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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醉酒男找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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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墨涵:“陈晓旭你行啊,现在钱凤儿都不联系我,直接跟你私会了?”

我放下手机,扭头跟她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个道理不懂啊,肯定是我长的比较帅,男人味十足呗。”

我说完还不忘秀秀我的长发,往后甩了一下。

孙墨涵:“臭美吧你,还男人味,是没洗澡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确好几天没洗了。”

她想掐我,车子正好进高速口闸机,她只好伸手去取卡。

孙墨涵:“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好,好,我投降,我怕你还不成吗?”

车子上了高速,我不敢再跟她贫,让她专注开车。

车子从车墩回市区要先走G15再转G60,其实路不远,就是这两条高速距离上海太近,一个是途径,一个是终点,车流量很大,又正好赶上晚高峰,车子像蜗牛一样龟速行使。

车子走走停停,加上雨雾天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让人觉得烦躁。

江南的春夏交替的季节雨很多,一下起来没完没了,夸张的时候一个月见不到太阳。

曾经有一篇报道,09年的春天,连续下了两个月的雨,苏杭二州的那个苏,竟然套套脱销,权威机构研究发现,是人们多多少少都被这天气搞抑郁了,靠某些活动来排遣治愈。

这是一篇真实的报道,有心的朋友可以去搜索查证。

我一个华北平原干旱地区出来的人,对这种天气更加不适应。

我们那里有时候一个春天都是晴好天气,由于是平原,很容易遭受沙尘暴袭击,出门都不敢张嘴,要不就是一嘴的黄沙。

多希望来这么一场绵绵细雨,把空气打湿,可惜,除了呼呼作响的风沙,天空连一丝云都没有。

很奇怪的是云南的天气,只要有一片云朵就下雨,接着就放晴,然后再下,再晴,随时得拿把伞,下雨挡雨,不下雨挡太阳。

那天空是真的蓝,太阳也真的大。

09年底跟组拍《武侠》,在云南腾冲,摄影机和灯光设备上永远套着塑料布,说不定就来一阵急雨,下得人措手不及。

老真曾跟我感慨的说:“雨怎么都在这里不走?匀一匀多好。”

因为影响进度啊,对他们来说,时间成本大于一切。

又扯远了,以后会有专门的章节描述拍戏的过往,感兴趣的友友们多支持,我会给你们报一些有趣的细节。

现在呢,我继续给你们讲我在职场的经历。

在钱凤儿给我打了N个催促的电话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位于长宁的凯撒宫夜总会。

这是一个台湾人开的场子,距离机场比较近。

钱凤儿的公司也在这附近。

我们进来时钱凤儿一个人在里面嗨。

看来她没有亏待自己,一个人也没少喝。

台子上散落着不少空瓶子。

看到我俩进来,钱凤儿丢掉话筒,举着啤酒瓶喊我:“快过来,迟到,罚酒!”

说着按了一下台子上的按铃,让服务生进来。

服务生进来后,鞠了一躬问有什么吩咐。

钱凤儿让他再上两打啤酒。

我要开酒,她制止道:“等一会儿。”

等服务生把两打啤酒提过来后,她指着啤酒跟服务生说:“给他打开一打。”

服务生拿着起子,把一打啤酒挨个打开。

钱凤儿跟我说:“罚你的,喝掉。”

我看了一眼钱凤儿,她向我挤了一下眼,说:“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喝两打。”

我说:“我没说不愿意,只是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你要陪我喝。”

钱凤儿:“凭啥?你没看我喝多少了?一打一个多不少,我是看墨涵的面子才让你和这么点的。”

我没招,只好拿起瓶子开始吹。

小瓶啤酒330毫升,十二瓶将近4000毫升,四扎。

还好是一瓶一瓶喝,不是论扎,可以缓口气。

我喝到六瓶的时候,钱凤儿绷不住了,拿着瓶子跟我碰了一下,和我对饮。

孙墨涵不喝酒,也不管我们,自顾自的在那里拿着话筒唱歌。

她唱的是孙燕姿的《开始懂了》

静静看你走

一点都不像我

原来人会变得温柔

是透彻的懂了

爱情是流动的 不由人的

何必激动着要理由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不是骗我

很爱过谁会舍得

把我的梦摇醒了

宣布幸福不会来了

用心酸微笑去原谅了

也翻越了

有昨天还是好的

但明天是自己的

开始懂了 快乐是选择

我竟然没有调头

最残忍那一刻

静静看你走

一点都不像我

原来人会变得温柔

是透彻的懂了

爱情是流动的 不由人的

何必激动着要理由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不是骗我

很爱过谁会舍得

把我的梦摇醒了

宣布幸福不会来了

用心酸微笑去原谅了

也翻越了

有昨天还是好的

但明天是自己的

开始懂了 快乐是选择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孙墨涵的嗓音沙哑,跟孙燕姿的声音不同,有一种沧桑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钱凤儿丢掉空酒瓶,拿起台子上的另一个话筒,跟她合唱:

不是骗我

很爱过谁会舍得

把我的梦摇醒了

宣布幸福不会来了

用心酸微笑去原谅了

也翻越了

有昨天还是好的

但明天是自己的

开始懂了 快乐是选择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钱凤儿的嗓音更接近孙燕姿,两个人的和声一粗一细,堪比天籁。

我点着一颗烟,透过烟雾,看着两位美女曼妙的身影,听着她们美妙的歌声,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心旷神怡!

她俩唱完了,我也把一打啤酒都倒在了肚子里。

钱凤儿跑过来拿着两个打开的啤酒,递给孙墨涵一瓶,两个人对饮。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边进来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他手里提着一瓶大绿棒子,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看着她俩说:“两个小妞唱的不错啊,给哥唱一个,有小费。”

钱凤儿酒瓶子还在手里,她一步步走到醉酒男人跟前,问他:“要听歌是吗?”

醉酒男人:“对,小妞真乖,哥有钱,你唱,哥有的是钱。”

他的舌头都硬了,含混不清的说。

钱凤儿嘴里说了句我唱你马勒戈壁,然后举起瓶子照着他脑袋狠狠的砸下,瓶子没坏,脑袋上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只见醉酒男人眼睛一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这个钱凤儿,狠起来比我还生猛。

钱凤儿掏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对着话筒说:“进来俩人把这个死狗拖出去!”

一分钟没到,进来两个保镖,什么都没说,一人拉着一条胳膊,真像拖死狗一样把醉酒男人拖了出去。

钱凤儿:“真他妈扫兴!不喝了,回去。”

那时候醉驾还没入刑,查的也不严,再说孙墨涵也没喝多少,她仍然开车,钱凤儿有专门的司机,我们在门口分开,我跟孙墨涵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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