就是500，最高也就如此了。”

三人喝着茶，开始闲聊起来。

一个小时后，程芳主家老瞿三人有说有笑，走进了院子。

主家笑呵呵说道：“老爷子、小少爷、手续全部办好了，我就是回来打个招呼，现在时间还早我就走了，如果有缘我们再见，大门钥匙我就不给了您换把锁，回见了诸位。”

老爷子、罗刚也热情打招呼，挥手再见，主家就转身走了。

罗刚从包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李国强说道：“师哥麻烦您跑一趟，去买一把最好的锁。”李国强接过钱，“好的，我马上去”说完转身就走。

罗刚又从包里拿出一叠大团结，递给老瞿，“瞿爷爷，今天辛苦您老了，陪着跑了一天。”老瞿连忙推手，因为大眼一看都知道远远不止500块。罗刚没给老瞿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瞿爷爷，您不要拒绝，还有事情要麻烦您。我知道您人头熟，这个院子必须修整才能住人，还要麻烦您帮我介绍手艺好的老把式，不然这房子我也住不上啊。”

说完把钱塞到老瞿手里，老瞿心想这样的主顾可难得啊，自己可是要尽心点，难保以后还要打交道。老瞿只好把钱收着，然后说道：“小少爷，我有一个本家兄弟原来是木匠，后来跟着文物局干古建筑修复有好些年了，最近倒是没事在家。我这个本家兄弟人很本分，手艺也是不错，要信得过老瞿，我叫来您看看。”

罗刚笑着说道：“瞿爷爷您客气了，信不过谁还能信不过您啊，如果不远的话就叫来看看，总之现在还早不到四点。”

老瞿听到罗刚这样说，立刻站起来高兴地说道：“那我这就去，老爷子您一家稍等，最多半小时就到。”说完噔噔噔地就跑着出了院门。

老爷子看了罗刚一眼，转头对着程芳说：“那坐着歇歇吧，谁让他主意多呢？我们就在等等，总之还是要把事情落实了，心里才踏实。”

程芳笑嘿嘿的说道：“老爷子，这不也是您老惯得啊，今天您可是受着吧。”

老爷子一撇嘴；“我今天可不受着，今天我是高兴，打心眼里高兴哈哈哈...”

程芳心想今天花了两万多没有什么高兴地啊？就算是买了铺子院子算高兴的事情，但是也不至于让老爷子这样傲娇啊，奇怪真是有点奇怪，这俩爷孙又干了啥啊？不对自己办手续的时候，爷孙俩没有出去也干不了啥。于是程芳笑嘻嘻问道：“老爷子，有啥好事，也给我说说呗，让我也高兴高兴。”

老爷子知道这个时候说不合适，脸上笑嘻嘻带着傲娇地神色说道：“你就不要问了，晚上回家我就说，当着全家人说。刚刚来的时候，门口那边有个公用电话，趁现在有功夫你去通知一下让老三他们两口子、吴霞今天都回去，晚上一起吃个饭。”

程芳见问不出来，只好起身出去打电话了，打完电话回来看到李国强正在大门口换锁，程芳打了个招呼进到院子，看到爷孙俩做在哪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撒，不时地还哈哈大笑。就开口道：“老爷子，电话已经打了。大嫂和老三俩口子等一下就走，顺便买点熟食回去。刚才你们爷孙俩说啥子啊，说得哈哈大笑，那么开心。”

罗刚笑着说：“妈，这是我们爷孙俩的秘密，不能给您说。”

程芳当着老爷子不敢碰罗刚，只好嘴上说几句：“还秘密、小东西你现在可以啊，在妈面前都有秘密了哦。”说完还看着罗刚挑了挑眉。罗刚有老爷子撑腰不搭理程芳，回答说道：“妈妈，妈妈、这个是我和二爷爷之间的秘密，确实不能给您说。您不要生气生气会变老的，我才不要我年轻漂亮的妈妈变老了。”

程芳白了罗刚一眼：“你就是嘴甜会哄人，我不晓得是上辈子欠你啥子了，这辈子被你收拾得死死的。”

老爷子看着罗刚母子逗宝，开心得哈哈大笑。这是老瞿领着一位四十岁左右，身穿蓝色中山服灰色裤子，脚穿一双黑色皮鞋，国字脸男子，走了进来。

老爷子和程芳、罗刚起身迎接，老瞿带着人走到前介绍道：“这是我本家兄弟瞿德福，在文物局工作。这位是罗老爷子、这是程芳老爷子的儿媳妇，这是老爷子爱孙罗家小少爷，说是要翻修院子的就是小少爷。”

老爷子笑着说：“来来，我叫你一身小瞿可行，不好意思麻烦跑一趟。”

程芳也赶紧请人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说道：“我家孩子主意大，瞿家叔叔劳烦您了”

瞿德福刚刚坐下连忙站起来说道：“老爷子，大妹子你们太客气了，我就是个手艺人，看得上能叫我来问问，已经是很好了，这个院子你们买下来了？”

老爷子笑着说道：“坐下说坐下说，是买下来了，刚刚就是你大哥带着办完的手续。”

瞿德福笑着问道：“老爷子方便说一下，多少钱成交的吗？我就是有点好奇。”

老爷子：“有啥不方便的，一万一。”

瞿德福对着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说道：“这个价格值，庞家那个败家子儿，根本不知道院子的价值，这院子可是清宣统年间建成的，远远不止值这点钱，您老可是买着了。说实话我就是没钱，要不我早就下手了。”

老爷子笑着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可是不懂这些，这是我家小少爷的主意，他看上了，要找你来的也是他。要不你先转转，然后我们谈。”

瞿德福说道：“那倒不用，这个院子我前后也看过几遍了，就说打算怎么翻修吧。”

老爷子：“小少爷等着你发话呢？”

罗刚说道：“我们家人不多，院子一共二十几件房子用不完，所以要计划一下。瞿叔叔，三进的院子一共八间房，两间做卧室，原来的书房太小把隔壁打通全部做成书房，剩下的四间屋子全部做改成成列室，每个房间摆四五个博物架我拿来放东西。还有地下室帮忙整理打扫出来，过两天我存放点东西。”

“二进的院子八间房，中间堂屋改成大饭堂，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在那里吃饭，两边三个房间，两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

“一进院子十间房，中间堂屋不变，还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两边的四个房间改成三个卧室一间书房。前院几个房间一间做书房，其它都改成卧房；花园右侧的厨房旁边的房间改成储物间，右边两间房把正面的墙拆了，改成亮房茶室，正面的过堂隔一半，做个小饭厅够大小能摆一张桌子就可以了。大门左边的门房不要了直接拆了就好，墙也拆了外面按上一道卷帘门里面做车库。右边门房不动，靠里的两间收拾一下改成卧室。影壁背后做一个假山下面是水池可以养鱼，水要做成流动的活水。还有就是每间卧室都要做个卫生间，电路要全部换了。房顶青瓦要翻一遍，卧室书房都要不亮瓦多按几片。房子原来的东西不动，破败的地方要维修，砖瓦该换的要换但是只能用青砖青瓦。还有各个房里的差的家具，也麻烦您帮帮忙补齐了。”

瞿德福一边听一边拿出本子记下来，听完后放下本子说道：“孩子，这活可是要得时间不短啊，还有你要增加卫生间，可是要化大力气哦，要挖通道埋管子还要做化粪池，最后还要联通城市排水系统。其它的倒还是简单问题不到，不过家具你是要老家具还是新做，老家具稍微贵点。”

罗刚听完后说道：“那就老家具吧，这样和原来院子里的家具才相配。”

瞿德福听完惊讶地问道：“庞家连家具一起都给你了？”

罗刚理所当然说道：“啊，当然一起不然何必买这个院子”

瞿德福笑着说道：“小少爷不错这院子买得太划算了。”

罗刚进行说道：“瞿叔叔，您现在算算合计一下。”

瞿德福，拿起本子看着嘴里捣鼓着，开始算了起来，隔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抬起头说道：“总算下来差不多要八千块材料工钱全部一起，工期最快也要30天，这个价格公道，我最后也最多落个几百块。”

罗刚继续问道：“工期能不能快点？”

瞿德福：“有手艺的人不好请，工价高，要想工期快，一个是多请人一个是加钱。”

罗刚想了想说道：“瞿叔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给您加500，二十天完工。”

瞿德福想了想：“可以，二十天没有问题。”

罗刚见瞿德福定了下来说道：“瞿叔叔您打个五千的收条，今天先给您五千，不够用了您就知会一声，完工后全部结清如何？”，转头对着程芳说：“妈数五千块给瞿叔叔。”瞿德福哪里还会说不好，以前帮人做哪家都是，想尽办法扣钱，给点钱都是抠抠搜搜的，这样大方仗义的是他遇到的第一家。连忙说：“行、行、行，事情交给我您就放心吧，院子里的老东西我都会保护好，保证万无一失。”

谈话间李国强已经安好锁回来站到了罗刚身后，几分钟后瞿德福接过钱点了一遍，程芳收好收条。罗刚站起来，从李国强手里接过钥匙，递到瞿德福手里说道：“瞿叔叔，院子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您费心，完工后我再请您喝酒。”

瞿德福接过钥匙，一脸严肃说道：“小少爷放心，今天晚上我和大哥就搬过来住在门房，院子保证不离人，房子最后您就看我们的手艺了。”

罗刚笑着说道：“交给您二位，我们家肯定放心。”

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大团结，数出五十张递给瞿德福说道：“这个钱，买点好酒好烟，给干活的师傅们，让师傅们都费点心，我们就挨个拜托了。”

老瞿站在旁边大声说道：“小少爷这事办得没得说，仗义敞亮，兄弟干活的师傅可要一定喊收手艺好的哦。”

老爷子看差不多了，伸手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都五点多了，那就这样，事情就交给你们兄弟俩了，有空我们就来看看，没空还是就拜托了。你们兄弟赶紧回去准备，我们也回家了。”

几人于是起身说说笑笑走出来院子，然后道别后离去。

瞿家兄弟目送罗刚一家离开后，一边走着回家一边说着话。瞿德福：“大哥回去吃了饭，我们就搬东西你先过来，院子有人在心里踏实。我这边要去找人，还要联系材料，争取明天上午材料能够到，下午就可以动工。”

老瞿对着瞿德福说道：“兄弟罗家可是大户人家，你别看老爷子现在农村户口，那是他不愿意，这老爷子解放前是军医，很多人找老爷子，老爷子都不见。县里市里这两年开会都要请老爷子，关系可是不一般。还有你看罗家那个小少爷那气度、那气质、年龄不大可是不一般，你不要以为是老爷子玩笑话，罗家真是小少爷做主，这位小少爷可是不得了。还有今天买了四间铺子、一个大院子，两万多全部付清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可是很多人二三十年的工资啊。所以兄弟上点儿心，把事情办好，罗家人办事仗义，以后随便带着咱兄弟，这辈子就不愁了。”

瞿德福应声道：“是的，有钱优势，有才华，人还对人好办事讲礼仗义，罗家真是了不得。”

两兄弟一路说着一路就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