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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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点!
白渊朝思暮想的因果点,居然在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直接多出了3点来!
看到这3点因果点,白渊心中是又惊又喜。这喜的自然是多出了3点因果点,自己应该是能突破到出窍境界了。而惊的是,这因果点来得莫名其妙,他浑然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就突然多出来了。
细细回想,方才好像是在魏宁说那些人应该伏诛的时候,这因果点便刚好提升了。
“断因果,断因果……难道是因为和这群人的因果终于结束,所以算是斩断因果了吗?”
白渊心里面细细思考,却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我先前杀了周旺的时候,因果点是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也就是说,我和周旺的因果尚未断,哪怕是我杀了他,也没有作用。如果我理解不错的话,这大概是因为有尸骨道在,我杀了周旺,反而是和尸骨道沾染上了因果……”
“但我杀了白玉的时候,不也该是和白家沾染上因果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会得到1点的因果点?”
“还有,因果这东西,本身就是藕断丝连一般的存在。我杀了周旺,和尸骨道沾染上了因果,那若是有朝一日我灭了尸骨道,岂不是又和尸骨道的盟友结仇?这算不算是沾染因果?再者,尸骨道死掉的人也有可能有着妻儿子女,我灭了尸骨道,他们不死,我这还算是斩断因果吗?”
白渊脑海之中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但却难以得到答案。因果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复杂,而他这因果点外挂连个说明书都没有,只能够靠他自己逐步摸索。
他隐约觉得自己应当是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到,因此难以明了因果点的运作原理。只是每每想要思索,却又觉得一团乱麻,连个思路开头都想不出来,根本就无法去研究这因果点的原理。
“一会儿达到临江之后,定然要好好查一查纪天行大哥这边的事情,将这次事件原原本本地还原出来,看看我到底是忽略了什么地方。”
白渊心中暗自思索,涉及到因果点的事情,他不能够有丝毫的懈怠。这可是事关他身家性命的大事,日后能否逃出生天,还得靠因果点的力量。单凭他自己,连突破出窍境界都难以做到。
有了因果点,白渊心中的底气自然是足了不少。若非现在还有其他人在身边,他定然要尝试,能否利用因果点突破到出窍境界。
一边应付着纪天行和魏宁,心里面一边思索着未来的事情,很快便来到了临江城下。
这还是白渊头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城池,之前在白家的时候,那里似乎是一处独立在外面的庄园,并没有看到什么城池的样貌。后来一路逃窜,路上也不太敢靠近城市,因而现在才算是第一次正式地见识这个世界的风景。
而这一眼看过去,倒是和白渊想象之中相差不大。
雄伟的石墙,巨大的牌匾,还有巡逻的兵丁,陆陆续续进城的普通民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看上去,修行势力的力量并没有触及到凡人的领域之中……奇怪,按照姜小野的说法,应当人人都可以修行,哪怕只是步入到养魂境界,也不应该如此才是。”
养魂境界,最终的目标是培育出魂魄之中的一点真灵来,有了这一点真灵,人的魂魄便有了力,纵然这股力量不算是多么的强大,但也应该对凡人的生活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但是,一眼扫过去,在场的修行者都少得可怜,大部分往来的都是普通人。而且光看身体素质,似乎和前世也相差不大,更是让白渊感觉有些怪异。
“纵然是世家敝扫自珍,不肯将神功交出,但是最粗浅最低级的法门,总归是会有人传授的。一旦修行,最不济也是强身健体,改变身体素质,这样的好处,没有理由会无人去修行……”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也慢慢靠近了城池,等来到了城墙底下的时候,他终于是见得了有些不同之处。
“墙壁上这些纹路……远看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什么雕刻,近了才发现,其上居然隐约有一股力量在流动……”
这股力量极为稀薄,仅仅只是在缓慢地流动,并没有其他的动静,但却源源不断,一直都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转动。
以白渊的思维,自然不难想到,眼前的这些纹路,应当是某种阵法一类的东西。关于阵法的事情,在血海度厄经之中便有着记载,依照着其上所言,达到了感应境界的时候,白渊可以自行布下一种血祭大阵,以此来淬炼独属于他的神兵。
这种手段,应当不是血海度厄经独有的。而是这种厉害的功法之中,都有祭炼神兵的手段,如此才能够称得上是神功。
“倒是有几分修行世界城邦的意思了,不过……”
白渊眉头轻轻皱起,看着身边进进出出的普通人,心里暗暗思量,最终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罢了,干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来,之后若是能进入临江学府之中,定要好好找寻一下内中的书籍,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发展。”
几个人并没有在外面等待多久,便有兵丁认出了纪天行的身份,提前将他们几个人给放进去了。
白渊耳聪目明,分明听见他们进去的时候,有人在后面抱怨道:“凭什么他们可以插队啊?我们在这里都等了这么久了。”
“就是啊,他们一来就走到我们前面去了,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大家都是进城来的,你放他们先进去,不如将我们也一起放进去吧。”
随后,又是一阵讨好请求,想要绕过队伍,先一步入城去。
“凭什么?哼!人家是临江学府的弟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兵丁骂了一句,那几个人都怔了一下,而后语气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修行者,难怪,难怪。”
“真奇怪啊……”
白渊将这些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越发觉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