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诵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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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净深双掌合什,身披浅色金光,两道耀眼的金光环绕在他的双眸中。
在这无边无尽的黑暗中,一尊金光闪烁的佛陀从这黑暗中诞生,开辟出一小片光明的空间。
不得不说佛门的手段很是吸引人,净深此时的扮相就如佛陀降世,震慑住了郭云珂。
“铮~”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金铁交鸣之声,一口红色的金钟虚影同时亮起,张斐然和净深凝神看去,那金钟虚影不是郭云珂是谁?
“把我当软柿子捏?”
郭云珂此时手中正倒提着一个婴孩,这个婴孩全身发黑,粉嘟嘟的嘴唇里是一口长着倒刺的利齿。
它双手的指甲细长而尖锐,刚刚正是这个鬼婴偷袭了郭云珂。
只是在它近身的时候郭云珂感受到一股寒意赶忙运起了金钟罩,这个鬼婴却是连他的护体金钟都没破去就被郭云珂擒拿在手里。
“哇哇哇~”
鬼婴在郭云珂手上四肢乱蹬发出哭喊声,活脱脱就是一副人类婴儿的调皮模样。
郭云珂心志坚定,收养他的老庙祝又是被鬼物害死,他心里对这些邪物可谓是痛恨无比。
“哇~”
郭云珂单手提着鬼婴,血气翻涌而出,鬼婴发出一声厉叫后整个身子如同白纸被烈火焚烧后一般化为灰烬。
一阵阴风袭来,卷走了灰烬,一阶顶尖的鬼婴,贡献了1点源力入账。
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三人不远处,她披散着头发,手中抱着一个婴儿。
张斐然和净深走到郭云珂边上,两人同时看向那道似远似近飘忽不定的身影。
“咻~”
张斐然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张符纸,掐了个法决后把符纸射向女鬼。
符纸穿过女鬼的身影,没引发一点波澜,在黑暗中缓缓消散。
“啧~,不是真身。和尚,金刚经来一波?这鬼障不破去我们只能被动困死在这里,别无他法~”
张斐然看着符纸穿透过那道阴影,瞥了一眼净深说道。
“道门法经也能破去这鬼障,你怎么不来?老子最烦念经了,不如跟鬼物打一架来得爽快~”
净深听到张斐然要他诵经就头大,嘟嚷了一句以示抗议。
“哎,你武道修为比我深厚,法力空了还有一战之力。这里不寻常,我法力要是空了遇到厉害鬼物怎么办?”
张斐然叹了口气,眼中带着羡慕的神色,好声劝说。
“哼~”
净深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随即只见他双手合什,厚唇轻启:“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郭云珂看了一眼两人,一人面色严肃,口诵经文,一人嘴角轻笑,定定得看着和尚。
郭云珂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两人就移开目光,心底却是给张斐然打上了老狐狸的标签。
梵音浩荡而庄严,道道明煌色金光以净深和尚的口中为原点,向四周飘荡而去。
这经文里蕴含的佛意郭云珂领悟不到,不过净深大和尚那高低起伏富有韵律的朗诵声带着禅意,让他心中一片清宁祥和。
不得不说,净深可以称之为高僧,要是光看这低眉耸眼认真诵读经文模样的话。
半个时辰后,金刚经到了尾声,净深睁开双目,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
金刚经全文五千多字,字字蕴含法力,要不是大和尚法力高深已至玉液巅峰,估计朗诵到一半就得半途而废。
四周的黑幕在经过佛门经文的洗礼之后在浅浅的变淡,至少以郭云珂的视力已经能清楚的视物。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四周的黑色全部被那道抱着婴儿的身影吸收去了。
因为此时这道身影黑得让人不敢直视,宛如一个黑洞,只是稍微看那么一下就感觉到精神一阵恍惚。
“破~”
净深诵经声刚落,张斐然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个破字刚落,他的手中捏着一张紫色符纸径直射向那道抱着婴儿的身影。
“啪~噼啪~”
符纸刚落到黑色身影上就噼啪作响,一道道紫色雷弧瞬间就爬满了那道身影的全身,只是几个呼吸间,这个黑色身影仿佛是承受不住雷霆的肆虐,破碎成数不清的黑块,被紫色雷蛇吞噬。
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夜色恢复如常。
城市里斑斓的霓虹灯,车来车往,人声喧嚣,郭云珂眯着眼打量了下四周,终于是正常了。
唯一还不正常的便是在他们不远处的白兰阁酒楼。
此时白兰阁整栋酒楼一片漆黑,是节次分明的黑。
酒楼一楼黑的发亮,二层目视看起来比一楼要浅上不上,越是往上,颜色越浅。
“根源在地下?这可不好找,得把这栋楼爆破了再找人来清理,这时间上最少要一天。”
净深和尚散去了法力不再冒金光,他摸了摸硕大的呈亮光头,两条眉毛拧在一起说道。
“有没有可能,酒店里修了地下暗室?”
张斐然瞥了眼大和尚,提出异议。
“先不说里面情况不明,地形复杂,咋?修了暗室你能找出来?”
净深不屑的看了张斐然一眼呛声道。
张斐然沉默,不再说话,好像在琢磨净深和尚刚刚提出的爆破酒楼的可行性。
郭云珂看着两人,心中直呼好家伙,这两人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爱恨情仇纠缠,这个时候也不忘相爱相杀。
他觉得,这两人挺有趣。
“轰轰轰~”
“轰隆~~~”
郭云珂只感觉到脚底传来震感,他脚下五指倒扣,犹如老树生根一般稳稳扎在地面上。
也是在这时,他便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景象。
只见整栋白兰阁酒楼从上往下抖落着粉末,偏偏这些粉末落地后又凝聚在一起。
约莫十分钟后,白兰阁酒楼消失不见,原址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高约一米宽约三米的石台,石台上有一尊高数米的黑色石像。
这尊石像仿佛在地底留存了很长时间,混乱的泥土覆盖在它的身上,那漆黑如墨的黑色里夹杂着些许的土黄色脉络,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充满了裂痕的黑色玻璃像。
“咔嚓~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