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登州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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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王景元已经出发了了数日,带走了不少财货,李心勇那个心疼啊,娶个媳妇要了自己半条小命,这哪成啊,对面坐着的邓飞虎、张富贵、刘大山等人,看着公子两色不善的转眼珠,几人心里都在想,完了,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山头要倒霉啊!这绝对是一脸的贪财相!
“公子,你这是因何惆怅啊?”邓飞虎问道。
“唉,邓师傅,话说我穷啊!穷日子过怕了,我心里难受!”
“噗!”众人就差晕倒了,信义公子真会开玩笑,你这日进斗金的,还哭穷,唉,这是搞笑吗?
“参谋部的情报里,哪个山头的家底厚实一点啊?搞点外快!”
“报告会长,桃花顶、光棍山、招虎山、喇叭沟,附近的这四处底子最厚,行动计划早就制定好了,按原计划是下个月开始的收编计划,但是登州那边一直没有谈下来,怕是船坞推不动,人会堆住,到时候空转,将造成成本攀高!”张富贵分析道。
“放屁,赶紧搞起,劳资要钱,要很多很多钱,老王头一下子抽走了好几万两,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李心勇红着眼睛说道。
“喏!”张富贵答道。
“摩云岭的人思想改造工作推进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最多不超过十天,基本完成,现在已经开始投入半工半学的状态了!”李大山汇报道。
“很好,这个事情不能贪快,要吃透!”李心勇说道。
“公子,登州那边一直没消息,怎么办,要不来硬的算了!”张富贵说道。
“嗯,再等三天,世元老伯,要是不回来,发兵登州城!老子不发威,他们还真把我当成病猫了!”
三天之后,王世元仍没有回来,豆山的大军整装待发!
“这是又要打仗啊,信义公子半个月前不是才打了一仗吗?”路人甲问道。
“你懂个屁,上次就三个新兵受伤了,还是轻伤,去的人最少的发了这个数!”路人乙伸出五根手指,表情夸张的说道。
“最少的五两啊!这可比在作坊做工挣得多多了!”路人甲吃惊的说道。
“那是,我可听说了张将军一个人就发了2000两呢,不过张将军仁义,单拿出了1000两,给后勤部门的兄弟发了双薪,他说不上阵,也有赏,张将军好人啊!”路人丙说道。
“信义公子这次也不知道发了多少兵,我的训练时长不够,没有选上!”路人丁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才来多长时间啊,我这都练了两月了,还没份呢!”路人乙说道。
“那要多长时间才能选上出战的名额啊?”路人丁问道。
“最少三个月!邓大帅说了,平直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路人乙说道。
“信义公子说了要爱好和平,不同意多打仗呢!我看呐,就应该多打仗,你看附近的土匪多猖獗啊,要是能都扫平了,也是件好事!”路人丙说道。
“关键是多打仗,能多赚点钱啊,要不平时训练那么苦干嘛啊!”路人乙说道。
“就是,就是!”路人丁说道。
向登州出发的大军有一辆马车比较特殊,里面坐着杨蒹葭,躺着李心勇。
“信义公子,你不觉得咱们这样发展的太快了嘛!”杨蒹葭生气问道。
“我都给你爹下聘了,过些天,就有消息了!”李心勇说道。
“哎呀,世兄你也真是的,人家都没同意呢,你怎么就私自做主呢!”杨蒹葭红着脸说道。
“大姐,快别装了,为了娶你,我算是放血了,你要不给我生个十个八个的,可对不起我下的聘礼哈!”李心勇坏笑道。
“你真讨厌,这事还不知道我父王同不同意呢,让你胡说!”杨蒹葭的手拧住了李心勇的耳朵,一顿拧。
“哎呀,疼!”李心勇挣扎道。
这两人整天混在一起,李心勇上一世又不是个初哥,撩妹技术在线,好女怕缠男,都说着男追女隔重山,这山也分大小啊,很明显,李心勇面前的山,就是一个小土包而已。李心勇那甜言蜜语成吨成吨的往杨蒹葭耳朵里灌,杨蒹葭的少女心性她哪招架得住,两人目前也算是恋奸情热,唉,好一对狗男女!
“大姐,你快快松手,我再送你一首诗如何!?”杨蒹葭扭着李心勇的耳朵就像抻猴皮筋一样,变幻着各种姿势,李心勇哪受得了啊,疼的呲牙列嘴,赶紧想法要叫停杨蒹葭的疯狂举动。
杨蒹葭的小手被李心勇握住,停止了抽拉拧拽抻提揪扯等动作,说道;“那看你诗做得怎么样啦!快快吟来!”
“嗯,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李心勇坐直了身子,捂着耳朵,一字一字背诵完,啊不,吟诵完。
杨蒹葭呆住了,她烦死了不正经的李心勇,但是,她爱死了,一本正经的李心勇,慢慢的杨蒹葭一头青丝的小脑袋靠在了李心勇的肩头,“公子就会赚人家眼泪,你坏,你坏!”
这次李心勇耳朵倒是不疼了,改成了腰间的细肉遭了殃,唉,苍天啊,这十几岁的小姑娘可真难搞啊,太能整活了,疼死本色狼啦!杨蒹葭的小手拧着李心勇的腰,远眺着马车外面,又问道;“公子,你跟我说是去登州逛逛,怎么我感觉这仪仗队伍,有点多吧!”
“不多不多,才5000人马!”李心勇感觉到杨蒹葭的小手停了下来,随口说道。
“什么,你这是要去登州干嘛?”杨蒹葭吃惊的问道。
“去逛逛啊,咱们都要成婚了,我不得采买点婚礼用的东西啊!”
“嗯。。。嗯?我父王还没同意呢,让你胡说!”车里又传来了李心勇同学的痛苦呻吟声,可疼可疼的那种呻吟。
就在豆山的大军进发登州的时候,登州府台衙门内,陈汤已经被知州薛明义控制了起来。
“陈大人,你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可知私交匪类,该当何罪吗?”薛明义得意洋洋的说道。
“薛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汤摇着头说道。
“哼,陈大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还嘴硬,把嫌犯带上来!”薛明义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