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残体成山化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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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龙之念顿时感到轻松,外云五层内依旧如前,成分多样,物质、能量、信息块,互相混杂渗透。以寂龙之念现在的能力状态在外层云中应该没有任何危险,此处的能量团在念体眼中稀薄地程度使得它都没有汲取的欲望,但偶尔撞到的信息块却是被它尽数收纳,充实到念体中,其中的规整和秩序也被寂龙之念融合于己。当初来时不能包纳的那些小物质块,现在念体对它们可以“指手画脚”,“驭东使西”。当初需琢磨许久才能化粉为能,现在单凭念体内的念力压磨即可将之化解。你看那边,寂龙之念念体对这些小物质块使起了手段,将它们化能换形成为了寂龙外线般物质,外线残体俨然成了“聚线盆”。新外线成分源源不断地被念体用小物质块“垒”成小山,残体忙的不亦乐乎。
念体不断地吸收融合新线材,残线内包裹着的能量孢子被层层缠护在最内层。当线材从小山变成大山时,寂龙念体也厌倦了此种玩法,不再转化。即便如此,寂龙之念却不得不帮助外线残体同化如此如山的线材。它尽力地使线材材质变得更坚韧、凝实、厚重,努力压缩它们的体积,可它的能力毕竟有限,最后也只是将外线“大山”般的身体压挤成“小山”。如山的外线寂龙之念驭使起来略显沉重,加上幻化转形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已不能算是得心应手了。看来,寂龙之念的能力发展已凸显滞后。寂龙之念念及于此,将此念高悬念上,不由得下了重念。本应是龙头,现竟然居于念体之后,怎能不刺激它的傲念。即便念体亦是自己,与己斗也无不妥,互相促进,共同成长。
因为后面的追击能流迫压早一消无,而且五层内线体成山,寂龙之念、念体俱是离意萌动。于是乎,寂龙之念转化线体成鹰,尖嘴、锐足、劲翼、炯目、坚胸、直背等逐一显化成形。原地振翅,煽出几股旋流,裹挟着附近的小物质块、能流、信息团激射各方。鹰之傲霸气势尽显无遗。寂龙之念的这次显化,着实费了不少的念力,但是也因锋锐、气势地反馈而鼓足了念劲。寂龙之念合体鹰身,展翅高飞,寂龙念体如影随形。鹰啸“九天”,撞入外四层,四层内物质单一,只是躁动为主,激流、旋流、空流、各种组合流充斥其内。刚刚化形不久的寂鹰(为方便,命名寂龙外线转化之鹰为寂鹰),对于这样的环境颇为欢喜,鹰击长空,雄心尽展,鹰瞬鹄视,鹰撮霆击,威猛霸常,矫健强劲的双翅,鼓动成风。寂鹰自由地翱翔于四层激流,搏击、滑翔、俯冲。种种动作,有寂龙之念从信息块吸收模拟的成分,更是寂龙之念自己念感的体现。随着鹰体与寂龙之念的契合度增加,身与灵的结合越来越紧密,寂龙之念畅快无比。寂龙之念和寂鹰体都获得了一种自由,彼此互利的自由。寂鹰折腾久了,便开始随波逐流,感受百转千回,翻卷甩扬。寂龙之念醉心于改变、成长,努力后的变强、收获甚是愉悦,令人痴醉。
时久,寂鹰渐渐从畅抒胸臆的兴奋中恢复,鹰目炯炯,坚锐如矛,直插入外三层。一入其内,那曾经的“入门”独特属性皆被唤醒。被“提成“的微线又被念起。寂鹰羽毛乍起,抖落败羽,任那物质收取”提成“。在此过程中,念体通过寂鹰对那”提成“的体味领会自然而然地加深。随着三层内的游走,遇之留态的拟态类物质亦撞上不少,然后是各种的油滑、附着、转换。那油滑倒不用多说,附着和转换却是很有必要提一提的。
过之附尘的附着属性,使得寂鹰被无端蒙尘,显是不喜。振翅不缀,那些所附之尘也不知是从何处而来,就那么凭空地出现,令尔蒙尘。寂鹰见抖尘无果,寂龙之念便对那些”蒙尘“关注起来。所附之尘,品样繁杂,细细感念,有的能被吸入体内,似有补益(微感),当然不会只有补益,负面的作用自然也有,总之,林林总总各有作用。有的附尘仿若是寂鹰体内杂质所化,寂龙之念隐隐觉的,附尘这种物质属性似乎具有“粹取“的功能。既然有此种可能,念体蒙尘又何妨。念体闪出寂鹰体,果不出所料,念体内的精华与糟粕皆有部分显化为尘,蒙及念体,念体倒是不怕,精华吸收,糟粕任之。另外那些不知何用的尘粒,皆是周围空间内物质、能量等所粹化。寂龙念体”英勇无畏“,能吸即吸,才不管它负面与否,暂且存之。寂鹰与念体两者都忙得不亦乐乎,去伪存真,精炼还是大方向。另一种物质的“转换“属性也是很了不起,对现有物质的属性随机转换,如果运用得当,把那些糟粕无用冗余之物用之转换,或有奇效。
寂龙之念思量,若是能把具有”附着“、”转换“、”拟态“、”提成“等属性的原生物质携存甚至可以自行转化衍生出来该有多好。既有此念,寂龙之念便搜肠刮肚、千思万想,探寻可用之道。但是先行携存才是头等大事,至于衍生转化还是留待以后吧,毕竟不是短时间内能领悟精透的。拟态类物质原型,寂鹰体内即可存留。寂龙之念施以压制,可以做到控制其作用显现。于是寂鹰体内有一小部分区域存裹了不少的拟态类原型物质,寂龙之念施展念压于其上以压制其作用显现。念体并没有收存该类物质,若想将更加轻松。对于滑顺属性原物质,以寂龙之念的现有念力水平,还不足以压制裹存,寂龙念体倒是可以。于是寂鹰体内又一小部分区域存放了堆叠的滑顺类属性原物质,外面多层念体密封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