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战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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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皆是震惊不已,那任盈盈瞳孔收缩,下意识捏紧的袖口的短剑。
‘不行,若是再耽搁下去,父亲被此人找到,怕是会有危险。’
任盈盈心中焦急,额头不知不觉已满是细汗。
“带路吧。”龙蓬淡然说道。
黄钟公挺了挺胸膛,站的笔直,朗声道,“恕难从命!”
“唉……”
龙蓬长叹了声,眼神陡然寒冷,“既然这样,那就来战吧!”
龙蓬纵身杀出,黄钟公招来那方瑶琴,琴出剑音,两人战至一团,顷刻间就将四处的梅树斩断。
黄钟公比较于其他三友,内力可要强劲许多,这般全力催动之下,看起来竟和龙蓬斗了个旗鼓相当。
“大哥我们来帮你!”
其余三友各自持着兵刃,围于龙蓬。
这“江南四友”相处多年,配合倒是极好,叫龙蓬一时抽不开身。
铮——
黄钟公奏出一股剑气,大喊道,“快去求援!”
黑白子眼珠子一转,喊道,“那你们先顶住,我这就去求援!”
黑白子前脚刚刚撤出,其余三友便压力倍增,没一会便落的一身剑伤。
其中担当主攻的黄钟公尤为突出,一身云锦袍早就被鲜血染红,活脱脱一个血人。
丹青生青衫血染,呕着鲜血大笑着,“哈哈哈……想不到我们兄弟几人,今日竟然要命丧于此,哈哈哈……”
“大哥,老四,咱们来世再做兄弟如何?!”
“好!!”
黄钟公满嘴鲜血,肆意大笑,抽出琴匣里的细长剑器。
他这时没有了平素里的儒雅书生气,反倒是有了昔年闯荡江湖时的少年狂浪。
龙蓬剑眉皱起,神情透露着无奈和可惜。
他的确是不想杀这几人的。
只是他们非要用命来挡路,那也就怪不得龙蓬下手狠辣了。
“三位这又是何必呢?活着难道不好吗?”
“神教与我等有恩,我等纵是身死,也要阻拦阁下!!”黄钟公高声回道。
“麻烦啊……”
昂——
龙蓬摇头叹息,剑出龙吟,一剑分九影,满园皆剑气。
院内最后一棵梅树轰然崩断。
满天飘舞的梅花若雪般白洁,染着丝丝血迹的长剑归入鞘,龙蓬不徐不疾朝着内院走去,身后的三道人影缓缓倒下。
“嗯……”
感知着脚下的震动,龙蓬略感诧异,气运下足一步一个脚印,仅是数步便震的厅内桌椅尽皆崩塌。
却听“砰——”的声巨响。
墙壁破开一个大洞,一只苍白的大手攥着冰冷的铁链印入龙蓬眼帘。
龙蓬凤眼微阖,“任我行?”
“正是老夫!”
却见那大手左右一挥,身材高大的任我行大步走了出来,气场颇为骇人。
这任我行黑发如夜,衣衫漆黑破烂,长长的脸孔,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实在白得怕人,没半点血色,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渗人的紧。
“听盈盈说,你想杀老夫?”
任我行虎目含威,居高临下的盯着龙蓬,魁伟的身材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叫龙蓬仿佛置身于黑暗中一般。
若是一般人,面对此等人物,早就怯场,可对于龙蓬来说,这任我行也就是只纸老虎罢了,
龙蓬点点头,淡淡道,“原本是只想杀任教主的,现在的话……只好连着你女儿一同解决了,斩草除根这个道理,龙某还是知晓的。”
“哈哈哈……”
任我行不怒反笑,笑声浩大,引的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刺耳极了,“好!好!好啊!!”
“现在什么下三滥的鼠辈都敢说杀老夫这种话了,看来这些年老夫不在江湖,却让江湖上的人忘记了老夫的威名。”
“任教主话别说的太满,不然脸会疼。”
龙蓬缓慢的拔着剑,发出“嘶嘶——”的剑鸣。
“我瞧着任教主的琵琶骨上的铁链应当已经取下来了吧,不知道实力恢复几成了?”
“龙某好久未尽兴打上一场了,还请任教主不要让龙某失望啊。”
任我行虎目含怒,一片冰寒,“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夫今天就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言落。
任我行主动发起攻击,臂膀挥动,便见那染着斑驳血迹的铁链朝着龙蓬脸颊抽去,发出嚯嚯劲风,刮的人脸颊生疼。
刺啦啦——
剑锋带出一连串的火花,映的室内亮堂堂。
一道身影鬼魅般杀出,剑点任我行额间。
“可笑!”
任我行大笑,掌心真气鼓荡,抬手抵住剑尖,强劲的真气叫那剑尖不得寸尽。
“轻敌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任教主……”
却听“嗡——”的声剑鸣,剑尖猛的向前抵去。
“嗯……?”
任我行心下惊诧,急忙收手,舞动铁链,荡出滚滚真气。
龙蓬纵身躲过,剑尖下垂,滴落着粘稠的鲜血,淡淡道,“任教主,你老了,反应都变慢了!”
“放肆!!”
任我行大喝,怒目圆睁,卷来一柄铁剑,持剑攻出。
任盈盈躲于暗处,看着暴怒的任我行,心感不妙,急道,“爹爹,你别上了这小子的当,他故意在激怒你!”
任我行顿了一下,绵绵不绝的攻势慢了些许,眼睛死死盯着龙蓬。
“小子,你这样只会使小手段的人,不配做老夫的对手!!”
“任教主被那东方不败锁于这地牢十几载,心情龙某可以理解。”
龙蓬点了点头,一剑荡开攻来的剑锋,淡然道,“只是若任教主只会说这些无用废话,那就快些领死吧,不必在这浪费某的时间。”
“你……牙尖嘴利!”
任我行眼眶泛红,呼吸渐渐粗重,手中三尺长剑的攻势在度加快,惹得琵琶骨处的两个窟窿眼不住流血。
‘此人好生阴险,故意提起东方不败激怒爹爹,爹爹身体功力都还未恢复,若是在这么打下去,怕是要被生生耗死了,不行!’
任盈盈瞧着,心下急躁不已,高声道,“爹爹,别听他废话,咱们先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您身体恢复好,咱们再来将这只会逞口舌之利的小子杀了!”
任我行自然不是愚蠢之辈,哪里不清楚龙蓬的打算,只是他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受苦如此多年,心性早已扭曲,很难克制住自己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