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吴三桂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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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宽三人绕过北京,一路向东直奔唐山。在秦宽的记忆里,吴三桂此时应该是在唐山附近没错。
他杀回山海关是得知自己的府邸被抄家,父亲受辱,陈圆圆被夺。
而如今陈圆圆既然已经在被送去给李自成的路上,那么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吴三桂耳朵里。
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他回到山海关之前堵在半路,否则他一旦回去,便会联系关外的满清。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南北都容不下这个朱由检,整个历史便又会按照自己所知的方向发展。
但陈圆圆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之外?秦宽想不明白。按照记载她应该是在京中被擒。
可又想到在李自成攻破北京之后,朱由检跟陈圆圆这两个大活人居然存在于自己身边的魔幻事实。
思来想去,只能说是历史的轨迹已然有了变动。
而赶路的途中为了避免引人注目,由陈圆圆斥巨资从一家农夫手里购置了三件布衣。
只是朱由检当惯了皇帝,一时间就算穿着平凡老百姓的衣服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好在秦宽陈圆圆二人对其多加训练之后,如此走在路上才有点像是个普通百姓,不过依旧是个大户人家的气质。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陈圆圆,就算穿着不够华丽,脸上更带着泥泞尘土,即便如此还是引来好多宵小之辈觊觎。
正值乱世又看到如此美妙之人,那些流寇草匪自然动了歪心思。
加之秦宽这边只有三人身上又没有兵器,匪徒动辄十数人,自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是人数再多,终究还是草寇罢了,秦宽不过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数十名流寇一一掀翻在地。
就这样,在一路的磕磕绊绊之中,三人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唐山地界。
原本秦宽还在发愁该如何与吴三桂面对面,毕竟记载中吴三桂是带着军队前往北京,很显然自己单枪匹马去闯营不太现实。
可好巧不巧,在一个途径的小镇周围刚好驻扎了大批军队,而吴三桂刚好又住在这座小镇之中。
见三人是平民身份便没多过在意放了进去,来往的路上也有许多逃难或者躲避战乱的百姓在镇子上临时休憩。
也不知是吴三桂心大,还是对自己的极度自信,如此模样也不怕放进来刺客奸细。
不过无论如何,此举也是方便了秦宽靠近吴三桂的举动,而接下来就是设法冒险去见一见吴三桂了。
至于如何获得吴三桂的信任,秦宽早就有了想法。
先是让朱由检写一封信,随后用他从宫中顺手拿过来的大印按在上面。
朱由检一看,“这不是我的皇帝大印,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我记得我当时上吊的时候,是把它收在了龙袍内衬里。”
秦宽尴尬一笑,只能说这是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掉到地上了,之后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顺手捡了过来。
他总不能说当时好奇朱由检胸前鼓囊的东西,还好奇传说中龙袍的材质内里,然后伸手把他扒了个精光吧。
接着又从陈圆圆那里取了一块贴身的玉佩,按她的说法,这是吴三桂当年第一次送给她的东西。
收好两件物品之后,秦宽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谨慎的察觉四下无人之后向着吴三桂的方向偷摸前行。
这吴三桂或许真的是太过于自信,整个小镇中最灯火辉煌的地方便是他的临时居所,还省了秦宽找人的功夫。
潜伏在院墙之下,确保周围没有巡逻的卫兵之后,脚尖轻轻一点便翻进墙内。
左右打量之后就打算跃上房顶,探查一下吴三桂的住处。
可就在秦宽刚准备站起身来动身的一刹那,忽然十几把长枪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下子便把秦宽架在中间。
随后火把骤然亮了起来,一个为首的军官走到秦宽的面前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遮布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秦宽忍不住暗骂,“这吴三桂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怪不得这么大摇大摆的模样。看样子她肯定不是住在这里,大意了!!”
事已至此,秦宽只能随机应变,立刻装出一份倨傲的模样开口骂道:“大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军官冷哼一声说道:“装神弄鬼,再不说把你大卸八块!!”
秦宽一听,更是不屑,抖了抖自己的腰身示意自己绑了东西,“我腰间有一枚印玺,尔等速速拿去给吴三桂,等他见了此物之后自会恭恭敬敬的过来把我给放了。”
“大胆!平西伯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他对着后面人一挥手,示意要对秦宽动刑。只是他的手还没有挥下去一个低沉又威严无比的声音忽然传到众人耳中。
“哦?要我恭恭敬敬,我倒是要看看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随着声音传来,周围的士兵纷纷恭敬低头,接着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你……”他对着身边一亲兵说道,“去把他腰间的东西取来让我看看。”
“是。”亲兵应了一声,取下秦宽腰间的印玺递到了他的身边。
在他捧起印玺的那一刻,周围的火把也纷纷靠近,而这身材魁梧不怒自威之人,除了吴三桂还能有谁?
他仔细的斟酌了一番之后,嘴上不屑一笑嘲笑道:“哪里来的小贼,不知道从何处捡到这么一枚玩物,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真是有趣。”
吴三桂看了一眼秦宽,随后将这枚印玺收到怀中大笑道:“真是有趣,没想到夜宿小镇还能遇到这种乐事。”
“去,把他压到我的房内,我要亲自审问审问这小贼,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让我恭敬的地方。”
众将士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以为这是吴三桂起了玩乐之心,心里更道这小贼要完了。
随即按照吴三桂的命令将秦宽拘押到院内一处寝室中,又在吴三桂的命令下离散而去。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两张椅子一个桌子,吴三桂屏退了包含亲兵以内的所有人,只留下他与秦宽二人。
而吴三桂的眼神再度看向秦宽的一刹那,瞬间由玩乐化为严肃之色,同时厉声惧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枚印玺你是从何而来?是不是李自成派你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