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廿捌章 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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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落凌城出发，再到墙塔村时，村中故人多已故。
他们前去看望小六子，发现小六子的坟墓历经岁月洗礼，坟墓仿佛就是小六子本人，无不显示出特有的小六子气质。
在坟头祭拜过小六子后。
正要出发时，忽见村里一家失火，火势逐渐扩大，又将其他数户一齐烧毁。
“凝儿，救火！”
二人连忙冲进了村里。
村民们提着水桶开始灭火，可随着大风吹来，火势也越来越大。
“凝儿，施展火球术……”
“……啊？”何凝惊呆了，这是搞什么幺蛾子。
杜聚尴尬道：“那个，水球术！”
“好！”
她催动功法，水球出现在了手中，法力的作用之下水球开始膨胀。
救火一众村民见到何凝手中凭空出现水球，纷纷惊呼仙人。
为了不打扰仙人施法，当即退到一边。
水球凝结成某种形状时，何凝猛地把硕大的水球扔在火场上，水球下落的刹那发出滋啦滋啦之声。
恐怖的火势当场被扑灭。
何凝灭掉了火，杜聚连忙跑进房里，将里面的老人孩子救了出来。
好在老人孩子躲在水缸里，所以逃过了这一劫。
百姓纷纷答谢。
有一个老人认出了杜聚和何凝，他走到了杜聚与何凝的面前。
他声音颤抖的说道：“您是不是聚仙凝神宗的大长老，您是不是宗主？”
“是我们！”
杜聚一眼认出了这个人。
这个人比他小了几岁，是王二狗的朋友，记得以前找场子的时候他打折了何凝的胳膊。
“杜杜，这个老头子好生面熟，是谁来着？”何凝问道。
“当年打断你胳膊的那个人！”杜聚毫不留情道。
何凝脑中渐渐回想起往事，立刻上前抓住老头子的领子。
“李二鸡是吧，那时候你折了我手臂，这事儿怎么算呢！”
李二鸡一大把岁数，哪能经得住何凝如此折腾，他连声求饶：“凝儿姐……一开始还小不懂事……你可不要在意！”
李二鸡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但他竟然称呼何凝为姐姐，让村子里的一群年轻人都非常震惊。
不过很快他们就理解了，人家是仙人活的久，老人叫姐姐也是正常。
他们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仙人和他们是一个村的。
何凝松开了李二鸡，说道：“一把老骨头了，能活这么久也不容易，我也就不揍你了！你儿子和女儿呢？我揍他们！”
“我的儿子早几年就掉进湖里淹死了，媳妇抑郁成疾，然后就吊死在家里了，女儿她十几年前因难产去世！”李二鸡表示。
何凝也是意外，李二鸡还挺可怜，她又问道：“那你总有孙子吧？”
“孙子几年前病死了，孙女被弄丢了，如今家里只剩下我和那头老黄牛，凝儿姐啊，如果你想出气踢我几脚！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无知！”
何凝听了他的故事，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她问道：“你倒是看不出来悲伤！”
“悲伤……”李二鸡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他自嘲道：“能活着还悲伤什么……”
……
杜聚和何凝离开了墙塔村，何凝并没有殴打李二鸡，李二鸡一个凡人，也就这几年活头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
两年半后。
二人来到了只因城，只因城位于佑下明门的东北侧，同时距离当初被关押的山寨不算太远。
在这里。
有三个好处。
一：抢劫佑下明门低阶修士。
二：报复山寨里的山匪。
三：寻找到元思。
虽说元思就在佑下明门也不会跑，但是他们两个怎么敢去，他们的形象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去了一个不小心就得完犊子，只能是偶遇元思了。
来到只因城。
两人绕城半天，探询良久，发现一处黑市，准备将《地品成仙诀》卖掉，如今何凝早已学过并已背熟，《地品成仙诀》没必要留下。
讨价还价半天。
《地品成仙诀》被卖出了十六万灵石，《驰霆十三剑》杜聚还未曾全学会，暂时先不卖出。
【又过了一年，奖励宿主一个属性点】
“加法力！”
【加点成功！】
【法力：6……】
【境界：20(筑基中期)】
……
二人在城里转悠了半圈之后遇到了胖子，胖子王史寺恰好在此处做些小生意，在见到杜聚之后，邀请二人去了青楼。
喝到尽兴时，杜聚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而后问道：“小胖，在此处做些什么生意可以赚灵石呢？”
胖子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说道：“这年头做生意难……都被那些宗门门派垄断了，想要成功还需一些新奇生意！”
“新奇生意？”
“就是稀缺的，别人没见过的！”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各奔东西，杜聚也在苦苦地琢磨要做一个新颖的生意，但是什么样的业务是生意的？
“凝儿，你说，什么生意算是新奇呢？”
何凝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你以前说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上瘾，如果卖这个是不是可以赚很多灵石？”
“香烟？”
杜聚一拍大腿，香烟这东西确实是暴利，在地球上这玩意儿的利润达到了世界第一。
但是要想让修士们上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最好在能够让修士们上瘾的同时也能够提高修士们的法力。
那这就和炼丹挂钩了。
“走，我们学炼丹去，了解丹药的知识后，必定可以制作出又能让人上瘾又能让人提升法力的香烟！”
二人又在只因城兜兜转转许久，找了好几家丹药店，可没有一家需要学徒。
城南徐空丹药店！
这间丹药店的规格不算太大，来往的人也较少，他们进入便瞧见了一个老修士。
这位年过三旬的老修士，中分、翘着二郎腿坐着板凳看着过往行人，见杜聚、何凝走进来了也不站起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他坐在那里问道：“干啥的？”
杜聚道：“过来问问收学徒不？”
“收学徒？你想学？”徐空打量了一番杜聚的样子，心想倒是一个学炼丹的废柴。
“老先生可愿意教授？”
“教授也不是不行，有灵石不？老夫三年没开张了，三千灵石，老夫传授你丹道！”
杜聚越看这徐空越觉得不靠谱，但现在也没人收他当学徒，只能试一试了。
取出三千灵石放在了桌子上，徐坤两眼发光，将桌子上的灵石全都收进了自己的纳戒里。
徐空咳嗽几声，搂住了杜聚了肩膀。
“学费既然已经交了，那你就是老夫的学生了，作为学生，首先第一点要考究的就是你的定力！”
“定力？”杜聚不解。
“所谓定力——三两句说不清楚……你且随我来！”
徐空看向杜聚一旁的何凝说道：“小丫头，你且在这里坐着等上一等！”
“带我一起去呗！”何凝道。
徐空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可前去，这里涉及了诸多私密！”
“好吧，那你们快去快回！”
说完！何凝坐在了一旁，等待着二人。
二人离开了徐空丹药店，在徐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
“徐老先生，这是做什么去？”
“测试你的定力！”
徐空神秘一笑，带着杜聚进入了小巷子里的一户人家。
当进入这户人家，杜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里面有三十多个打扮各色各样的女人。
有清纯的，姓感，可爱的。
“哟嗬，那不就是徐先生么？一别三年，别来无恙呀。”打扮得骚气十足的妇人走到徐公跟前，春风得意地胡乱大笑起来。
“安排两个姑娘，给你灵石！”徐空财大气粗，取出十颗灵石塞进了女子的“事业”中。
女子娇媚笑着，安排二人进入了一个房间中。
坐在房间里。
杜聚问道：“徐老先生，这就是你说的考究定力？”
“没错！炼丹首要的就是定力，因为你需要一直盯着丹炉，一旦发生了问题没有发现，一切付出都将付之一炬，明白不？”
“明……明白！”
杜聚算是明白了，这老家伙不是考究什么定力，分明就是过来潇洒的。
不一会儿。
两个不同装扮的女人走到屋里，一个性情纯良，穿着黑色裙子露着直腿，样子倒是可以。
另一个长相甜美但却身形肥硕。
两个女子坐在了徐空一旁，徐空笑盈盈的两个女子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