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抓住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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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也没有想到，之前还觉得难如登天之事，现在竟然轻易就实现了。
咕噜那根战胜前任主神才只增加了1点的骄傲进度条，却因为主人的几句夸奖就暴涨了几十万点。
“我若是多夸他几句，岂非早就进化了？”
其实也不尽如林晓所想。
平白无故的夸赞是不会让人感到骄傲的。
唯有苦战获胜后，得到夸奖，才最符合咕噜的心意。
“俺，俺感觉好热！”
在林晓意识到咕噜开始进化的瞬间，他的意识也回归了本体。
“节制之力”用来探查‘万事万物之理’的那座‘白色迷宫’还真是有些古怪，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探查探查。”
林晓思索着摇了摇头，暂时把“白色迷宫”的事放在了一边。
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就是为了在咕噜的骄傲特性进化成神赐特性的瞬间，通过观察进化的过程，来体悟“神赐特性”背后的秘密。
现在若是因为分神而错过了进化的关键时刻，那实在是太过愚蠢了。
林晓抬头看着虚数空间中灰色的天空，等待着“系统之力”的降临。
“来了！”
在察觉到“系统之力”降临在咕噜身体上的瞬间，林晓立刻发动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超阶魔法。
超阶魔法“时流幻停”，将世界的时间流动降低到了原先的百万分之一。
超阶魔法“概念锁固”，将目不可见的系统之力赋予了具象化的形体。
在林晓的眼中，在咕噜的灵魂上缓缓编织着“傲慢”之力的存在，正是从虚空中凭空伸出的一双手。
“你就是系统？”
林晓紧握着其中一只白皙的手腕，用力一拉，竟然将一位身着白衣的绝美女子从虚空之中拉了出来。
“你，你……救命！”
见林晓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那位女子不由得尖叫了起来。
“你等等，你先别叫。”
拉着女子的手腕，林晓连忙用出了已经被自己驯化的“节制之力”。
“主人，您，您怎么把她给抓出来了啊！”
散发白色光芒的节制之力一碰到女子，立马就缩了回来。
它虽然被林晓抹去了“系统”在其上留下的痕迹，但毕竟还是来源于系统所创造的“神赐之力”。
如此公然探知自己“创造者”的秘密，“节制之力”还是有些畏惧。
“小女只是让您观察她编织‘神赐特性’的过程，没让您像这样搞呀！”
情急之下，散发着白色光芒的节制之力又幻化成了“西芙娜”的模样，出现在了林晓身旁。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想直接问她而已。”
林晓自己恐怕没有注意到，他抓着“系统”的样子非常像是正在调戏美女的流氓，哪里还有半分“问问题”的模样。
“你快放开我！”
白衣女子拼命挣扎着，却是无论如何都挣不脱林晓的手掌。
她的眼中惊骇至极，看着林晓就像是在看什么恐怖至极的怪物一般。
“系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本体意识竟然会被人直接抓了出来。
“你别伤我，若是伤了我，一切就都全完了。”
“我的存在是万物存在的根基，我若不在，所有的一切都将湮灭。”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白衣女子，林晓自然不会有放手的意思。
其实最开始，他也并没有想过，能够用超阶魔法直接把“系统”本尊给抓出来。
“系统”和那个追求永生的“系统法则”不同。
在林晓想来，“系统”应该更类似于宇宙的基础规则一般，并没有太多的自我意识。
却没有想到，自己和无数生灵无时无刻都在使用的系统本身，竟然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
“还没鉴定好她的属性吗？”
在林晓的催促之下，“节制之力”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地用自己的力量，将“系统”的属性呈现在了林晓面前。
“姓名，艾法，职业，系统，等级，99999级，生命值，99亿点，魔力值，99亿点，力量99万点，敏捷，99万点，耐力99万点。”
“全魔法抗性最大化，物理伤害减免最大化，全异常效果免疫。”
看着“系统”的状态值，林晓也有些吃惊。
不过，让他吃惊的，不是“系统”太强，而是“系统”实在是太弱了。
身为基础法则的她，居然还没有那个自称是“系统法则”的家伙的逼格高。
在炽阳之境中时，林晓也曾用“节制之力”探查过“系统法则”的情报。
虽然当时的他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完全掌控“节制之力”，因此也没能完全获得“系统法则”的全部属性值。
但从当时“节制之力”传回的信息碎片中推测，那位“系统法则”要比眼前这个“系统”强大得多。
“这才99999级，整体实力可能还不如初入艾法世界的我。”
林晓看着一脸屈辱，委屈巴巴的“系统”，也没有心软的意思。
“你，再给我仔细查查她，任何可能的伪装痕迹都要严查。”
“遵命，主人。”
“节制之力”最初对于鉴定这位自己的创造者还有些排斥，但之前已经检查过一次了，也就没有了心理负担。
于是，又经历了好几轮的检查，林晓才终于相信了，被他抓在手中的这个“系统”确实就只有这么弱。
“奇怪，难道你只是‘系统’一个分身？”
林晓的一系列无礼举动，终于激怒了一直都在默默忍受的“系统”。
“你别太过分了，要是把我给折磨死了，你也活不了！”
很遗憾，她所说的话，并没有被林晓听进去。
“说，把你的秘密都给说出来，不然就得死。”
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匕首的林晓，娴熟地用匕首抵着“系统”的脖子，把她给按在了地上。
“还不说？看来是想吃点苦头了？”
“不是？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把我给弄死了，无数世界就会崩塌，包括你在内的所有生灵都会全部湮灭……”
“系统”还想抗议，肩膀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是林晓对她用上了当初“拷问”西芙娜的招数。
“哎哟，好疼！”
“系统”虽然比西芙娜要硬气了不少，但还是在两分钟后放弃了抵抗。
“我说，我都说，求求您松手吧……”
“哼，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林晓的这一系列操作，把一旁的“节制之力”都看傻了。
它最开始只是卖了个关子，想要让林晓通过观察“傲慢”降临，从而自己领悟“现代神赐特性”是为何存在。
可现在的事态已经完全超出了它的预期。
“主人，您到底想要让她说些什么？”
“节制之力”的问题也让林晓愣了一愣。
自己光顾着“拷问”“系统”了，似乎还没有想好要问她什么问题。
“你，你都没想好问人家什么问题，就这样折磨人家……”
被林晓压在身下的白衣女子也察觉到了林晓的尴尬，委屈之下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别哭！”
在林晓的Y威之下，“系统”又只能闭上了嘴。
“你就从你自己说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晓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那个叫‘系统法则’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听罢林晓的问题，“系统”也不由得愣了愣。
“难道你不是约翰？那你为什么这么厉害？”
“约翰是谁？”
林晓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系统”口中的“约翰”大约指的就是那个真正的“系统法则”。
“我当然不是那家伙。”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系统”听林晓这么说，看起来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被抓出来开始，一直都以为林晓是约翰那个自称是“系统法则”的疯子。
她和“系统法则”斗争了无数年，一直都安全地藏在无尽的系统之力里。
约翰只能侵蚀她创造的系统，却无法影响“系统之力”本身。
因此，在她被抓出的瞬间，还以为自己是中了“系统法则”的圈套。
那个疯子一直都想取自己而代之，成为真正掌控一切系统之力的世界主宰。
若是真被他抢夺成功，一切就都完了。
“那你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强？”
名为艾法的“系统”实在是想不明白，林晓的实力为何看起来甚至比约翰还要强上不少。
在林晓的头上，有着“艾法世界”这四个字的标签。
在艾法看来，“艾法世界”的灵魂能量已经非常虚弱了，想要诞生一位超过999级的强者都极其困难，根本就不可能孕育出如林晓这般逆天的存在。
她不知道，林晓的等级并非是在艾法世界中积累的，而是来自死界诸神的“贡献”。
他变成无敌强者的契机，也全部出自那枚神秘的阿努比斯之戒。
“请问英雄如何称呼？”
“我不是英雄，我是杀手，你可以叫我黯夜。”
看着油盐不进的林晓，艾法苦笑着说道：“那不知杀手黯夜，您能否先从我身上起来我们再说？这样实在是不太……不太雅观……”
“可以，但你得先签下契约。”
“什么契约？”
艾法懵了。
等她看到林晓从怀中摸出的一大叠超阶魔法卷轴之后，才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甚至比那个叫约翰的“系统法则”还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