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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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什么这些事情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们?”
徐四听了自己老爹的故事,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咳咳咳一一”
“还不是对你们两个臭小子不放心?
一个嚣张跋扈,一个性格闷骚,这让我怎么放心把阿无交给你们?”
徐翔胸膛上下浮动,有些气急的说道。
徐四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心说徐三闷骚是肯定的,自己怎么就嚣张跋扈了?
徐三也是有些无语,自己闷骚么?自己明明是一个斯文人。
“好了,不说了,既然张楚岚已经进入公司了,我希望你们能够精诚合作,不要有私心可以么?”
徐翔看向众人,脸色苍白,向众人嘱托道。
张楚岚明白徐翔这是在向大家托孤,可是自己真的有能力担负起这一切吗?
自己原本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大学生,虽然性格孤僻,不愿与人来往,可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些。
现在将这个重担压在自己身上,自己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
“老先生,我需要时间考虑。”
张楚岚没有因为这是徐翔的临终遗言而答应下来,而是需要时间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张楚岚,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都和甲申之乱有关系,这是你的命运和责任,只要你想弄清楚你爷爷死亡的真相,都要去查询甲申之乱的真相,和阿无一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徐翔仿佛是回光返照一般,说话的语气也洪亮了许多。
他对张楚岚说完后,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向冯宝宝说:“阿无,我不想死,好像继续陪在你身边,可……我不行了,能在唱一遍,当初我们相遇时的那首歌么?”
冯宝宝没有说话,伸出一只手轻抚徐翔的头发,口中开始歌唱。
黄杨扁担么软溜溜呀姐,哥呀哈里呀。
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哇姐呀姐呀。
下柳州呀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下柳州呀哥呀哈里呀。
人说柳州的姑娘好呀,姐哥呀哈里呀。
柳州的姑娘会梳头哇,姐呀姐呀。
会梳头呀哥呀哈里呀。
姐呀姐呀会梳头呀,哥呀哈里呀。
大姐梳一个蟠龙髻那么姐,哥呀哈里呀。
二姐梳一个插花纽纽,姐呀姐呀。
插花纽纽哥里哈里呀。
姐呀姐呀插花纽纽哥呀哈里呀。
徐翔听着阿无的歌,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他临终前回顾了这一生,自己有遗憾,却不多。
最多的可能就是舍不得离开阿无的身边,去那看不着边际的黑暗。
徐翔对冯宝宝是纯真的爱情,早在很多年前,徐翔的父亲提到有人想要求娶阿无时,年少的狗娃子就急得跳脚,反对把阿无嫁出去,甚至略带羞涩地提出要给阿无一个名分,可见,少年情动,狗娃子喜欢阿无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姐姐。
当年还年幼的狗娃子,无力反抗母亲的决定,被迫与他深爱的阿无分离。
虽然这份爱很深沉,可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冯宝宝的心思单纯,感情也是十分淡泊,虽然她对狗娃子很好,但仅仅体现出了亲情而非爱情。
两人再次见面,冯宝宝风采依旧,狗娃子已步入中年,所以狗娃子将自己的爱藏了起来,只想为冯宝宝找回记忆和家人。
“张楚岚,记住,你的爷爷是当代天师的师弟!”
徐翔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狗娃子,睡吧!”
徐翔终在冯宝宝的轻声下带着不甘与不舍撒手人寰。
与此同时,方世玉正在一个村庄中跟一群大妈在聊闲天。
因为前几天附近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疑似是被人给女干杀了。
而最近这几天,一道晚上就能听见女人的哭泣声,村里的韩小伟和梁志超两个大男人被活活吓死了。
村长因此报了案,公安局又将案子转交给了公司。
“阿姨,您确定是闹鬼?”
方世玉有些疑惑,鬼是无实体物质,只能通过吓人的方式将人吓死,除非那个鬼怨气极重,否则攻击不了人。
他并不怀疑这个世界上有鬼,因为他见识过拘灵遣将,他们所控制的除了鬼就是灵。
“肯定啊,好几次我都看见有女鬼的人影从我家窗户一闪而过。”
一个大妈表情夸张的说道。
这句话让方世玉疑惑不已,鬼有影子么?
“谢谢各位大妈了。”
方世玉站起身,对着诸位大妈道谢后,转身向她们所说的女干地走去。
几经周折后,来到了案发现场,周围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可谓是男女约会圣地了。
而从周围的痕迹上看,死者在死亡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挣扎。
恐怕并不想大妈们所说的是女干杀,但根据公安局的人描述,死者下体内却是精斑的存在,并不排除是女干杀。
“不卫生,这种环境,居然都不戴套。”
方世玉对案情一点不感兴趣,因为不管有没有冤情,公安局一定会缉拿凶手归案的。
“看来要等到晚上了,这大白天的,除非鬼疯了,要不然不可能现身。”
方世玉勘察完现场后,随便找了一颗大树,一跺脚直接上了大树,找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枝干躺了下去。
几个小时后,夜幕悄然来临,高空弦月如钩,夏虫脆鸣,几许繁星陪伴闪烁着冷月。
阵阵清风拂过方世玉的脸庞,他瞬间睁开了眼睛。
“好浓的鬼气,看来事情不一般啊。”
方世玉翻身下了树干,周围的鬼气非常浓烈,并不想是一只刚死的鬼能够弄出来的。
这里面绝对有异人在作祟,至于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方世玉为了弄清真相,顺着鬼气延伸的位置走了过去。
十分钟后,方世玉跟着鬼气来到树林中心位置。
他刚要迈步继续向前探索,就听见有人说话,他立马借助大树隐秘了自己的身形。
“妹啊,你咋就这么死了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老人家可怎么活啊。”
……
……
方世玉就听见好像是有人在哭坟的声音。
将头探了出去,仔细观瞧,瞧见一个头戴斗笠穿的跟个民国时期似的人,手中拿着一根竹竿,跪在一个坟头大声的哀嚎。
可诡异的是,那人哭的是妹啊,而墓碑上的照片却是一个男性老者。
“哭错坟了吧?”
方世玉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