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子牙成亲,朝歌演吕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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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尚,姜姓吕氏,名尚,字子牙,号飞熊。
有名有姓,吕尚自然不是平民百姓。
能拜入阐教门下的,也不可能是毫无根基的凡夫俗子。
单单是十二金仙,门下所收的阐教三代弟子,都是公卿之子。
清虚道德真君掳走的黄天化,乃是镇国武成王之子。
太乙真人收的哪吒,乃是李靖和殷十娘之子。
文殊、普贤亦是如此。
广成子、赤精子收的徒弟是谁?
殷郊、殷洪,商王帝辛之子!
显而易见,血脉不够高贵,地位不够尊贵,根本就摸不到阐教的门墙,进不了阐教高人的法眼。
吕尚,凭什么能拜入元始天尊门下?
这个秘密无人得知。
被誉为西方圣人的姬昌,其妻名为太姒。
姬昌的爹,季历,其妻名为太任。
而姬昌的爷爷,古父亶公的妻子,名为太姜。
古父亶公昔年在豳地以种田为主业,被西戎打得东逃西窜,最后投奔了商朝,在周原立足。
周原并非无主之地,姬亶与吕国太姜联姻,方才在此地站稳跟脚。
自此,西岐便和吕国联手,大肆抓捕他国羌人,卖给商人作为祭品,大发横财。
而此时,吕尚下山,全然不念故土,一心只想完成他师尊元始天尊的吩咐,一路土遁,便向朝歌而去。
虽是羌人,但全然不惧商人将他抓去作为祭品,反倒对朝歌极熟。
未曾走过弯路,一路遁行,便来到朝歌南门三十五里外的一座庄子,对门人道:“你家主人在家否?”
看门人见吕尚衣衫不俗,小心问道:“你是谁?”
吕尚道:“你向你主人道,故人吕尚来访!”
门人禀报之后,此庄之主宋异人忙忙迎出庄来,道:“贤弟,为何几十载不曾相见,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这宋异人乃是朝歌巨富,不仅在朝歌郊区拥有一座庄子,更在朝歌拥有三五十座酒店饭店。
虽说朝歌只是大商行都,但百余年营建,如今极其繁华,有诗云:“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诸侯朝灵山”。
朝歌城中一宅难求,更何况是酒店饭店。
但后世不同并无不同,此世豪商,背后皆有顶尖权贵。
宋异人听闻吕尚自述近年来山中苦修,感慨不已。
便令下仆,为吕尚备上一桌接风宴。
虽然宋异人财力雄厚,背景惊人,但依然极其尊重吕尚,问道:“贤弟,喜荤还是喜素?”
吕尚道:“既然已经踏入道途,岂有饮酒吃荤之理?还是吃素吧!”
宋异人却笑道:“即便是神仙赴蟠桃宴,也要饮琼浆玉液,饮酒却是不妨!”
便令仆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素宴,又开了一坛王室售出的上好美酒,同吕尚开怀畅饮。
当吕尚告诉宋异人,“昆仑山上,求道艰难,弟不过挑水、浇松、种桃、烧火、煽炉炼丹...”
宋异人便笑道:“贤弟何等身份,居然在昆仑山上为仆佣之役!如今贤弟下山,不若寻些事业,也不需出家,就在我府中同住!”
“你我二人相知多年,情谊不比他人,莫要客气!”
吕尚只能称是。
宋异人却道:“贤弟,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昔年你未曾成家,便去修道,却未曾给你吕氏留下一丝血脉。”
“你我相识一场,明日,为兄便为你议一门亲事。”
吕尚却连连摇手,道:“仁兄,此事,日后再说!”
两人畅谈至半夜,方才歇息。
第二日,吕尚起床,在宋府后花园一看,墙高数仞,门壁清幽,松竹杨柳迎风舞、荷花牡丹散清芬。
好一派富贵气象。
但未等吕尚欣赏足,宋异人便寻到他,对他恭喜道:“贤弟,恭喜了!”
吕尚却不知喜从何来,道:“仁兄,何出此言?”
宋异人便道:“贤弟,为兄替你寻了一门亲事,我有一妹子,乃是马洪之女,虽年已六十七,但仍旧是黄花闺女,和你正配!”
一个七十一,一个六十七。
一个未婚,一个没嫁。
确实配得很。
面对热情的宋异人,吕尚如何拒绝?
只能在宋异人的安排下,大摆酒席,庆贺迎亲,与马氏结为夫妻。
但吕尚是何等人物?
昆仑修道数十载,眼界自然不凡,六十八岁的马氏,形容枯槁,岂能让他心动?
即便是洞房花烛夜,吕尚也未曾与马氏欢好,只道是心存大道,思慕昆仑。
却引得马氏气恼,言吕尚乃是无用之物。
夫妻二人,在宋府住了一阵,马氏却是闲不住,得知吕尚不过是宋异人的结义兄弟,便道:“便是亲生兄弟,也难如宋伯伯这般仁厚,但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日后,若是宋伯伯不在,你我夫妻岂能如此安闲自在?依我看,你还是找一门营生,养家糊口,才能顾好家中后事。”
此言有理,吕尚听了,便与马氏讨论,该以何事作为营生。
奈何吕尚三十二岁便上了昆仑,又哪知如今世上生意该如何做,但看到后院竹林,便想到自己会编笊篱。
马氏一听,便道:“这个生意能做!后院有竹林,砍些来,劈成篾,编成笊篱,去朝歌卖,多少都是收入!”
吕尚便依马氏之言,砍竹披篾,做了一担笊篱,去朝歌售卖。
而商容在帝辛东巡之际,清点了朝歌方圆百里内的大户。
这宋府之豪富,早就上了名单。
东巡之前,帝辛便曾叮嘱,这宋家,日后会出一人,名做吕尚,虽已年逾七十,但日后会威胁大商江山。
但此人神异,不能轻易捕杀。
按照帝辛的分析,这吕尚在朝歌,是为了弄清大商虚实。
故而,在吕尚入朝歌之际,务必要迷惑他。
商容见过帝辛卜卦的厉害,哪敢掉以轻心。
在清查朝歌富豪之时,便已经对宋家做了重点标注,更令朱升,安排内卫,日夜监视宋府。
在吕尚与马氏成亲之际,商容便知,这大商未来的威胁——吕尚,已经出现。
吕尚挑着一担笊篱,走了数十里,方才至朝歌南门,却被城门守卫告之,入城售卖东西需要缴纳入城费。
但吕尚哪有钱贝,吃宋家的,喝宋家的,用宋家的,哪能再向宋家要钱?
见吕尚掏不出入城费,守卫便蛮横的将吕尚挑来的笊篱没收了。
气得吕尚火冒三丈,却只能郁闷空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