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守护者——风之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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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传来震震私语，虚空人族似乎能够听懂什么，用独特的语言和她们交流着。莫烨想用序列进行翻译，却得到了权限不足的警告。
很明显，这是虚空人族不想莫烨知道太多的东西。
一会儿，交谈结束了。虚空人族再次将目光落在莫烨身上，
“很遗憾，我有坏消息要告诉你。这个世界已经被诸多存在所盯上。”
“什么意思！”
“我沉眠虚空暗界，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存在关注此界。刚刚的那些灵是一位古老王的附属，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观测者和守护者。但现在窥觑这里的存在不在少数，即便是他们也束手无策。”塞尔西斯说道，
“但我不过是过去的信息态，并不能帮到你们。”
“古老王?”莫烨感受到这个称号异常熟悉。
塞尔西斯指着星图，解释道：“我将所有的秘密都藏于这里，这些秘密只能靠你自己去发掘，否则就会违背不可思议的规则，那是神灵和造物主都无法逃避的。”
莫烨看向那个位置，序列给出了注释：寒古纪。
“你要注意这里的规则，这里是诸界之风所触及不到地方，是一个超越一切最终之术的伴生之地的碎片。在这里，一切法与术不复存在，另外，我最后的信息也将消散，祝你在之后的路途顺利，另外警告你，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一位神灵或者造物主的言语意志。”当他说出最后的话语时，虚空中开始变得飘渺不定，塞尔西斯一愣，随即笑道：“记住我的话，不要相信那些神灵的言语！”
似乎有看不见的存在降临，一切都仿佛在坠落，无尽空虚的虚空中给人一种充实的感觉。身上的亡灵铠甲也黯淡无光，序列和虚空引擎也没有了任何响应。
一道红光闪过，塞尔西斯化作一抹灰烬般消散。令人疯狂的低语缓缓响起，巨大的身影缓缓呈现。在莫烨的认知中，这是堪比食界蠕虫的存在，魔神？
“该走了！”一道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一瞬间，五彩的光在他眼前闪过，再睁开眼，自己已经回到了实验室。
莫烨气喘吁吁，眼前充满了序列红色的警告。
他抬头，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一道光源体。是这东西将自己从哪毁灭边缘的空间拉了出来。
“你好，群星的使徒。我是诸界法则风之柱的眷属，是风的使徒。同样也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那道光源体闪烁着，在莫烨的虚空视界下，里面是充满着五颜六色类似于世界本源法则的线条。
“很抱歉，我们没有能力救下那位虚空人族的同伴。”风的使徒遗憾道，“甚至在将来的某一刻，我们连这个世界都不一定守护得了。仅凭我们的力量是无能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注意！主线任务：帮助使徒守护此界！”
莫烨嘶哑道：“你们都做不到的事，和我说有什么用?”他现在有点混乱，原本不过一次探险，但没想到复杂程度。虚空人族，古老王的眷属，还有许多界外存在，这可比深渊魔神复杂多了。
“不不，秩序阵营的一位古老王曾经给这片世界立下过规则，凡是超越此界位格的存在都无法真身降临此界。”那使徒慌张道，从语气和人类性格上判断去，是一位纯洁的小孩子。
莫烨询问道：“古老王?那为什么不让你们的那位古老王来?”
“啊这，抱歉，在遥远的过去，秩序和混乱曾有过一场战争。大多数古老王已经陷入沉睡。”使徒解释道。
莫烨想了想，突然问道：“你们秩序和混乱对于深渊是怎么看待的?”
“深渊?这是突然一个诞生于虚空纪元的东西，据说和虚空人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并没有过太多的接触，只知道我们的古老王曾和深渊的一位自称祷告者的存在有过交流。”使徒说道。
当她说出祷告者的时候，在莫烨眼前的虚空中出现无数红色的警告。同时一道身影仿佛跨越了时空般，祂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祂要发现莫烨的窥探时，一抹奇怪的力量直接切断了两者的纠缠。
噗嗤！一口鲜血从莫烨口中喷出。他连忙对使徒说道：“打住！你再说下去我现在可能就要见你们那位古老王去了。”
风之使徒一脸疑惑，明显没有盖特到莫烨的槽点。
莫烨擦了嘴角的血迹，说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还无法承受那些秘密和历史。”
这么一说，风之使徒明白了，莫烨缓了一口气问道：“我能够帮你们什么?还有，为什么那些诸界的存在要入侵这里?”
自己不过是一个化神修士，而且还是那种空有境界没有对应实力的花架子。
“抱歉，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引起祂们的注意。但是在规则的作用下，那些东西无法偷渡太多的力量。祂们最多不过是投影部分意识，放在这个世界也并不是那么超出理解的存在。”使徒悻悻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好消息。
莫烨反问道：“可是我不觉得就现在这样的情况能够对抗祂们。”他移开目光，即使面前的存在并没有恶意，但是本身的高维便决定了他无法直视太久。
“这你放心，守护者可不止我一个，到时候我们会联系你的。”使徒说道。
莫烨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能清楚有哪些人被侵蚀了吗?”
“唔，在这个世界中，已知的有帝国教廷的那位教皇和圣座，教皇已经被暗界的某些存在取缔，而圣座是我们一位守护者。另外联邦中的一位议员和罪恶之城的某位掌舵者还有隐修世家......”随着使徒的清点，莫烨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的高层早就被取代了。
“看来任重道远啊。”莫烨感觉这将是一个繁重的任务，但至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
一片荒芜的大地上，天上是死寂的星辰和庞大的巨兽尸体。无尽的黑色极恶之气肆掠着，一道身影缓缓游荡着。黑色的长袍散发着不可言说的气息，一双洁白的人类双手捧着一本湛蓝色的书。仔细看去，除了无尽漩涡便什么都没有了。
祂招了招手，所有的极恶之气化作一道道气流朝凝聚。某一刻，祂似乎感觉到什么，抬头望去，时空在祂眼前仿若无物。祂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星辰，一个充满了生命和灵魂的星辰，同时还有各种庞大、扭曲意志笼罩着。
“你说，如果将哪里化作深渊会是什么样子?都将是我的信徒，一切都是为了无穷伟力的主啊。”
似乎是在印证祂的问题，湛蓝色的书籍缓缓翻转着，直至停留在某一页。祂看向那一页，嘴角翘起，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多么美妙且垂死挣扎的世界，多么洁净的灵魂啊......”
恶魔般的低语游荡着，伴随着这些言语，一个个扭曲的怪物缓缓凝聚成型。如果莫烨在这里的话，一眼就会认出这些就是之前在修行侧世界所遇到的深渊邪物！
只见祂从虚空中抽出一柄漆黑扭曲的镰刀，轻轻一挥，仿佛什么东西被打破般，一道虚空裂缝诞生。
“去吧，让众生聆听灭绝吧......”
似乎有什么存在响应祂的话语，黑暗中，庞大的身形缓缓挪动。
......
一处充满圣光的世界，洁白高贵的天之柱屹立虚空之中。天之柱的顶端悬浮着一轮充满赤白炎光的星辰。
一尊模糊、被光芒缠绕、背负十二对巨大的光翅的神灵站在星辰前，他手握一柄辉金色的权杖，散发着无穷的伟力与奥秘。
“那个时刻已经临近了，我们的老对头最近有点活跃啊。”空灵悦耳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刷的一下，他的身旁出现两道同样长着光翅的神灵，但是他们只有四对翅膀。
两人恭敬道：“冕下，遵从您的意志，寒冰古界已经脱离了暗界的侵蚀。超星团的几位传奇也答应了您的要求。”
十二翼大天使点了点头，转过身。无穷光芒照耀诸界，他的目光穿过虚空、穿过时光长河，直达某一处。
“这是你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记住，此次的任务是带回弑神武——弑神枪。去吧，全能之主在祝福着你们。”随着话音落下，两道光柱从天而降笼罩了那两位四翼天使，顷刻间便消失在原地。
十二翼大天使长屹立在原地，嘴中喃喃道：“全能之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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