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魔药岂能如此平凡！战争药剂学！（3合1,6.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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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波澜不惊的魔药课结束了。
在见识过了麦格教授的二阶段终极版的阿尼马格斯变形、弗立维教授魔幻一般的咒语组速射之后，这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魔药课好像少了那么点.....呃....惊喜。
虽然斯内普是挺让他惊喜的，毕竟现在身份是他教父的男人，要是真顶着一张油腻腻的蜡黄色脸以及一头十年不洗的油头，哈利还真有那么点膈应，毕竟中年油腻大叔什么的，印象分扣得太多了。
现在这冷酷的中年帅哥的模样更加令哈利舒心，哪天他俩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酷拽屌霸的教父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魔药课也实在是太...正常了。’
心中思绪万千的哈利慢吞吞的整理着桌面上的器材，在其他人都赶着去礼堂享用晚餐时，他落了下来。
“在想什么？”
斯内普同样没有走，在教室里仅剩他们两人时，斯内普那不带一丝表情的冷脸露出了些许属于人的情绪波动。
“哦，没什么。”回过神来的哈利扫视了一圈，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斯内普的身上，“我只是...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哈利总不能说自己感觉在这么一个不对劲的魔法世界里，魔药课如此的正常其实才是最不正常的一件事对吧，真要这么说，斯内普多半会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
“是刚才有什么没听明白？”斯内普的眉头皱了起来，疥疮药水这种有手就能调配的魔药在他眼里就是彻头彻尾不入流的药剂，唯一的用途就是给刚刚接触魔药课的小巫师练手，用于培养他们处理药材的手法，至于熬制...这东西都算不上是熬制，只不过是把处理好的东西按顺序丢锅里，搅合搅合就行了。
“呃...不是。”哈利摇摇头，“药剂倒是蛮简单的，我只是在想....”
他犹豫了片刻，思考着接下来的措辞。
“我说.....”
“你认为太简单了对吧，完全没有挑战？”
原本把眉头皱起的斯内普此刻似乎带上了一抹笑意。
‘果然！哈利完全的继承了莉莉的天赋！什么狗屁詹姆·波特，那个蠢货最好什么都别给哈利留下！’
在脑子里打了一套黑虎掏心干碎了詹姆幻影的斯内普微微抬了抬下巴。
“真好啊。”
斯内普微微感叹了一声，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某些片段，在他和莉莉刚到霍格沃茨的时候，他也听闻莉莉发出了类似的感叹。
虽然莉莉是麻瓜出身，但每一门功课她都非常擅长，霍格沃茨没有一个教授不喜欢这个聪慧非凡的天才女巫，日月当空群星璀璨，莉莉·伊万斯当横压一世，这差不多就是当时的教授对这女孩的评价。
“真好啊，哈利。”
斯内普重重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冰消雪融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绝对没有活人看过的微笑。
这笑容差点没把哈利给吓趴下，自己这是激活了什么不对劲的剧本了吗？会笑的斯内普？我怕是命不久矣出现幻觉了吧....
“这个....那个...我....教...呃....教父？您没事儿吧？”
“我会有什么事？”
斯内普终于是把笑脸收了起来，恢复了正常表情的他让哈利在心里松了口气。
“既然你认为这些太简单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继承了你母亲莉莉天赋的你，不应该用教那些笨蛋的方法教育。”
“让我试试你的深浅吧，哈利，跟我来。”
潇洒转身的斯内普带着哈利离开了教室，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斯内普的办公室了。
不过与其说这里是办公室，还不如说是一个豪华、甚至是奢华到哈利看不懂的高精魔药实验室。
推开书架后的暗门，一个占地约五百平方米的巨大房间便出现了，各种精密的仪器整齐的排放，被透明水晶分割的小房间内，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魔药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而在实验室的正对面，透过一堵透明的水晶墙，你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比此地要大上数倍的魔药仓库。
哈利在那仓库里看到了一整头被肢解了一半的龙类生物，由于鳞甲已经被剥落，仅剩下血肉与脏器，哈利无法辨别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品种，可一定是龙没错。
甚至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巨人被剁掉四肢泡在了巨大的玻璃罐里，那没了腿几乎都有一个半海格身高的庞然大物长着凶狞的獠牙，额头巨大的独目彰显着他的不同寻常。
“那是挪威的独眼巨人，他的独眼提取液是远视魔药与透视魔药的必备主材料，不过需要从活体中提取。”
“活...活体？”
哈利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那巨人是....”
“啊，是的，还活着，我用营养液泡着，还能活好几十年呢。”
斯内普淡淡的开口，“当初把他砍成人棍带回来可废了我不少力气，巨人的魔抗实在是太高了，龙息都能硬抗的家伙，确实是有点不好对付，不过好在我发明的魔咒对付的就是这些皮糙肉厚的玩意。”
在瞥见了哈利闪亮的眼神时，斯内普的嘴角噙住了一丝笑意，“想学？”
“嗯嗯嗯！”哈利连连点头，神锋无影这招，哈利早就想学了。
“不过有点危险，这个魔法晚一点教你。”
“现在来看看吧，真正的魔药到底是什么样的，哈利。”
斯内普张开了手，一面水晶墙壁横移到了他的身前，数以百计的玻璃瓶中装满了各种各样充满了神秘魔力的药剂。
“我告诉过你们，魔咒可以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问题，但剩下的最难的那百分之十，处理它们的方法就在魔药之中！”
“魔咒可以愈合浅表的伤口，可魔药却能够将你从死亡线上拽回来，即便是被炸碎了半个身子，只要一瓶终极生命药剂就能再生你缺失的肉体。”
斯内普从架子上取下了一瓶不过拇指大小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三分之二容量的红色粘稠液体。
“只需要这么一点，只要喝下它，死神都别想从我手中把人夺走。”
“当然，魔药不仅仅能够救人，很多魔咒能够做到的事情，魔药都能做到。”
“只不过想要做到这一步，需要的不仅仅是学习，更需要的是天赋。”
“有的人穷极一生也只能在常规药剂学上有所表现，世界上绝大多数的魔药师都是碌碌之辈，哪怕是在霍格沃茨，能够在六年级进入我的精英班，选修战争魔药学的人，每年都不会超过十个人。”
“因为天赋？”哈利问。
“是的，天赋。”斯内普点点头，“真正的魔药学是建立在超出常人的天赋之上的，没有天赋，即便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而你的母亲，莉莉·伊万斯，她就是具备这份天赋，甚至远超出其他人的天才。”
“那和教父你比呢？”哈利有些好奇的问。
“和我比吗？”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你的母亲很优秀，唔...比其他人要优秀得多。”
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哈利是懂了，莉莉的优秀是相对于人，而他....估计已经不能算人了。
“哈利，你知道魔药学最需要的天赋是什么吗？”
岔开话题的斯内普轻声的问道。
“这....”哈利摇摇头，他完全不清楚，“我不知道，教父。”
“知识可以积累，经验也可以积累，但有一样东西对于魔药学者来说是没办法通过不断的努力而积累的。”
“魔药学虽然不需要像魔咒、变形学那样挥舞魔杖，可它需要巫师对魔力有着细腻的感知。”
“魔药在坩埚里的融合不单单需要的是搅拌，搅动只是一个过程，而其的内核却是使用巫师自身的魔力去调和、融合各种不同的药性，并使之焕发出真正的神秘魔力。”
“来吧，试试看吧，让我看看你到底继承了你母亲多少的天赋。”
斯内普挥挥手招来了一个工作台，上面摆放着一个空的坩埚，这个坩埚的外形和学生们熬制魔药的不同，它是一个粗壮的圆柱体，是透明的材质。
斯内普从一旁的药剂台上拿起了七瓶色彩不同的魔药，随后依次倾倒进了坩埚，预想中的交融并没有出现，七种不同颜色的魔药泾渭分明，它们根据密度的不同各自占据了坩埚的一部分。
锅底有火焰燃起，即便是在被加热之后，这些药剂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状态，相互之间完全不发生联系。
斯内普递给了哈利一根用于搅拌的银白色金属棒，“试试吧，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接下来哈利需要做的事情就算是斯内普不说他也明白，魔药的关键在于调和，而调和需要的是对魔力的细腻感知，能够将越多的魔药融合为一体，那么就代表了天赋越高。
‘虽然不知道做成什么样子才算是及格...’哈利在心里叹了口气，‘努力试试吧，估计斯内普是误会了什么事儿，算了，无所谓了。’
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丢到一旁之后，哈利接过了搅拌棒，对于巫师来说，魔力是难以被察觉的，这种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融入了他们体内的力量已经变成了某种本能，在很多时候，巫师在使用魔力时依靠的是玄之又玄的‘感觉’，就好像是种花家做菜一样，适量、少许，这类形容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魔力的量化一直都是魔法界未曾解决的难题，否则在制定魔咒标准威力时也不会那么困难了，每个巫师所认为的‘1’都是有所不同的。
不过好在哈利有一颗稳稳的大心脏，开始匀速搅拌锅中魔药的他紧锁着眉头试图捕捉到自身魔力流动的轨迹，随后再以稳定的速率慢慢的通过搅拌棒注入这锅魔药之中。
在最开始的几分钟时间内，坩埚里的魔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仅有最上面的两三层魔药出现了浑浊，这样的表现让斯内普略感失望，自己当初接受这个测试时只花了不到两分钟就将这锅魔药完美的融为一体，如果换成是莉莉的话.....嗯....
‘再等等吧。’斯内普心里默默的想着。
这种将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为相当累人，不过哈利对此并不陌生，这种感觉和他参加徒手攀岩时的情景类似，下方是数十米高的陡峭崖壁，而他手指所扣着的仅有一两公分宽的裂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几根手指的指尖，那时候的他脑子里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有的只是找到前进的路径，与走到终点的决心。
在足够的专注与足够的耐心之下，魔力的流动在哈利的感知中似乎也变得清晰了一些，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掌握所有魔力的脉络，可他已经能够感知到从搅拌棒散出的魔力所去的流向。
每一层的液体都有各自不同的特性，想要将魔力融入其中需要截然不同的量，甚至于魔力流转的方向。
慢慢找到窍门的哈利从一开始的顺序搅拌渐渐变化了步骤，随着力道的变化、速度的变化、搅动方向的不断变化，最上面的三层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混合为了一体，第四层也开始变得浑浊，甚至于第五层都出现了波动。
斯内普的目光慢慢变得柔和了起来，虽然速度慢了点，但哈利也是头一次接触魔法药剂这门学科，是初学者中的初学者，哪怕是慢一点，那么也情有可原。
额头的汗珠不断的汇聚，被紧咬的嘴唇略显苍白，当第五层的液体被哈利与上方四层调和之后，慢慢吐出一口气的他有些疲倦的抬起了头。
“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斯内普，“是不是让您失望了？”
“还算不错。”
斯内普微微点头，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哈利的表现算不上特别的出彩，这份天赋也能给打个九分了。
“我不是在安慰你，能够搅动调和第五层液体，我能给你打个九分，而如果能够更进一步，调和第六层那么就是十分，你妈妈大概就是这个程度，不过你还小，魔力还没完全在你体内稳定。”
“第六层才十分？”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哈利放下了搅拌棒，“那第七层呢？”
“哦，那个你别想了，满分一百分，九十分都在第七层。”
“........”
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的哈利对斯内普干瞪着眼，这是在耍猴？
“相比一般学生，你的天赋也算是优秀，只要能够完成第四层的调和，那么就有资格进入我的精英班，而能够完成第六层的，只要他们认真研究魔药学，那么花几十年时间，混一个大师的职称是没问题的，至于第七层....”
斯内普摸着下巴思索道：“世界上加起来大概也就二十七八个人吧，有一半都是八九十岁以上的老家伙，虽然都是魔药大师，可高下之差过于悬殊，没有比较的必要。”
“每一个拥有大师职称的魔药学者都有各自专精的方向，比如我当初的老师，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他的专精方向就是祝福药剂，就算是个麻瓜，只要喝下了他的魔药套餐，那也能够在短时间内无伤用拳头打死皮糙肉厚的巨人。”
“？？？”
眼睛瞪得滚圆的哈利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魔药这玩意儿能.....不对！！！
这个世界本身就已经不对劲了，不能套原来的模板，快想想猫猫超人和嗒嗒嗒巫师！这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世界，哈利！
看到哈利那震惊的模样，斯内普嘴角微微上扬，“你也会见到的，坩埚里调制出的奇迹才是魔法界最绚烂的光芒。”
“那....教父。”总算是强迫自己接受新设定的哈利回过了神来，“你擅长哪一方面的？”
“战争药剂学。”
斯内普毫不犹豫的开口，“虽然在其他方面我的研究也比较深入，可我最擅长的还是战争药剂的炼制。”
“放弃一切不必要的效果，将魔药的效力最大化的发挥。”
“同样是终极生命药剂，我的魔药能够在十五秒内重建缺失的身体，恢复速度比其他人快了四倍，虽然所消耗的生命力也会略有提高，但在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晚一点恢复，人都死了还留着命干嘛。”
“当然，其他功能性的药剂也会有至少一点五倍的增幅，就比如这支力量解放药剂。”
斯内普从架子上取下了一支棕黑色的魔药，随意的拧开盖子一饮而尽，眉头都不皱一下。
在喝下药剂后的瞬间，斯内普的身体就开始了极端的膨胀，原本身高一米八五的他猛的往上窜了四五寸，原本只是修身的燕尾服被瞬间撑到了即将爆裂的程度，要不是这魔法布料质量好得可怕，这猛然粗壮了一圈的身体绝对能把它撕碎成破布。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在身体完全解除了对肌肉的限制之后，一拳也能够打出四十吨的力道，而在喝下了这瓶魔药之后，锁死力量上限的枷锁就会消失。”
“那这不是....一拳过去自己也没了？”哈利盯着斯内普那充气般爆炸的肌肉发着呆，他完全能感受到被单薄衣服束缚着的，蕴含了极端恐怖的狂暴巨力，也难怪这辈子的斯内普身材这么好，感情是吃药吃的？？
“不。”斯内普微微摇头，“魔力是具备奇迹的力量，而魔药则将这份奇迹封存在了药剂之中。”
“我能够在喝下这瓶魔药后挥出三拳，四十吨重的三拳，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三拳，但是其他非战争药剂专精的巫师，大多只能让药剂生效一次，而且副作用不比这个低。”
斯内普眯了眯眼睛，随后一拍胸口，吐出了一大口棕黑色的液体，随着这液体被吐出，他充气膨胀的身躯也随之恢复。
“但打完这三拳，对身体的消耗也很大，虽然不会死，可是会急剧消耗体内的能量，如果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补充能量，在脂肪完全燃烧后，肌肉也会分解转化。”
“偶尔拿这个药剂漱漱口还是不错的，这里面刺激肌体活性、补益身体的成分对保持身体健康是很有帮助的。”
斯内普肯定了自己是吃药长壮的事实，不过在他看来，这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事情挺好的，通常情况下，步入魔药大师行列的人都会注重自己身体的调养，毕竟他们总是会品尝一下自己弄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新药剂，这其中翻车的情况并不少见，虽然基本不会当场嗝屁，可命硬一点总是能更加从容。
“那...如果是海格喝了这个呢？”哈利有些好奇的问，普通人全力爆发的力道都已经有这么恐怖了，那具备巨人血统的海格呢？
“大概能一拳打死一条龙，或者一个巨人吧。”
斯内普歪了歪嘴，他已经脑补出了那残暴的景象，“应该不能说是打死，而是打炸，一拳至少两三百吨的重击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的挡住，这家伙的身体素质也就比真正的巨人弱了百分之十，这样完美的巨人混血，说实话我是头一次遇见，寻常的混血巨人是不具备这么强的身体素质的。”
他微微摇了摇头，“那个大个子也是个邪门到家的玩意，真想弄来研究研究啊。”
看着斯内普蠢蠢欲动的模样，哈利连忙开口岔开话题，海格是他很尊重也是很喜欢的大朋友，他对哈利的好也是真心实意的，可不能让斯内普把海格给祸祸了，哪怕斯内普是自己的教父。
“那么，教父，是不是我之后就可以跟着你学习战争药剂学了？”
“现在？”斯内普摇了摇头，“基础都没打牢，就算我想教你你也学不会，先把书单里的那几本药材参考书背熟了再说，《千种草药与蕈类》、《晶体与矿物的鉴别与精炼》、《非常规魔法药材总录》，这些是基础中的基础。”
“更何况，每一个魔药学者都是用无数次的魔药熬制喂出来的，天赋很重要，但努力同样很重要。”
“如果你对这个有兴趣的话，那么有时间就来办公室找我，我给你补课。”
“时间不早了。”斯内普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待会儿要赶不上晚餐了，去吧哈利。”
他摆摆手，连通办公室的暗门便打开了。
“哦，对了，这本书你可以看看，虽然对你来说有点早，但是也能先了解了解，什么是战争药剂学。”
斯内普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本有些旧的厚书，上面烫金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谢谢教父。”哈利接过了这厚厚的书本，随后告辞离开。
“战争药剂学么？”哈利看了眼书页的封皮，随后迈步离开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这样的魔药学，才是真正的对味儿嘛。”
他迫不及待的翻开了书，而入眼所见的第一个魔药便是——可塑型高能爆裂魔药IV，每盎司（约28克）引爆效果等同于7次标准强度的强效爆破咒（轰鸣爆破）叠加释放。
“玛德，C4？不！C4都没这玩意过分！”
啪的一下把书合上的哈利似乎还是低估了战争魔药学的内容，这种东西就这样交给自己.....怕是自己这教父的真实面目不是什么黑帮大佬，而是军火商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