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空中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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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比什么，威廉姆斯。”
马尔福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狞笑，等了一节课都没遇到机会，没想到卡尔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这里是飞行课，你的那些小把戏可派不上用场。”
马尔福知道卡尔魔咒的厉害，他刚刚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故出此言来堵住卡尔的后路。
“把魔咒称之为小把戏这种话，居然能从一个巫师口中说出来。”
卡尔带着一丝讥笑，一点情面也没有留给马尔福。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你，德拉科·马尔福，所贯彻的纯血的荣耀吗。”
“真希望这种事情不要让你的先祖知道，不然我怀疑他们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马尔福的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卡尔的话让他感觉到有一股血冲上了大脑。
高尔和克拉布刚有所动作就立刻缩了回去，卡尔的眼神让他们想起了当时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这种滋味他们可不想再尝试一次。
看自己的挑衅非常成功，卡尔心中暗暗叫喜，想要改变自己在斯莱特林学院的现状就必须针对症结出招。
只要马尔福上了套，接下来的发展可就由不得他了。
“看到那两个魁地球门没有，我们两个从左边那个门开始，往返飞三次，”
“输的人要穿上粉色的芭蕾舞裙子，然后在霍格沃茨主厅跳一场踢踏舞，你觉得这个赌注如何。”
马尔福根本没有思考自己如果输了会怎么办，他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卡尔。
“这实在太仁慈了，输的人不仅要在主厅跳舞，还要向皮皮鬼发出邀请，请求他作为自己的心上人一同起舞。”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露出了快意的表情，就好像已经看到卡尔被皮皮鬼捉弄的画面了一样。
两个学院的小巫师都被这边的骚动所吸引，当霍奇夫人发现这一切时，卡尔和马尔福已经并排悬浮在了魁地奇的球门前了。
两人齐齐坐在飞天扫帚上，之间的火药味浓郁得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
霍琦夫人的口哨声忽然响起，但卡尔和马尔福已都没有听从指令从天上落下，他们像听到了发令枪一般同时冲了出去。
气流声瞬间掩埋了霍琦夫人气恼的大喊，小巫师们的起哄声也没能传到卡尔的耳中。
他竭力压低身子，和飞天扫帚的木柄贴成一条直线，让空气阻力更小一点。
没有隐形坐垫的扫帚并不适合这种骑法，尤其是对于男性来说，但此刻卡尔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
他的手段起效了，第一圈还没结束，他就已经领先马尔福接近两个身位。
这让马尔福非常着急，他拼命地催动着自己的扫帚，但这根古旧的教学器具反而因为他的举动而变得更慢了。
他和卡尔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马尔福想起刚刚在地面上和卡尔立下的赌注，本就惨白的脸变得如同死人一般。
“这是你自找的，卑贱的混血。”
马尔福从怀中掏出魔杖，虽然在空中并不好瞄准，但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一点了。
“榫头—失准。”
马尔福念出了锁腿咒，魔咒从他的魔杖射出，直直地朝卡尔的背上打去。
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就僵住了，因为卡尔就好像是背上长了眼睛一样，稍稍向左偏了偏就躲过了魔咒。
但卡尔的机动也让自己的速度慢了许多，马尔福又连续发射了多道锁腿咒，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他也就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天空中的两人做出一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像是剪刀一般来回交错着。
“马尔福那家伙在使用魔咒攻击卡尔！”
西莫拼命大喊着，他清楚地看到马尔福不断的做出攻击的动作，而卡尔则在左右闪躲。
小巫师们发出一阵嘘声，尤其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他们还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小蛇们。
“你们对自己人都是这样，真不愧是斯莱特林。”
几个纯血家族的学生脸都被气红了，他们发誓一定要把马尔福的事情告诉他爸爸，斯莱特林学院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
然而只是过了大概几秒钟，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被卡尔的一个动作吸引了。
他在一次和马尔福交汇时并没有选择快速向前冲，而是稍稍拉高了扫帚，这虽然让他落后于马尔福，但却给了卡尔非常好的视角。
背对太阳的他正处于马尔福的后方45度角内侧，居高临下的卡尔能够看清那只金毛所有的动作。
马尔福忽然失去了卡尔的踪影，下面小巫师们的惊叫声也让他心中感到十分不妙。
但无论怎么左顾右盼，他始终没能发现处于隐藏在太阳里，处于自己六点钟方向的卡尔。
随后他忽然感觉一阵猛烈的旋风在自己身边出现，凌厉的风宛如刀子一般割得他脸生疼。
但马尔福却并未因此被卷得东倒西歪，他只是感觉自己的飞天扫帚逐渐失去了动力，变得如同普通扫把一般。
停滞在空中的马尔福被卡尔轻易地超了过去，当他重新发动扫帚向前飞行时，却发现那个黑发少年已经在终点看着自己了。
“我会请摩金夫人给你做一套上好的芭蕾舞服的，马尔福。对于你的舞姿，我非常期待。”
卡尔在与马尔福交汇时小声说道，他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听到卡尔的话，马尔福顿时变得面如死灰。
两人落到地面，生气的霍琦夫人像一头母狮子一般朝他们冲来。
因为他们莽撞的举动，斯莱特林学院被扣了五分，正好跟卡尔挣得的分抵消了，不过好在霍琦夫人并没有关他们禁闭。
不过已经没有人关注学院分了，所有小巫师都知道了两人之间的赌注是什么。
早就看马尔福不爽的罗恩准备找自己的哥哥借一个魔法相机，他要把马尔福的形象录下来，然后传遍整座校园。
不过不出卡尔的意料，晚餐刚结束就传来了马尔福耍赖的消息，他以卡尔用魔咒攻击他为由拒绝执行两人之间的赌注。
“那家伙太恶心了，明明是他攻击的你。”安德鲁气愤地说，他用力切着面前的烤土豆，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气一样。
卡尔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小巫师，没有人相信是他动的手。
因为马尔福只是忽然停在了空中，他们更愿意相信是这个赖皮因为分心使用魔咒而失去了对扫帚的控制。
卡尔嘲讽的笑了笑，趾高气昂的马尔福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有时候信任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崩塌的，马尔福已经快要把自己的名声给败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