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份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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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Sir，鉴于陈家驹警官这两年被人投诉的次数有些多，所以我打算全程陪同陈警官，直到朱滔这个案子结束，免得后续再出现什么投诉，而这份报告，我也会等到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彻底整理完再递交上去！”
关祖不久前看到bb机上显示许雪晴传来的消息，便果断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留下来。
但他的话一出口，陈家驹立刻就不满起来：“关督察，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
见陈家驹有些急躁，一旁的周骠担心他说错话急忙制止：“家驹，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啊，我要出去？”
“当然，我们要谈论一些重要的事情，只有肩上有花的人才有资格留下来，你肩上有花吗？”
周骠这一句话让陈家驹没词了，他不过是个高级警员，离肩章上挂花还差好几个等级呢。
支走了陈家驹之后，将房门关上，周骠这才转头看着关祖道：“关督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刚才我们聊的很好，怎么现在...。”
关祖见周骠似乎是有些问罪的意思，而办公桌后面的林雷蒙也是面色有些不悦，他知道这些人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当然他的身份也不能不让这些人多想，甚至大多数警员都对cApo的人比较反感，有些性格偏激的甚至会将他们当成警队的二五仔。
“关督察，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规矩？警队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在陈家驹警官未被停职调查之前，你们投诉科还没有任何权利去监控甚至拘审他！”
先是周骠唱红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后林雷蒙再站出来唱白脸给他讲警队的所谓规矩，其实就是潜规则。
但话里话外却十分坚定的表达一个态度，那就是他们不欢迎关祖这样的投诉科警官监视一样的调查。
这也的确是警队的潜规则之一。
虽说投诉科接手的案子处理完之后，还需要外部独立的监察机构审核才能算彻底结案，甚至有很多时候投诉科的警官都不能单独行动，需要有独立监察部门的人跟随。
但不管怎么说投诉科的人到底还是属于警队，并且也经常会有能力出众的、或是在投诉科待烦的调到其他部门去。
因此大多时候只要不涉及到外部监督的案子，投诉科这边都会轻拿轻放，像这样监视般的调查几乎是没有过的。
关祖知道林雷蒙和周骠二人态度坚决的原因是决不允许开这个先例，所以他能理解并马上解释道：“林署长、周督察，我想你们二位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想跟在陈警官身边并非是出于这个案子考虑，而是出于不久之后我们可能会成为新搭档来考虑，提前适应一番，也免得到时候大家会有间隙！”
关祖解释完之后，林雷蒙和周骠二人显然都有些意外，甚至他俩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关祖这话的意思。
而关祖则继续笑着指了指林雷蒙桌上的电话：“我是在通过见习督察培训后去的投诉科，如今已转正成为督察，按照‘规矩’来讲，是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原部门还是去其他部门。”
“我其实不太喜欢天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感觉，就提出到一线工作，感受下一线弟兄们的辛苦，同时也希望可以真正的去办案、大案！”
“所以...我就申请了转调，也许马上林Sir就能接到通知了！”
关祖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跟着就响了起来。
这般言出法随般的场面让林雷蒙呆若木鸡，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是，长官，我明白了，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好这位关督察，哦，原来是这样，好，我明白了，yes、Sir！”
接听电话之后，林雷蒙瞬间抬头看向关祖，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意味深长，关祖见状只是微微点头，也不好多说说很么。
林雷蒙放下电话之后，冲关祖挤出一丝微笑：“刚才总指挥已经跟我说了，你暂时就跟在陈家驹身边，等这个案子结束，你将陈家驹的投诉材料归档后就正式调任我们旺角警署！”
“多谢林Sir，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给咱们旺角警署丢脸！”既然达到了目的，关祖也自然不会一直端着，过不了多久他就是人家的下属了，没点做下属的姿态让人怎么看他？
林雷蒙再怎么样也是总督察，而且还是一位非常年轻的总督察，将来前途无量，再过十年未必就比他那个便宜老豆级别低。
要知道他那便宜老豆本身能力并不差，而且身后还有他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亨外公出着力呢。
甭管力气大小，哪怕随口一提，这资源都是普通人一辈子努力可能都达不到的地步。
由此可见，林雷蒙的实力如何先不谈，能在这个年纪坐到总督察的位子上，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关祖两世为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因此很尊重的敬了个礼，在林雷蒙摆手之后转身离开署长办公室。
......
眼看着关祖离开之后，周骠迈步来到林雷蒙近前，一脸不解的问道：“署长，真让他来咱们这里？我怎么觉得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灯？”
“关祖，警号pc5168，15岁考入港大，去年还没过18岁生日就参加了咱们警队与港大小范围试探进行的见习督察试训班，港大毕业典礼他文课同届第一，同时在警校里也是以同班第一名的成绩获得了银鸡绳毕业，这样的天才，你觉得会是省油灯？”
林雷蒙此话一出，周骠顿时瞪大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而林雷蒙也没多解释，其实他一开始也不信。
但去年在警校里，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关祖的所有训练记录以及毕业成绩。
只可惜还没等他开口争人就被叶校长告知，这位天才少年早就被人家投诉科的人‘预订’了！
“这样的人物，就怕我们旺角这小池子容不下他！”好半天之后，周骠才感叹了这么一句。
虽然关祖的身份背景这些林署长都没讲，可周骠在警队干了几十年，也熬到了高级督察，这点领悟力还是有的。
所以他明白，恐怕旺角警署也不过只是人家的一个跳板罢了，将来这位的前途那恐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不只是周骠，就连一旁的那位检方律师在听完林雷蒙的话之后，也是震惊不已。
而他身为律师，见识要比周骠广的多，因此眼珠转了转，思考片刻眼前一亮：“雷蒙，这位关督察的母亲是不是姓乐？”
“没错，不愧是萧大状，果然是见多识广！”
林雷蒙也没想到，这位萧大状竟然仅凭自己刚才说的那点资料竟然能判断出来关祖的背景，对方的见识也让他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