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百年大业终等来可靠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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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百年大业终等来可靠主公
就在贾宝玉招待赴京参与会试的众多江南士子时，郑蓬悠特意伪装了一番后，来到了一茶楼后方的屋中。
屋中有些昏暗，郑蓬悠进来后，只能看到上首已经坐了两个人，暂时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不过，虽然看不清两人的容貌，可他却知二人是谁，进来后，恭敬行礼：
“属下参见叶大人、郭大人。”
被他称呼为叶大人和郭大人的二人，同时摆手，其中一人用着浑厚的声音回道：
“郑御史辛苦了。”
郑蓬悠微微躬身：“叶大人辛苦，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显然这人便是郑蓬悠口中的叶大人，另一个郭大人的声音则清朗一些：
“咱们也不要兜圈子了，郑御史，结果如何？”
听二人的声音，似乎都上了年纪，最少也是五十好几。
郑蓬悠深吸一口气，缓缓回道：
“二位大人，属下两次南下，将公子的所有事情都摸清楚了。”
“公子五岁时南下苦读，期间鲜有出门，之后八岁中案首，是年乡试落榜。”
“虽落榜，可公子并没有轻言放弃，只是不似此前那么努力，前年，公子展露头角，作出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诗文，才名至此传遍天下。”
“后来公子成为了一家书档的东家，利用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这家书档在江南地界扬名，虽不说日进斗金，但营收进项首屈一指。”
“属下曾实地考察过，公子的那家书档和别的书档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格，而且有层出不穷的点子，到如今在江南地界上已经是遍地开花了。”
说到这里，郑蓬悠小小停顿须臾，看了看叶大人和郭大人，见他们似乎在认真听着，便又接着说：
“公子最初为了打响书档名气，便提出了对圣人之言的质疑，这件事情，想必二位大人也有所耳闻吧？”
话音刚落，叶大人便接话：
“听说过，是圣人言‘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京中文坛也闹过一阵子，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郭大人附和：
“是啊，没想到就是公子提出来的，真是难以置信……”
郑蓬悠则接话：
“冯示宪这个蠢货，还以为是对公子发难的好时机，谁知公子早有准备，早就将江南士林中的议论之言，都刊登上了文集上，而且广而售卖。”
“把冯示宪弄得灰头土脸，下不来台，至今江南士林里，还因此事而对冯示宪有所偏见。”
“再后来的乡试舞弊案，想来不用属下多言，二位大人也早就了解过详细过程的。”
叶、郭二人皆是微微点头，又听叶大人问道：
“郑大人，直接说结果吧！”
郑蓬悠再次深吸一口气，斟酌片刻，回道：
“以属下之见，公子真是符合祥瑞之说，出身豪门勋贵，却知艰苦勤奋，洁身自好，努力上进，从小便很聪慧，似乎生而有知。”
“年少苦读，毅力坚定，最终得以十一岁之龄便高中解元。”
“面对困难和挫折，并不气馁，韧性十足，面对强敌，毫不退缩，能够轻易看透敌人心思，布局深远，且环环相扣，最终反败敌人。”
“虽才十一二岁，却已是扬名天下的神童才子，目光深远，沉稳老练，看起来不像是个十一二的少年，反而像是个而立之年的人。”
“总体看来，公子真乃人中龙凤，百年难得一见的当世奇才，怀瑾握瑜，温文尔雅，品貌非凡。”
“兼之才华横溢，足智多谋，和公子言谈，可知其见多识广，思维天马行空，有礼有节，有种说不出让人折服的特殊魅力。”
这话一出，叶大人和郭大人都不由有些激动，二人皆是一同起身，看着郑蓬悠，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郑蓬悠见他们如此，便安抚道：
“二位大人请安坐。”
叶大人接话：
“我是再也坐不住了，原本以为，贾家出了一个衔玉公子，不过是讹传，不过是贾史氏故意而为……”
话还没说完，就听郭大人接话：
“…没想到，经过这数年的观察，还真是祥瑞降世，咱们…终于等来了…”
“百年过去，咱们先辈都已仙逝多年，原以为不会再有机会了，却终究是等来了！”
“叶大人，郑御史，咱们总算是等来了，不枉先辈们代代相传，时至今日，咱们这些人依旧不忘当初的大业。”
说到最后，郭大人似乎还有些哽咽。
郑蓬悠也跟着有些激动：
“二位大人，既然已经确定公子就是咱们要等的那个人，是不是……？”
叶、郭二人再次对视一眼，身体皆是有些颤抖，一起点头：
“既然他真的符合祥瑞之说，就是咱们要等的少主，从今日起，咱们再不用辛苦隐藏，总算有自己效忠的少主和主公了！”
郑蓬悠听了，急忙追问：
“要不要属下现在就将少主请来？”
话音刚落，叶、郭二人同时制止：
“不可！”
“眼下还不是和少主相认的时候，待少主再长大一些也不迟，况且，如今少主锋芒毕露，咱们正可暗中助其成长。”
“待时机成熟，再和少主相认，那时才是水到渠成。”
说话间，叶、郭二人似乎皆有些眉飞色舞，甚至是激动地在屋中来回走动起来，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高兴。
过了好一会，二人这才逐渐冷静了下来，只听叶大人轻叹：
“老夫现在方明白，为何贾史氏会同意少主五岁时南下，显然早就发觉了少主的不凡，是真正的祥瑞化身。”
郭大人接话：
“没错，她这么做，一则，可让少主不被皇室太早盯着，二则，也是给咱们观察少主的机会，三则，恐怕也是想看看，少主如此年少，就离开了家，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出一番事情来。”
叶大人抚须点头：
“贾史氏果然精明，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咱们存在的人，待少主南下后，便故意散播少主衔玉而生的消息，这是为了引起咱们的注意啊。”
郑蓬悠听得有些不解：
“可是，她就不怕少主不符合咱们的要求吗？”
叶大人沉吟：
“听闻少主刚出生，她就接在身边养着，想来少主五岁前，她就已经观察清楚了，所以才敢下此决心。”
这话一出，一时无人再接话，皆是沉默思索着什么。
过了良久，才听叶大人接着问：
“郑御史，你夸了少主许多，可知少主简直就是个完美之人，难道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这个疑问，让郭大人很是不乐意：
“叶大人，你什么意思？难道少主完美一些不好吗？若有缺陷，咱们还有必要奉他为主？”
叶大人笑道：
“郭大人息怒，我只是觉得，人无完人，少主表面上确实很完满，但只要是人，就会有缺点，早些知道，我等也好早些帮助少主改变或是尽量弥补。”
这话还算是合理，郭大人便看着郑蓬悠问道：
“郑御史，以你看来，少主有何缺点？”
郑蓬悠思索了一番后，迟疑道：
“拒属下所查到的，以及所看到的，公子还真没什么缺点，洁身自好不说，而且待人和善，甚至还曾在拐子手中搭救过一个被拐的可怜女子。”
听到这里，叶大人突然问道：
“公子身边的丫鬟是不是很多？”
郑蓬悠知道他想问什么，便回道：
“拒贾家眼目传话，公子身边的丫鬟们，至今还都是完璧之身，不然属下也不会说少主洁身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