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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 两念环中回溯,凰身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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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珠在众多凝物中又挑选出一个多彩环状凝物,以应彩凤。该环状凝物中环部分以彩光为屏,时有波动,也不知其后是否别有天地。散珠一念附于凰体,触碰环身,顿时有极强吸力将彩凰吸入一巨大管路中,其内空间粗若隧道。这一情境,若是以第三视角观之,呈现的就是另一番景象。只见彩凰身体如化彩烟,袅袅旋升,最后一丝不剩地被吸进该多彩环状凝物中。凰体与散珠一念的结合体只是身感巨震,便瞬间进入了这粗宽隧道中。散珠念察隧道,见其中有多彩光流高速流动。凰体被彩光透体,念感如万箭穿心,然彩光不休,持续冲透。凰念坚韧,虽遭此难忍之痛却面不改色,傲贵如常,散珠一念见之,自叹弗如。

随着高速彩光流冲透时久凰体也渐被冲散,也化为彩光,汇入其流。散珠一念及凰念对自己的破碎光身皆有形散而身聚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身体被拉扯挤压的形变不停,但就是不失身意。也不知这是散珠族性的作用,还是凰体本具之能,亦或是彩色光流之效。既然凰体身意犹存,散珠一念及凰念便察观周遭,因与彩光同流,道成光隧,入念皆是彩光。随着伴行时久,渐觉彩光轨迹环绕趋中,且愈近中点速度越快。及至后来,近中之时,散珠一念及凰念所感之凰体身意已扭叠了不知多少层,并开始对两念有了影响。念随扭叠,两念纠缠,此况愈演愈烈。当随彩光进中之时,念中轰然一震,似有乾坤颠倒,纠缠交叠渐缓,仿佛开始了离中之旅。

环状凝物的彩色光幕自打散珠及凰体被吸入环中后,就有亮白之点现于其上,从外圈渐旋向内,当至中之时,亮白合一,后渐分离,恰合散珠一念与凰念行迹。散珠一念在中点处轰然一震时,念觉与那念系的最近影身又近几分,但还未及多感,便随多彩光流离中而去。其后情形状若镜像,只是达至环路边缘之时,凰体虽复,却仍居光隧之中。散珠一念欲想出离,却不料彩色光流又起,依然是彩光透体,但这次凰体却安然无恙,相反散珠一念及凰念却被彩光轰散,随光流而走。光流加速,两念因为念散几不能思,昏昏然只觉天旋地转。至环中之时,昏聩无知,及至醒来发现已回至环之边缘。两念渗融聚复,凰身却了无影踪。正欲寻觅,彩色光流又开始涌动,两念骇然,竟生出念抗之力。你还真别说,大力出奇迹,两念算是暂时络在了环缘。

那凰身究竟去了哪里呢?这还要从第一次散珠一念及凰念回到环缘,凰体复聚时说起,两念属于身在山中不识山的状态。实际上,从环外看来,它们回聚的环缘根本不是原来那个,而是另一个类环凝物。也就是说,经过随彩光流转而归复环缘时,便会被自行跳转到另一个类环凝物中,这就是两念与凰体不能互见的原因。两念随彩光流转而跳转,凰体因在新环凝物中对彩光流无感而不能随其流流转仍处原位。络在另一类环凝物边缘的两念当然不知此情,还以为仍居第一次进入的环状凝物之中。两念对抗那彩光涌动久了,渐渐已能在彩光中自主行动,显然它们的念抗之力已属强劲,于是两念开始了寻找凰体的小心游走。

感受着彩色光流的环环相扣,得悉彩色光流是由单色光线汇流而成。可以说它们的组合有太多可能,但是两念回念之前两次的随流而走,发现这两次的光流组合有所不同,但在整个回旋周期中它们的组合却是从一而终。两念猜想,正因为两次的光流组合色集不同,从而造成了相异的效果。记得第一次是凰体尽碎,而两念无恙,第二次是凰体无感,而念离散。感念着这有别于前两次的彩色光流色集组合,加上凰体的不见无踪,两念猜测出与真实差不多的状况,知它们可能正随着光流回旋周期而环境变动。两念继续游走,通过在光流环中的跨行,发觉光流轨迹很像凸状燃香,而那中心点正是凸点最高处。两念结合在中点外曾出现过与念系影身距离最近的情况来看,中心点极有可能是过此凝物之墙的关键。

散珠一念及凰念渐至环中点,感念多彩光流在此处达到了环内最高速。两念艰难地抵抗着光流裹挟及环中点的吸旋之力,眼看着两念就要被它们所俘获,关键时刻,凰念爆发携散珠一念竟然抗住了此中点处的强势作用,并开始了逆流而上,这明显不同于先前的随波逐流。不过这逆行彩色光流绝非易事,凰念爆发出了极为强劲念力才使得两念艰难逆行。随着渐渐远离那环中点,两念逆行就变得越来越轻松,因为少了环中点的吸扯之力,同时光流流速亦是逐渐变慢。就这样,两念渐渐逆行到了此环之边。

未待细察,两念便见到了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的凰体,同时那熟悉的裂念彩光流便袭念而来。两念当然知道它的利害,趁着这光流尚弱,及实地归附于凰体。两念在凰体内顿感轻松了许多,虽然仍遭受着彩色光流的裂念离散之力,但由于极力地和融凰体,凭借着凰体的庇佑可以说已无大碍。可能是由于两念的融体之念太过强盛,它们与凰体的结合度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渐渐地,凰体结合体已能承受住更高速彩色光流的冲击。两念思量,既然现在已安全无忧,那么出离这环中自然成为了第一要务。思量过后,炫彩凰体凭借两念主动散溢的念意所受到的冲击之力,随流向中。及至中点,两念紧附凰体,不敢再有散溢,开始了凰体沿流回溯。散珠一念在途中,回味着刚刚在中点时与念系影身们的近在咫尺,复聚九身之念意愈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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