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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家家有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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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林默从家里临江医馆出来,到康美花都找南尊股神泡茶聊天。

康美花都。

热闹非凡。

这里地理位置优越,聚集了临江城的三教九流。上至达官显赫、名流巨贾,下至平头百姓、地痞流氓。

这里是老城区,有最高端的天元大厦、博世百度城。这里住的几乎是新晋的达官显赫、名流巨贾;有古老的宏福家园、望兴园小区,这里住的几乎是名门望族、达官显贵和没落的古老家族与名流巨贾的穷二代、穷三代的居民;有大学城,这里住的几乎是才高八斗的教授讲师和学生。

有棚户区的康庄小区、古庄渔村,这里住的几乎是菜农、渔民和外来的农民工。

康美花都背靠天元大厦、博世百度城;左临宏福家园、望兴园小区;右靠康庄小区、古庄渔村;面朝大学城。

南尊股神。

他是林默在临江医馆救治的一个病人。他得了一种怪病,每到炒股的时候,头痛不已,神经错乱,血亏了很多钱。他到处求医问药,总是治不好。他听说林默的医术高明,就找到林默。一来二去,病治好了,他们也成了忘年交的朋友。在得知南尊股神欠了很多钱时,林默把仅有的五十万,借给他,继续炒股,才有了今天股神的成就。

吃完午饭,林默准备回家,刚走到宏福家园小区门口,就听到有人喊他。他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边跟他打招呼边向他走来。

“小林,真的是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唐装的老者热情地伸出手紧紧地握着林默的手。

“真巧了,康大爷,你怎么在这里?”林默兴奋地说。

“我家就在宏福家园,走,到我家喝上两杯。”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林默的手,朝她家走去。

康永乾的家是一栋三层的石板条砌就的小楼,三围有园子,面前有很大的院子,院门古色古香。在当时,有这么一栋小楼的不算大富大贵也算小康之家。

林默来到他的家,分宾主坐下,康永乾叫保姆炒菜。很快,三荤三素三海鲜就上桌了。康永乾拿了两瓶的95茅台,推杯换盏。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

“小林啊,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及时救助我这条老命就交代在大街。”康永乾真诚地说。

“康大爷,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也是你我有缘,才有那天的相遇。”林默也真诚地说。

“说得好。缘分呐。也该我的绝技不会失传。”康永乾滔滔不绝地说,“我家从前也是家财万贯,只是年轻时爱好武术又染上赌博,家财全被我败光,妻离子散。后来遇上我的师傅江南赌神‘无影手’,教我武功,传我赌博绝技,才赎回这栋小楼……”康永乾把自己的经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讲了出来。

康永乾顿顿了又说:“从你给我治病以气御针的手法判断你的武功不弱,底子好,我们以朋友相称,传你武术,你不要拒绝我。”

“好。武术我要学,礼仪不能废,你让我拜你为师我就学。否则免谈。” 林默也诚恳地说。

“好!痛快!”康永乾高兴得哈哈大笑。

当下,林默拜康永乾为师,行了拜师礼。

此后,林默只要有空就来康永乾家学习武术,同时也学会了赌博绝技,成了“无影手”的第六代传人。

回首往昔有谁敢说问心无愧,尽管隐藏了凄风苦雨融进了岁月的轮回。但你的笑貌愁容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让你的灵魂暴露无遗无所遁形;尽管逃避了忧伤充斥的心灵的战栗,尽管不把无奈写在的脸上,但你的举手投足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让你的灵魂暴露无遗。

康永乾祖屋。

康永乾总算是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浊气,满怀愧疚地讲述康家的故事。

“老康家清朝就迁徙到临江。康家本是前清的军机处的军机大臣,因统治集团内部的权力角逐,被贬到临江做了一个小县令。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康永乾爷爷辈,已经退出政坛。但是,基因优秀和社会底蕴深厚以及人脉的庞大,却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几乎掌控了临江商海的半壁江山......我的爷爷名叫康奕辉,共育有五子,老大康祖仁,老二康祖义,老三康祖礼,老四康祖智,老五康祖信。

清末民初,由于战乱,康永乾有五兄弟,根据壮丁法,康祖义去了湾湾,康祖礼战死沙场,康祖信为了躲避兵役去了港港。

康祖仁生两子,长子康永乾,也就是我。因家产被我败光,妻离子散;次子康永坤,为保祖业,就随母姓,改名为唐晓东......”

听了康永乾的讲述,林默望着康家唯一的老照片。康永乾和老婆杜丽娜站在康家老宅前,杜丽娜抱着三岁大的小孩,那小孩就是杜溪月的爸爸康立平。杜丽娜离开康永乾,康立平随母姓杜,名礼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林默望向窗外天空的云彩,心里五味杂陈。他家不也是在苦难中挨到现在的吗?如果有如果的话,没发生父母失踪事件,也许他的人生轨迹就不是这样。也许他的父母正在某个角落受苦受难;也许已经不在人世。

展望未来尽可能不要精力挥洒在落日的流程,泪水与耻辱,鲜花与掌声都属于过去,不要黯然伤神,沉沦于花开花落的得与失,云卷云舒的是与非中,以史为鉴看清最真实的自己,以人为镜看清未来风的向标,选好航程的路线图。为下一个崭新的日子苦心打造自己的心境。

“小林你在想什么呢?”康永乾见林默望向窗外天空的云彩出神,关心地问。

“我在想我的家人。”林默也借着酒兴讲了自己家的遭遇。

“别难过,你爷爷我认识,他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父母平安归来。”

“别安慰我,我知道父母离奇失踪,必是凶多吉少。但我就是不死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绝不言弃。”林默坚定地说。

“你父母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的。”康永乾也不禁同情这位小徒弟的遭遇,“如果徒儿不嫌弃,你就认我做干爷爷吧!”

“好!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亲人。康爷爷。”

“诶。默儿。你今后就是我的孙儿。”

康永乾坐在太师椅上,林默手中捧着一杯茶:“康爷爷,我给您敬茶。”康永乾端着紫砂盖碗,轻轻地拨动浮在上面的茶叶末 动作优雅又绅士!

“呼......” 他轻轻的吹了上面的茶叶末,抿了一口茶,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对林默说:“谢谢。我的默儿。”。

“好久不见了啊,老哥!” 老哥? 听到这奇怪的称呼林默怪异的看着走进门的两人。 一个与康永乾同时代人,憨厚中带有一丝狡黠;另一个中年人,满脸横肉,络腮胡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康永乾阴沉着脸:“仇老千,你还有脸来我家?”

“有些陈年账总是要算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仇老千轻蔑地笑笑。

“你多行不义,还有理了?”

“我怎么没理?你害死我老婆,这笔账今天我要和你算清楚!”

“你自己无能,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长脸了?”

“是你见死不救,这事情我记恨你一辈子,我绝对不原谅你!”仇老千说完这话后,猛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起身来。

康永坤沉默不言。

林默朝两人看了看,问了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仇老先生,我干爷爷是怎么害死你的妻子?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干爷爷?” 听到这个称呼,仇老千直接转过头来,一脸冷笑,“这么说你是他的干孙子了?”

康永乾可不是吓大的,站了出来,“仇老千!祸不及亲人,有胆你冲我来,别打我孙子的主意!”

“祸不及亲人?呵呵......你也有脸说了!那我妻子呢。”

“......”

林默问,“两位前辈,容我说一句,你俩这样吵来吵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说出来,让我来评评理如何?”

康永乾和仇老千同时沉默。

这不是变相去揭人家的伤疤嘛。

仇老千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额头上的一块伤疤都拧巴在起,很是狰狞。

仇老千开始谈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根据仇老千的说法,五十多年前他老婆难产,求医路上车子坏了,刚好康永乾的车子反方向开来,拦住康永乾想乞求载他一程,因为仇老千在赌场出老千,康永乾输得倾家荡产,怀恨在心。康永乾没有停车,仇老千求助了很多人,结果没人要载他,他老婆死在半路。

仇老千,经过这事情后,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后来,他心情坏到极点,逢赌必输,把从康永乾赢来的全部输回给康永乾。他怀疑康永乾出老千,算计自己。

于是,他改邪归正,把剩下的钱创办了鞋厂,为了赎罪,他把赚来的钱,大部分捐给医疗慈善会,又资助了几十名贫困大学生。这几年鞋业市场行情不好,赔得血本无归。

仇老千认为他痛苦的源头在康永乾,为了这个,今天来寻仇,把所有的过错记在康永乾身上。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离家出走,我也是急要去找老婆认错!”

林默听了微微一笑,问:“康爷爷,仇老拦您的车,您没停可有此事?”

“有。”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倾家荡产离家出,我急要去找她认错!但我不知道 仇老千老婆难产。”

“ 仇老,你在赌场出老千可有此事?”

仇老千说:“有此事。  康永乾他也出老千。十赌九诈,在赌场很正常。”

“你当年出老千在先,康爷爷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可有找你寻仇?”

“没有。但是,他后来都赢回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仇老你出老千在先,然后康爷爷不停车在后,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错啊!你自己品行不端,害死了你的妻子,又跟康爷爷有什么关系?”

“康永乾这老东西,刚才他也知道说,祸不及家人,我老千该死我该死!好!一切责任是我的,可他为见死不救,害了我妻子,这笔仇怎能不报!” 仇老千直接叫骂了起来。

林默却笑了笑,随口回了句,“仇老先生,我看你说这么多,无非是个理字。既然这样的话,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愿意为这事儿评评理。”

林默的话说完, 仇老千冷笑一声,算是回应。

林默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首先这事情,你自己也承认是你做错了。那么我们退一万步来说,人家凭什么就一定得救你妻子?凭什么就一定得给你车呢?再说,要借车给你是情义,不借给你是本分。尤其是你在做出了出老千害得家破人亡的时候。”

仇老千:“林默是吧!我看你面相是大富大贵之人,但你可千万别惹火烧身。” 他言下之意,让林默别瞎插手。他可以考虑只找康永乾算账,会放他走的。

“灯不拨不明,理不辨不明。许多人都是这样,我穷我有理,你有钱你就得给我钱;我老婆有病,你是医生,就得拿出药给我,不然我就恨你一辈子。” 仇老千低着头,在思考。

林默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事儿换位思考,有个穷人跑到你家来,你有钱,有房子,他要在你家吃,在你家住,你给吗?你不给我,他就恨你一辈子。 合理吗?”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 仇老千觉得自己不占理了,心里不自在起来。

“仇老先生,虽然我话糙但理不糙!就好比我今天落在你手里,我们打不过你,你肯放我们走吗?”

“这......”林默这话,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仇老千语塞了。

这时,与仇老先生一起来的刁鸠山听不下去了,跳了出来,冷声道:“干爹!咱们还和这二人费什么话,弄死他们得了。 ”

“什么?”林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了句,“仇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我们死在了这里,只怕你们也活不了。”

“哼哼!” 仇老先生一脸阴冷的笑容,不屑的道:“既然我已一无所有死就死了。”

“所以我才说,康爷爷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康爷爷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孤身一人,从不怪别人,几十年自己默默承受。”

刁鸠山是个粗人,一辈子就是靠着打打杀杀混出来的,他不满的冷喝一声,“干爹!直接把他们做了算了。”

“好大的口气!刁鸠山,你觉得靠打打杀杀能解决问题,我不妨与你比划两招。”

“孙儿!这是我的事,还是由我来解决。”

“我是您的孙儿,理应让我来。两个臭虫虾米,还用不上您亲自出手。三招,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年轻人,你好狂啊!” 刁鸠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他双拳齐出,一拳朝林默的面门攻来,一拳攻向林默的胸膛。

林默站立不动,好像吓傻了一样。 刁鸠山的拳头快到他的面门,突然变招,右脚一招撩阴腿,直接向林默的胯部踢来,原来两拳都是虚招,撩阴腿才是实招。这一招几乎没人抵挡得住,死在这一招的高手不下两位数。

仇老千 看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裆部。这一腿林默就废了,看到美女,只能联想了。

林默等到撩阴腿几乎碰到他的裤子时,一招风卷残云,一道虚影闪过,已经绕到刁鸠山的背后,“啪”的一声,只听到声音,没看到怎么出手。无影手重重地掴在刁鸠山的后脑勺,惯性加力度,刁鸠山直飞出去两三米,撞在墙壁上,再滑下来,一招,只用一招,刁鸠山就头破血流,晕死过去。林默只用了三成的力道,否则刁鸠山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稀巴烂。

仇老千不知道林默是怎么出手的,只看到刁鸠山头破血流,晕死过去。因为林默依然站在那里,手脚似乎没有动过一样。仇老千当场尿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腿流下来,裤裆和裤腿湿了一大片,地上也尿了一滩。

仇老千虽然尿了,但是他站立不动,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啪”,一声脆响,林默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仇老千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我康爷爷打的。对我康爷爷不敬,是要付出代价的。”林默气愤地说。

仇老千捂着脸,怒目圆睁,他依然站立不动,又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许久,仇老千感觉林默没有动静,才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林默,询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出手?”

“你,想死?”

“我,我已经一无所有,生与死对我没什么两样。动手吧。像个爷们,就别墨迹。”

“啪”,又是一声脆响。“这一巴掌,是为一个理字打的,六七十岁的人了,不辨是非,纵子行凶。”

“打吧。但,打人不打脸,既然我来了,就没想再回去。让我死得有点尊严。”仇老千自知理亏,今天难逃一死,但是,希望不要死得太难看,更不希望被狂虐。

“仇老先生,我也是敬重你的为人,你改邪归正以后,为临江做了很多好事,我大学就有你资助过的贫困生,所以我今天就饶过你。”

“彭”仇老千当场跪了:“谢林爷不杀之恩!”仇老千想看看这个年轻人,他有点看不透了。

“你今天来了,我就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你现在有困难,我可以资助你一点,如何?”

“真的吗?”仇老千喜出望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您帮我渡过这次危机,恩同再造,仇某将铭记在心。”仇老千磕头如捣蒜。

“请起。男儿膝下有黄金。”

“谢林爷。”

“不要叫我林爷,叫我林默。今天打你是服还是不服?”

“服。是我的错。”

“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我不该把仇恨记在康老哥身上,应该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不该纵容鸠山胡作非为。”

“好。道理讲清楚了,现在你说说,需要多少钱才能渡过危机?钱我可以帮你,但你明白,是帮,不是欠你的。”

这是 仇老千听到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仇老千的心里五味杂陈,傻愣当场。别说仇老千了,就连刚刚醒过来的刁鸠山也目瞪口呆。

“这么说的话......年轻人,你真的要资助我干爹?”刁鸠山依然还在梦里一般,不相信人世间有这等好事。

林默咧嘴一笑,随口而出:“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日食一升,夜眠三尺。大家都是临江人是不是?仇老为临江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今天我也为他做点吧。说吧,仇老先生需要多少钱?”

仇老千思考了良久,看着林默,支支吾吾地说:“五百万!”

“什么?”康永乾眼珠子都瞪圆了,不是他没有钱,而是他相当相当的不爽啊。你以为人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开神马玩笑!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成交!”林默没有犹豫,康永乾震惊了,仇老千傻眼了,刁鸠山的脑袋被清空了。这小子答应得也太狠了,仇老千以为林默会讨价还价,争执半天,然后给个一两百万,就是祖宗烧高香了。

仇老千还在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呆愣了好一会才说:“谢谢!谢谢!权当我借您的,只要我仇老千有咸鱼翻身的那一天,我一定双手奉还!”在他走投无路、举债无门,准备与康永乾同归于尽的时候,林默不计前嫌,慷慨解囊,为他解倒悬之危机,无异于晴天之惊雷。

“还?就不必了,我看好你,将来发达了,希望你继续为临江人多做点好事。”

“你是要跟我到银行取现金,还是直接把这张卡拿去?里面有五百二十万,可以全部给你。”

“直接拿卡吧!”仇老千转向刁鸠山:“阿山,给林爷跪下!为你刚才的鲁莽和不敬赔礼道歉!”

刁鸠山刚要跪下,被林默拦住:“跪就免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就行了。你错了,就要惩罚。刚才那一掌是对你的教训,让你记住,逢事要换位思考,要站在对方的角度想一想。你虽然鲁莽,但也是真心辅助仇老的,以后在商业上多用点心思。”

“鸠山谨记林爷的教诲。”刁鸠山心悦诚服地给林默深深地鞠了一躬。

仇老千千恩万谢,带着刁鸠山到银行,办理了还款、欠款和现金业务后,欢天喜地地回到鞋厂,发放工人工资,着手改革、提升和跨行经营的规划。

“阿山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要好好地向林默学习呀。唉......” 仇老千随口的说了一句。  很显然,他有一种跟不上时代的无力感。

康永乾祖屋。

林默与康永乾更换了茶叶,继续品着茶。

“康爷爷,您觉得我做得对吗?”

康永乾好像才认识林默一样,看了林默一会儿,咳嗽了两声称赞道:“你做得很对,后生可畏啊!浙江省你的胸怀,你的格局,难怪我一辈子起起落落。”

林默听完之后,笑了笑,摸摸脑袋,说:“仇老千这人我也听说过,改邪归正后,他也帮过很多人,可是在他落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帮他。这样的企业家,我想能帮一点是一点,别让他们寒心啊。刁鸠山,做过很多坏事,本想废了他,但是自从仇老千办了鞋厂以后,也没有再做品行什么不端的事,所以,我只用了三成力道,后面我还留手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他们两人,记住教训。”

“立商倒有东南亚的鞋子出口的订单,我找个机会,让立商业帮他一把。”康永乾说。

“康爷爷,您也是以德报怨呀。”

“只允许你做好事,就不允许我也做一点吗?”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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