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段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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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作者在忙着交论文答辩,事情结束了,回归写作,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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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酒香的七酒堡集市里,夏焚高背着满满一箩金银走进了一家钱庄。
他要先把金银兑换成方便携带的银票。
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太过特殊,五千两黄金成功兑换了五万两的银票,作为向整个大辉售卖酒水的地方,这里的钱物流通十分频繁,五万两不过是个小数字。
由此,加上之前得到的银票,夏焚高身上共有六万七千多两的巨款,若是不投入青铜宝鼎,足够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花销。
不过让钱庄掌柜感到惊奇的是夏焚高身后看似普通的箩筐居然能背得起这么重的黄金而不破损。
“不知客官可意售出?”
掌柜指了指箩筐询问道,显然对方也看出了这个物件是有修者所用之物。
被提醒的夏焚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寒山寺随手拿的箩筐并不普通。
掌柜的想用三百两将其买下,但想了想他并没有卖掉,毕竟也不缺那个钱。
婉拒过后他准备走出钱庄,正当他打算重新背上箩筐时,左齐连忙上去自告奋勇背了起来。
这让夏焚高重新认识了这老小子。
好家伙,重的时候不背,现在看见空了就来先殷勤!
狡猾的老东西!
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左齐,夏焚高不屑地撇了撇嘴。
把箩筐交给对方,自己提着被包得严实的裂山弩,跟着左齐前往了对方所说的友人处。
一个背刀少年和一个背筐老人一前一后奇怪地行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人回头注目。
“我这老友是个怪人,当年在前楚朝堂任职,乱世时归隐老家,后来在七酒堡开了个小酒坊。”
走在路上,左齐想起自己的老友,满是皱纹的脸上于是有了笑容。
这算是为数不多没有对他落井下石的人了。
七酒堡有很多私人酒坊,左齐的老友只是其中一间十分不起眼的小酒坊。
在小巷里绕了几个圈子后,夏焚高鼻子动了动,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好奇特的酒香。”
在巷子里,他闻到比其他酒坊都要好闻的酒香味。
他抬头一看,一面红色小旗在胡同深处飘扬,上头绣着酒坊的名字——闻十里。
“香闻十里,好名字!”夏焚高轻拍手掌赞赏道。
酒坊门口处,一个穿着灰袍的白发短须老人敞开了胸襟,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哼着:
“闹巷中~坊深处,酒香十里~闻人.....”
“段老头!”
左齐还有一段距离便大喊了一声,脸上尽是笑意,笑的如同一朵老菊花。
坐在店门口的老人停下了哼唱,疑惑地扭头看去,随后表情变得惊喜,但很快眼神带上了戏谑,嘴角挂上笑容道:“呦!这不是吏部的左大员吗?怎么有空来我这草民家了?”
听到这话左齐尬笑两声摆了摆手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次是回京路过这的。”
这时被称作段老头的老人站了起身,站在左齐身旁的夏焚高眼睛睁大了些。
对方居然有近两米的身高,敞开的衣襟还能看见腱子肉,一双平静但有神的眼眸,哪怕已经满脸皱纹但依旧有着让普通人望而胆怯的气势。
这不禁让夏焚高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眼前的老人说话洪亮,举止豪放宛如沙场武将。
真是个士子文人?
段周礼这时也注意到了夏焚高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两眼后向左齐询问道:“你子侄?”
左齐这才想起还未介绍,连忙收敛表情,正经地介绍道:“这是第二十一皇孙,庆王府九殿下。”
闻言段周礼瞬间皱起了眉头,神情中露出些不耐烦,他扫了夏焚高一眼后坐回了太师椅淡淡道:
“左齐,老夫不喜大辉朝堂,你不应该带他来。”
段周礼话音刚落,夏焚高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老人不知为何不待见他,说话极其不客气。
对方的态度让他很不喜。
而夏焚高可不会惯着对方,轻哼一声道:“既然不欢迎,那在下走就是了。”
说完转身径直离去。
他又不是来三顾茅庐,既然对方不待见他,那他走就是。
谁也别碍着谁。
原本打算带夏焚高来饮酒同时和老友叙旧的左齐见到这一幕人都麻了。
回过神来后左齐狠狠地甩了一下宽大的衣袖,瞪了段周礼一眼后道:
“你个老家伙混不吝的,名字里还有个礼字呢!到底懂不懂礼数了!我可告诉你这天已经变了,大楚早亡了!”
“都什么年纪了,还跟愣头青一样随便得罪人!”
他原本是想着拉上自己的好友一起追随主公,他知道好友的才华比他还高,而且还有大志向,而自己主公有着巨大的潜力,若是能联结在一起或许真的能掀起一阵风暴。
但他没想到的是两人刚一见面就弄了这么一出。
这不禁让他在臭骂起了段周礼。
真是倔强的老东西!
此时他也顾不了自己老友了,连忙转身有些狼狈地去追夏焚高的脚步。
“殿下!殿下等等我!”
而在身后,段周礼淡淡看了一眼后继续躺着悠闲摇晃自己的椅子
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像是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扶手,嘴里慢慢哼着。
“太师椅啊~红喜衣,一朝入朝堂,小民,穿红衣,君父待我如.....”
.....
左齐最终在热闹的大街上追上了夏焚高,两人在大街上一前一后穿梭在人群和小贩之中。
左齐先是道歉自己不应该去见段周礼,随后小心翼翼地瞄了夏焚高脸色几眼,似乎是想看看有没有生气。
这让夏焚高感觉有些好笑。
于是停下脚步扭头开口笑道:“在左老心中我就这么小气?”
他只是不喜对方的态度,但并没有气上心头。
陌生人罢了。
听到他的话,一直惴惴不安的左齐才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咧开嘴笑恭维道:“殿下大气着呢,殿下别和那臭老头置气,那老头还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机缘呢,能攀上殿下那是对方的福气!”
说到后面左齐语气中也有些对老友的愤慨。
死老头,真是不知好歹。
“对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