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身为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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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应该吸收的差不多了。”程源用手轻轻拂过水面，看着泛起一片波澜。
“所以桃子，那个，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嗯哼？”胡桃喝着鸡汤，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程源。
“就是，我得穿衣服的呀。”程源避开视线，羞涩地说道。
“噢！”胡桃一手握拳锤在另一手手心上，仿佛恍然大悟地说道：“放心吧，我会用手遮住眼睛的。”
“真的？”程源狐疑地看向胡桃，后者立刻就拿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许拿开啊。”
“保证手不离脸！”胡桃笑嘻嘻地说道。
程源迟疑地站起身来，离开了澡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起身子。
总感觉有视线在盯着自己…程源不放心的瞅了眼胡桃，女孩确实有在用手遮住眼睛，但还是胡乱抹了两把就把衣服穿起来了。
走到桌旁，程源摸了摸胡桃的脑袋，满意地说道：“好啦，可以把手拿开了。”
胡桃乖巧的放下手，把身前盛好的鸡汤递到程源面前，单手托腮看着程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橙子你的身材比我刚捡到你那会儿好很多了嘛。”
“咳咳咳——”轻飘飘的话语传到程源耳中造成暴击，效果显着。
“你不是遮住了眼睛的吗！”程源擦了擦嘴，错愕地说道。
胡桃用手指遮住左眼，又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张开了一条缝，轻佻地笑着：“这样？”
“要有自信啊橙子，你肚子瘦了下来，屁股也翘了很多的，是吧小飘？”
小飘从胡桃脑袋上冒了出来，两只尖尖的小手交叉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程源捂住脸说道：“小飘也看了吗？”
“小飘可是第二个我呢，我们可以视线共享的。”胡桃轻弹小飘的额头，将其按了回去。
“那…算了，你开心便好。”程源无奈地摇摇头，边吃着饭，问道：
“那个亡魂，一弦一柱的母亲，有说过自己是怎么去世的吗？”
“没有哦，一般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讲这么痛苦的经历啦。”胡桃否定道，但又以一种脸上写满了“快问我”的表情说道：“你很想知道吗？”
程源看着胡桃的表情，有些想逗逗她，但没按耐住吃瓜的渴望：“是有些好奇，这事跟那个吴能有关系吗？”
“也不能说没关系吧…”胡桃清了清嗓子，换成严肃的声线讲了起来：“闹挺大的，两年前璃月港接连走失了三个姑娘，其中就有那个母亲，和吴家的二小姐。”
“难不成是凶手连环作案？”程源听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不错，官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时搜查力度很大，还劝单身女子不要夜晚出门。”胡桃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结果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那结果是什么？”
“剩下的那个姑娘只是单纯离家出走，很快便被找了回来；吴家二小姐投井自尽，污染到水源，也很快被发现；只有一弦一柱的母亲一直都找不到踪影，官方也就不了了之了。”胡桃一口气说完，喝了口水。
“这样啊，那吴家二小姐投井自尽的原因是啥？”程源好奇地问道。
胡桃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官方我记得是没说的，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街坊传言里都说是为情所困来着。”
“为情所困啊，难道跟吴能有关系？”程源发起脑内风暴，立刻想起了某之空，发散到吴家的禁忌之恋，二小姐与三少爷不得不说的一二三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胡桃剥开一颗糖，送到程源嘴边：“试试？”
程源下意识张开了口向前咬去，唇齿触碰到手指，一股日落果的甜味在口中绽开。
胡桃又剥了一颗糖送到自己嘴里，又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手指。
注意到程源的目光，胡桃笑着说：“味道不错吧。”
是啊。程源目光偏移，点了点头。
——
短暂的午休结束，程源继续跟着钟离进行艰苦卓绝的训练。
钟离手持木板，重重砸在程源的脑袋上。
“专心练武，莫要分神。”钟离皱眉说道，“已经好几次了，怎么回事？”
程源摸着脑袋，叹了口气说道：“抱歉，钟离先生。”
“算了，先歇一会儿。”钟离坐到庭院边上的小石凳上，示意程源过来。
“说吧，什么事。”
程源坦然说道：“钟离先生知道两年前有三位女性失踪的事情吗？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之处。”
“哦？”钟离挑眉问道：“此事略有耳闻，但两年前的事情，你怎么会突然感兴趣？”
“是这样的…”程源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出困惑：“吴能问我鬼的问题前一天，胡桃恰好也遇到了那位母亲，而那位母亲失踪的时间与吴家二小姐死亡时间接近。”
“一次或许是巧合，但两次就不好说了。”程源笃定地说道。
钟离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觉得吴能与这二位的死亡有关系？”
“是的。”程源吐了口气，说道：“但我觉得吴能虽然看着有点憨，人内在其实是一个好人才对。哈哈，也有可能我看走眼了。”
钟离缓缓说道：“我虽与吴能公子接触不多，但从其言行来看，并不具备做坏事的品格。”
“而你的怀疑也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一定的依据。”
程源苦恼地说道：“是啊，所以我就很纠结。”
“愚笨！”钟离突然斥道：“身为武者，本该锐意进取，不惧险阻。你在这儿犹豫能够解决你内心的困惑吗？”
“所以，”程源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应该自己去调查这件事？”
钟离颔首道：“不错。”
“那我现在…”
“先练枪，每日训练必不可少，练完才去也不迟。”
钟离起身，继续带着程源进行刻苦的训练之中。
啊，果然练武这件事是逃不掉的，不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去做了，心里总算是舒坦多了。
“别走神，专心练枪！”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