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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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唇分;闻知音羞红了脸,把头低下如同一个鹌鹑。
田文奸计得逞,面带笑容的楼住她的肩膀,稍用力把她板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调笑道:“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害什么羞呀。”
两人暧昧的姿势,闻知音如同被田文抱在怀里一般。
“大人喜欢就好。”
“还叫大人?叫声夫君来听听。”
虽然羞红了脸,闻知音还是低声羞答答的樱唇轻启:“夫君。”
“好,好,来夫君喂你糖吃。”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两人突破脆弱的关系壁垒后,自然的就腻歪在了一起,我喂你颗糖,你喂我块饼干,你侬我侬情意绵绵。
闻知音在两人交流中了解了好多田文千户所的情况,对自己以后的归宿也有了些期盼。
田文更是用强势和无赖手段把闻知音的身体检查了个遍,结果令他非常满意,以后的孩子基本不会被饿肚子。
美人在怀,幽香阵阵,田大少感觉自己都难以控制自己。
看着闻知音那双眼迷离,任他采拮的模样,田文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目前这地方不合适,也不符合他的身份,闻知音将是他穿越来到这时空的第一个女人,多少还是要有些仪式感。
喝了一些凉茶,又上了趟茅房终于才克制了下来。
闻知音也和他差不多,进房间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又回来陪侍田大少。
这时的两人已经没有了多少陌生感了,闻知音看向田文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柔情。
女人确实是非常奇怪的,都会对第一个侵犯她的男人念念不忘,所以才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一说,特别是在明朝男女大防的传统文化熏陶下,女人甚至会为占过她便宜的男人守寡一辈子。
有过亲密关系的两人,聊天说笑也随意多了,不但夫君,知音的互称,就连两人目光相对时都带有情愫。
谈笑间田文对闻知音问道:“知音,这杭州城那些曾经的花魁头牌们的归宿如何?”
“好叫夫君得知,偌大个杭州城每年都有些曾经的头牌花魁到了年纪,有些被人赎买去做了妾室,有些不得不开门接客,还有些攒够自己的赎身银子,自赎嫁作人妇,但多数都是落得个凄惨,随着人老色衰,不是沦为暗娼就是勉强在红楼勾栏里打杂度日,就连刘妈妈曾经也是这杭州城红极一时的花魁,不也是这般年纪还是东家赚钱的工具。”
“知音那杭州城这些曾经的花魁头牌们应该不少吧?”
“应该有不少,我们女子风光的年纪就短短几年,最多十八岁就必须接客,那些没有容貌才学的姑娘更是十四五岁就开始接客了,到了二十五不是自己离去,大多也会被东家驱离。”
田文摸着下巴稍做思考后又问道:“那如果我要在杭州城找二十来个小于三十岁年纪的这类女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闻知音吃惊的问道:“夫君,你找这些人做甚?难道知音不合你意?”
“嗨,你想哪里去了,我有你知音足已,我是准备买上一些能写会算的女子回去,我千户所重建完成后,我要开一些商铺,还要建一个学堂,一个医馆,这些地方都需要能写会算之人,现如今那些书生秀才们自负不已,眼高手低,只喜欢夸夸其谈,跟风阿谀奉承,根本不愿为我所有,而这些衣食无着的过气女子刚好合用,也更愿意尽心尽力的踏实做事。”
“夫君,这些落魄女子你真愿买去为你做事?”
“你夫君我不缺银子,缺的只是能为我做事的人,这样吧你去把刘妈妈喊来,我托她替我运作此事,你看可好?”
“夫君仁义,我这就去把刘妈妈喊过来。”
不一会刘老鸨就随着闻知音来到了厅堂内。
“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唤我过来有何事交代?”
田文推了些糖果和饼干到刘老鸨面前说道:“刘妈妈,你先坐下吃些零食,我是有事需托你帮忙。”
刘老鸨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吃食咽了口口水,然后屁股虚坐到凳子边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尽管吩咐就是。”
“是这样的,我千户所需要一些能写会算之人,我听知音说这杭州城内有一些往日的花魁或者头牌女子,生活不甚如意,我打算购买一些回去替我做事,刘妈妈你在这杭州城内多年,应该熟悉行当内情况,所以我想托刘妈妈你替我寻二十来个年纪二十八以下,而且能写会算口齿伶俐的女子,当然价格好商量。”
“哎呦喂,大人你真是找对人了,在这杭州城没有人能比我更熟悉这些女子的情况了,这事奴家应承下了,明日我就能把人给大人找齐,大人您就放心吧。”
“在商言商,刘妈妈你说个价吧。”
“大人您愿收留这些女子已经是,已经是大恩德了,奴家怎敢收取大人的银子,升红楼东家对大人十分敬仰,曾吩咐奴家尽力给大人提供方便,大人就不必破费了。”
“刘妈妈,我做事一是一,二是二,我看这样吧,每名女子我付你白银五十两,只要你能仔细帮我把人寻来即可。”
“那,那,那奴家就谢大人赏,也替那些可怜的妹妹们谢大人的恩德了。”
“恩,你去办吧,如果明天能把人找齐,我准备后天就回去了。”
“奴家这就去办,明天定能给大人寻来。”
说完起身就准备离去。
“等一下,刘妈妈桌上的吃食你拿一些去尝尝,顺便也代我谢谢你东家多年来对知音的照顾。”
刘老鸨小心翼翼的收了些糖和零食在衣兜里,以后千恩万谢的离去了。
田文刚点上一支烟,闻知音就忍不住问道:“夫君,既然刘妈妈都说了不用花银子,为何你还有硬给啊,二十人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田文吐出烟雾,用手指刮了下闻知音的鼻子答道:“一千两银子就想让我欠上这升红楼东家一个人情,那有如此便宜的事,你夫君我不缺银子,而且我的人情可没有那么廉价。”
“夫君,为何我觉得我们东家对你有些畏惧,你们都不认识,他还愿主动讨好你?”
“你不是官场之人,自然不知,在这南直隶,我想没有任何一位官员敢随意得罪于我,你们东家有官场背景,自然听说过我的凶名,对我有些畏惧也属正常。”
“夫君,你能和我说说原因吗?”
提到自己的丰功伟绩田文自然是十分得意,于是就谦虚的说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攻打了县城,收拾了县令和一些恶霸,强行收回被士绅们强占去的七千多亩田地,并收了他们十多万两的田租,然后率领着我的七百多士卒,没死伤一人的情况下,俘虏了前来围剿我的两卫所五千士卒,现在那五千俘虏还在替我重建千户所,后来有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和吏部考功清吏司郎中两人,在朝堂上告我的御状,被我知道后就派了几百士卒去把这两位京官的满门给屠了,使得两位京官被气得一死一残,后来应天府衙门听报后,既怕我被逼谋反报复他人,又没有能力派兵来围剿我,最后把我做下的血案推给水匪和倭寇,替我掩盖,现在整个南直隶官员都知道我手握强兵,还眦睚必报,灭人满门,你说他们能不畏惧我吗?”
闻知音听闻他做下的这些事后,被惊的瞪大眼睛,手捂张大的小嘴,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