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开会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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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弗拉梅尔大人居然还有个儿子。”
汉高苦笑,“他那种人难道不应该是情场中的浪子么?一手抱着美女一手端着美酒,有事没事就喜欢在你面前蹦跶一下,把你气得够呛结果你还打不过…”
“是啊,他在三十岁之前的确是那种人,”昂热耸了耸肩,“只不过三十岁之后就不是那样了。”
“除了曼斯坦言因之外,估计他还有几个血脉留存在世界上。”
“可曼斯坦因对于副校长那个老家伙来说,又和其他的私生子不同…”昂热端着一杯酒一饮而尽,“毕竟那是他在心里唯一有那么一点点认可度的儿子。”
“可曼斯坦因现在死了。”
昂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满脸肃穆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似乎在替自己那位风纪委员会的主席哀悼。
汉高挥挥手,那些年轻人自觉地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昂热身边,并肩站在窗前,“你这次来是想让我帮你?”
“帮我?准确的说应该是帮你们自己,那个方末敢把混血种的事情爆料到满世界都是,他就是早就想好了与我们所有人为敌,你,我,加图索还是卡塞尔都不例外,”昂热叹气,“你现在还没理解他想做什么?他是想要把我们逐个击破啊!”
“入侵卡塞尔学院、罗马、青铜城…他在告诉我们,属于混血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汉高突然沉默了很久,回身重新倒了一杯烈性龙舌兰递给昂热,“混血种的时代过没过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这些人还没死。”
“是啊,我们还没死呢!”昂热笑了笑,“好吧,虽然我不想承认那个方末给我带来了大麻烦,但事实的确如此,密党的长老会已经定下了铲除计划,现在还差几个人,我觉得你肯定会加入我们。”
“为什么那么自信?”
“你能让我进入这个房间,就说明我们还是朋友。”昂热说。
汉高笑了笑,摘下来牛仔帽,露出了花白的头发,“那就不信我在你的背后再来一枪?”
“你现在已经打不过我了,”昂热毫不谦虚的说,“当年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谁年轻的时候没脑子一热干过坏事呢?”
“这次任务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汉高问。
“你,我,庞贝…”昂热停顿了一下,“本来我还想忽悠一下副校长加入,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他会自觉地加入我们的。”
“你们还真是看得起那个方末,”汉高笑了笑,“这样的力量足以推平一个小国,大家都很认真啊?所谓的废柴联盟真的能挡得住我们?华夏那帮人会不会出手?”
“谁挡我们,谁就要承担被碾碎的后果。”昂热毫不在乎的说。
“什么时候动手?”
昂热递给了汉高一个手机,“暂时还没有确切时间,不过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内。传说中的青铜与火之王在他们手上,校董会的人不会让这种东西出现在别人手中,他们正在准备重启那件武器,不仅仅是那件武器。”
“那件武器?这次真是要玩个大的!”汉高点了点头,“真是期待那一天赶快到来…”
“战争,也许就要开始了。”两人同时说。
……
此时,卡塞尔学院,图书馆二层作战会议室。
施耐德教授面色阴冷的坐在那里,听着那些教授们不断地吵来吵去,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身边的龙德斯泰教授就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他上次牺牲自己保护了全校人,代价就是自己的听觉丧失,只能依靠骨传导以及助听器才能恢复正常。
开会的时候把助听器一摘,立刻就是啊?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这帮人吵得再凶,龙德斯泰教授也无动于衷。
而这些人吵的内容,无非就是需不需要为了一个小小的曼斯坦因教授和华夏屠龙世家开战。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教授,除了主管风纪委员会没有任何作用,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费这么大的力气!”
“希望你死了,你的家人朋友们也会这么说!”有人冷冷的说。
“难道不是这样么?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我们才刚刚经历了青铜城的惨败,那些被关押在华夏的混血种还没被放回来呢,难道你们忘了前几个月的自由一日?就算是我们想打,你去问问那些学生和执行部的人想不想配合我们?曼斯坦因的命是命,难道其他人的命不是命?”
“卡塞尔学院守则第一条,无条件服从学校命令。”有人补充。
“总之我不同意,就算曼斯坦因是昂热校长的私生子也不行!”
还真是私生子,只不过不是昂热校长的,而是副校长的…施耐德教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他声音沙哑的说,“这次会议的作战会议,校董会已经决定了宣战,我们应该思考如何战胜对方。”
“而不是在这里表达你们的消极情绪!”
施耐德用着冰冷的眼神扫视在场的众人,“曼斯坦因教授的死亡就是他们对我们的宣战,如果我们现在还畏手畏脚的躲在这里,那岂不是不战而败?做错事了,总要付出代价。方末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自然也要为他报仇,血债血偿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道理,更何况我们代表的是卡塞尔学院…”
众人沉默了很久,眼神闪烁。
这时,突然有人问,“校董会给出的决定是针对方末还是,华夏?”
“所有挡在我们面前的人,都要被肃清,”施耐德教授说,“无论是方末还是华夏的混血种!”
“可…这样很有可能…掀起新一轮的世界大战!”有人的声音颤抖。
“那又怎么样呢?我们是卡塞尔,我们是密党,我们不惧任何人!”施耐德起身,拎着呼吸器,“既然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我们怕什么?”
他默默地起身看向了窗外,看向了阁楼的方向。
施耐德知道这场大战早已经不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恩怨了,就是不知道把混血种的命运赌在这里…接下来到底是必胜还是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