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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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搞不懂他的心思，他究竟想怎么样？
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夜恒澈。
“你想我怎么回答？无论我怎么回答，你都会照做吗？”
夜恒澈双眸一沉。
如果是否定的答案，他自然会照做，但如果是肯定的答案……
他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你的答案呢？告诉我你的答案。”
这是在捉弄她吗？
南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没错，我希望你跟姜琳结婚！”南栀咬紧牙关，双眸渐渐变红，“你们是天生一对，无比般配！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
“住嘴！”夜恒澈忽然暴怒，像一只被惹怒的猛兽般低吼：“住嘴！”
看他如同困兽般突然发狂，南栀心里忽然感到痛快。
她说话愈发尖锐：“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怎么我回答了你又不高兴了？我真心祝福你们，也不行吗？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
“南栀！”夜恒澈脸色阴鸷得吓人，双眸变得猩红起来，一只手猛地掐上了她的脖子，用力地收紧。
南栀受到到了窒息的感觉，可她却没有动作，只是目光冷静有悲哀地看着夜恒澈。
看到她的眸中有泪光闪烁，夜恒澈猛地回过神来，骤然松开了南栀。
南栀皮肤白，脖子上很快便红起了一圈，昭示着他的暴行。
夜恒澈呼吸猛然加重，目光阴郁而深邃，身影隐匿在阴影中，周身仿佛环绕着一股黑气。
“我……”他喉咙干涩，想说点什么，却又停住了。
“我看不懂你。”南栀泪如雨下，哽咽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想干什么，能不能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真的看不懂。”
夜恒澈觉得胸口刺痛了起来，沉重到几乎要让他不能呼吸。
他用力咬着牙，低声说了句抱歉，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的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南栀怔怔地看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夜恒澈靠在墙上，听着南栀压抑隐忍的哭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半夜在花园吹了冷风，第二天醒来，南栀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似乎感冒了。
嗓子干哑，无法发出声音。
她想下楼去找点药吃，经过书房的时候，却见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说话声音。
“……按照您吩咐的，这些势力都通通调查了一遍，确实发现了可疑的地方。”保镖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夜恒澈。
夜恒澈翻开看，眉头紧皱，“警方那边呢？”
“警方那边，已经递交过去了，不过他们这些天的调查，貌似也有了收获。”
夜恒澈想起什么，翻页的手一顿，“那个陈道……”
“没从他身上调查出什么。”保镖摇头，“身后有人保他，也许关键信息都被隐藏起立了，想要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些已经足够了。”夜恒澈沉声道。
足够了？什么意思？这是已经找到了关键证据，证明人不是母亲杀的吗？
南栀心里顿时感到狂喜，忍不住走进了书房，“夜恒澈！找到证据了是吗？！”
夜恒澈看到南栀穿着睡裙，光着脚就闯了进来，不由眉头紧皱。
他看向保镖，“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
“好的。”保镖赶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南栀快步走到夜恒澈身边，伸手想去拿资料，却被夜恒澈阻止了。
“我想看。”南栀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我不能看吗？”
夜恒澈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放开，强硬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个重要关头，南栀不想惹他生气，只得收回了手。
“那我妈是不是很快就能被放出来了？”她迫切地问。
夜恒澈缓缓道：“是。”
他锐利的双眸紧盯着她，“证据已经找到了，现在，到了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听到这句话，南栀身影立即僵住了。
兑现承诺。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夜恒澈缓缓地看向她，“你该不会是忘了你那时说过的话了吧？”
他是认真的，没在开玩笑。
这个认知让南栀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喜欢姜琳，很快就要跟姜琳结婚了吗？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南栀沉默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姜琳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夜恒澈却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只沉声道：“过来。”
他看着南栀，身上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南栀惊慌地后退了一步，摇头，“不，我们不能这么做，姜琳她……”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夜恒澈目光阴沉，似笑非笑，“所以当初说什么都能做，也不过就是说着玩罢了。”
“我……”南栀咬了咬下唇，抓紧了衣服下摆。
夜恒澈忽然站起身，朝南栀逼近。
南栀被他逼到了墙角上，惊慌失措地想离开书房。
夜恒澈一只手猛地撑在她耳旁，挡住了他的去路。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南栀一颗心怦怦狂跳，脸色苍白地看着夜恒澈，哀求道：“你换一个要求好不好？除了这个，其他任何事情我都能答应你！”
“是要为他守身？”夜恒澈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什么？”南栀没有听清楚，心乱如麻，“夜恒澈，我……”
话还没说完，夜恒澈忽然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仿佛发泄一般，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南栀瞪大了眼睛，想逃，却无处可逃。
她的腰身被他手臂紧紧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他带着怒气，发泄般啃咬，狂野又粗暴，没有丝毫温情可言。
南栀不由嘤咛一声，很是抗拒。
夜恒澈双眸一沉，愈发肆虐。
想到他昨天在书房亲过姜琳，南栀只觉得膈应不已，一阵反胃，双眸不争气地红了，狠下心，狠狠地一咬。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夜恒澈放开了她，嘴唇沾着血，双眸阴鸷得吓人，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