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仇恨之我是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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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是个男孩。”
“太好了！”从接生婆手中接过自己的儿子，男人激动万分，“是个儿子！我家族的复兴有望了。”
他看着襁褓中的正在哇哇大哭的婴儿，温柔的说：
“几百年前第一代家主在这座城市建立之初创下丰功伟绩，这才有了我们家族，可惜现在快要没落了。希望都在你身上了。我能看出你以后一定有不凡的伟业，你的名字就和他一样就叫‘洋’吧。”
产房里躺着虚弱的产妇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她现在没有一丝力气，也就只能看着。
小洋从小就很崇拜父亲，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魔法师。
从牙牙学语到步履蹒跚，父亲一直陪在他身边，教他关于魔法的知识。
所以小洋嘴里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而是“魔法。”
“我家小洋这么聪明，以后肯定是个大法师。我们家族的振兴有望啦。”这位法师几乎每天都会抱着年幼的小洋这么说。
虽然不懂家族振兴是什么意思，不过每当父亲这么说时小洋都会笑的很开心。
在父亲的魔法熏陶下，小洋每天都抱着“我以后长大了也要成为一个父亲这样的魔法师。”的愿望而活着，直到他五岁那年。
虽然家道中落，世家的积累依然让小洋的五岁生日宴会上来了很多人。小洋的父亲笑呵呵招呼每一个来道喜的人。
今天他非常欣喜，因为五岁是给一个儿童测试魔法天赋的最好时间点。当在场的名门望族看到自家又出了一个能成为大法师的人才后一定会支持自己家族的复兴计划。
“恭喜恭喜，你家又要出一名魔法师啦。”
“是啊，魔法师家的血脉怎么会诞下普通人的子嗣呢。”
虽然比不过邱大法师，但小洋的父亲的也是这座城市声望也不低，这场对小洋魔法天赋的检测由他亲自操刀。
“没问题的，这孩子从小就对魔力亲和。他自己都说可以看见空气中游离的魔法粒子。”
在这最后一刻，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直到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毅然切断手指，血液快要滴落到地上，他才收敛心神，开始吟唱。
小洋的手指回复如初，他的血液在魔法光芒的指引下飘浮在空中进行复杂的变化。
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是魔法师，他们都在等待一个人给他们最终的结果。
可那个人没有，他一言不发走出了宴会厅。
“父亲。”小洋喊到。他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阴沉，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血液凝聚金属的颜色和之前父亲说的不一样嘛？
父亲没有回头。
宴会还在照常进行，各个大人物在互相交流巩固自己的人脉关系。
从那天之后，小洋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偶尔见面父亲也只是一声“哎。”的叹息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开。
父亲对他不管不顾，这时小洋才发现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一直在默默关心自己。
是小洋的母亲，这五年来她一直在照顾小洋的饮食起居，只不过父亲的光辉太过耀眼让小洋一直没有注意到而已。
“不要怪你父亲，他的压力太大了。”
“都是因为我，我不能学习魔法。”
“不能学习魔法又怎么样呢，我家小洋以后能做到的事，那些会魔法的人还不一定能做呢。”
可惜小洋是个五岁的小孩子不懂一个人哭哭撑起一个大家族的困难，只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不爱自己了。
“还有一个人爱我。”
几年过去了，小洋对父亲的爱已经全部转移到了为自己无限付出的母亲身上。
年幼的小夏不懂事，只认为自己的心灵被父亲伤害很深。
“真是没用。”
那一天小洋无意听见父亲在训斥母亲，“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为什么你是个一点魔法天赋的普通人，为什么我的孩子是个一点魔法天赋的普通人。”
“魔法师和普通人差距这么大吗？”藏在角落的小洋心想。
他正想出去为母亲辩解几句，虽然可能会让自己挨顿打。
“啊！”
这时小洋听见了一声惨叫，熟悉的声音让小洋一下就分辨出是谁。
他很想跳出去看看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可理智束缚住了他的脚步，他探出身子只看见父亲的眼神，很冷。
小洋很害怕，待着原地不敢动弹一下，直到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父亲公布了一条信息。小洋的母亲昨晚死了，死因是一场意外。
葬礼十分朴素，完全不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主人应该得到的待遇。
不过没有人质疑，因为小洋的父亲说了“这是妻子的愿望。”
这么德才兼备的人怎么会说谎呢？
小洋没有了爱的人，但有了恨的人。
仇恨是多么可怕的心理，可以冲破人的理智，也能激发人的心智。
他恨他的父亲，更恨魔法，如果不是魔法一切本不该如此。他要改变这一切，就算要花费自己一辈子的时间。
虽然在魔法上没有天赋，但在别的上小洋却真正天赋异禀。
其一是头脑，年幼的小洋在并非只学习了魔法知识，他的聪明头脑在世家积累的经验灌注下对文学、算学等一切都无比精通。
他开始表现自己，用零花钱去投资一些小店铺来挣自己的第一桶金。了解自己身边朋友最近遇到的难题并去妥善解决。
所有人都夸赞小洋做出的改变，以为是他因为母亲的过世而化悲痛为力量。
其二是隐忍，在变革与创新下，小洋渐渐接过一些家族企业的管理资格并做出成果。
这一举动获得了小洋父亲的赞许，他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不再觉得不会魔法的儿子就是废物，逐渐将更多管理权限交给小洋。
就这样，数十年过去了。
小洋已经二十出头，他已经是家族的二号人物，他的人脉超过了这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并培养了一只属于自己的部队，名义上是自己家族的。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小洋接触到了城里一个秘密组织。
他们都穿着红色的魔法师袍，带着红色的法杖，装备越是鲜红的人在组织的地位越高。
他们想和小洋进行一个交易。
“我可以让你母亲复活。”首领说到。
“得了吧，这么多年我偷偷不知道拜访了多少魔法师，他们甚至不能复活死亡超过十天的人。你凭什么可以？”
“当然是因为你之前找的那些魔法师都是废物，他们根本不知道血肉才是魔法的真谛。”
说着他从宽大的红袍中伸出一只腐烂的手，隐隐约约可以透过筋膜看见里面的白骨。
“我来为你展示什么才是魔法，观看的费用是一条性命。”
小洋点了点头，身边的一个死侍就亲生结束了他的人生。
红袍人随即开始吟唱：
“比黄昏还要褐色的存在，比我身体里流淌的血还要褐色的存在……”
他的手搭在死尸上，随着他的吟唱死尸的身体全部被他吸收，他本来正在腐烂的手边的白嫩光滑。
接着他从袍中掏出了一副老鼠的白骨，又是一段施法，白骨老鼠的身体顷刻之间就被重塑。
“吱吱。”老鼠叫着从红袍人的手里跳下逃的无影无踪。
“她的尸体不还被埋葬在墓园嘛，只是没有了血肉而已。只要你能收集到足够多的血肉我就可以帮你复活她，嘿嘿，当然我要抽成一部分。”
“好，那我应该怎么为你收集血肉呢？”
“我有一个小宠物，就送给你了。”
小洋带着触手怪的幼崽回到了家，他没有忘记本心“魔法师都得死。”这次的交易只是暂时的，小洋知道帮助自己的这些人也是魔法师，总有一天这些人也会被自己杀死。
在母亲复活之后。
小洋的第一个祭品就是自己的父亲。
此时的父亲对小洋已是极度信任，根本不会想到小洋会谋害自己。
“我的父亲是位伟大的魔法师，他在昨晚一次实验而失去了生命，他的一生都献给了魔法。我会继承他的意志，把我的生命也投身到魔法事业之中。”
小洋正式继承了家主之位，他是聪明的，知道一位法师的死闭会引来注意，现在不能再张扬了。
于是小洋急流勇退，把主要的势力都移动到人才市场，自己也在人才市场的大门坐镇
“真是一个好地方，凭借我的身份和地位，想在人才市场秘密杀几个人简直轻而易举。”
“而且也不会有人会注意，就算发现人少了，只要说讨伐魔物战死了就好了。”
小洋看着白色房间里还没有自己大的触手怪“很快这个城市就会因我而颠覆。”
这一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血怪物受到前所未有的伤。
这触手怪被他从小养到大，早已有了心灵感应的能力。
究竟是谁伤了它，小洋连忙走密道到白色房间查看。
“这不是邱大法师的小跟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