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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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正在与君家长老激战的青牛寨六当家被对手一记云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等六当家还未站住脚步君家长老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缠着,内力迸发之下无数掌影狠狠打在对方胸口。
随即便传来胸口骨裂的声音,内脏碎片带着鲜血从六当家的口中喷了出来,青牛寨六当家本就瘦弱的身躯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再挣扎殒命当场。
罗青牛与其他几位当家更是心惊不已,此次行动到如今已方就已经殒命一名先天强者,虽说六当家实力是六人之中最差他,好歹也是先天打不过逃总是没有问题的,却偏偏被人打死当场。
此消彼长之下,胜利的天平渐渐倒向君家这一方,罗青牛一声暴吼青铜棍更是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棍皆用尽全部力道似乎想将钱长老活活砸死当场。
钱长老见这人如同发狂般的疯牛,每一棍皆尽全力想必是想短时间分出胜负,带着杀意的拳套与力道无匹的青铜棍轰然撞击在一起,传来一声物质碎裂的声音。
拳套一丝丝碎裂,露出一只苍老满是皱纹,每个骨节之上都有着拳茧若没有几十年的苦练是无法磨出拳茧的,同时那一根青铜棍也被远远抛向旁边,重重掉落在地上带起扬尘。
此时二人皆已知道,下一击便能分出胜负,罗青牛与钱长老同时大吼一声,瞬间冲向对方罗青牛全身弥漫着丝丝青光,甚至还隐约有的一头青牛虚影若隐若现般出现其身后。
钱长老则身上有着丝丝雷鸣之音,满头银发如同钢针般根根竖起身后虽无虚影,身上蒸腾的银光但气势却丝毫不弱于对方似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
一青一银二道身影如同炮弹一般带着令人窒息的气势压的旁边几位山匪甚至有些喘不过气,青色与银色拳头碰击在一起,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强大令人窒息的内力将二人手臂上的衣物直接震的蹦裂开来。
内力与内力的冲击,拳头与拳头较量,二双拳头凶狠的力碰在一起,迸发的气劲不仅震裂了二人双臂的衣物连带着二人上半身的衣物寸寸粉碎,露出二人精装黝黑的肌肉,透着力量与危险。
以二人为中心的位置二丈之内余威带起阵阵劲风尘土飞扬,甚至二人双脚所踏的地面甚至有的龟裂开来露出里面的土质,旁边几颗如成人手臂粗的小树直接折断。
三息只是短短三息时间,在旁的君家护卫与青牛寨众山匪却都将目光注意到了这边,三息过后二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各自抛飞好几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没过多久,钱长老被一名护卫扶住艰难的站了起来,嘴角溢出鲜血胸口起伏跌宕显然是受了内伤。
反观对面,在罗青牛倒地的瞬间便有几名忠心的小弟跑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罗青牛颤颤巍巍的也站了起来,吐出一大口黑红的血液明显还带着丝内脏的碎片,胸口处有的一拳印清晰可见,想来是在刚才最后比拼内力时被对方所击中的。
想他罗青牛在这方圆千里纵横了二十年少有对手,才打下青牛寨这一份地盘,今日确是瞎了眼挑错了下手对象,更是没想到以内力凶狠闻名的他,今日内力的对拼会败的如此干净利落,不但没有吃下对方今天怕是全寨都得死在这里,想到此处更是喷出一大口鲜血。
青牛寨在刚刚的激战当中已然折损了二百名兄弟,剩下的三百多人看到寨主被对方击伤,顿时更加没有了战意纷纷萌生了退去的想法,尤其是青牛寨张狂与张扬二名当家的,看到老六被人击杀,大哥又被打伤而他们兄弟二人打到现在连对方的毛都没有摸到。
心中更是害怕不已,再不撤怕是自己兄弟二人都得把命丢在这心中想着
“去他妈的狗屁兄弟情义,这花花世界还没玩够,岂能把命搭在这。”
大哥死了再换便是,小弟死了也可以换,唯独自己兄弟二人的性命可不能丢在这,二兄弟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的便朝一个方向往战场逃去,激战到如今君家也有接近二十个护卫殒命在了这片山林,那能随随便便让对方逃跑,此时若是仁慈,那还练什么武还不如回家当和尚得了。
若是每个山匪都如他们一般,没事就来打打秋风,打不过就跑打的过就抢,君家武堂早就土崩瓦解了,那里还能延续到现在。
张狂张扬正准备逃跑之时,二柄银色小刀如银色闪电一般从后方激射而来,带着浓烈的杀机与闪电般的速度直射二人后脑勺,二兄弟仿佛都闻到了银色小刀之上的血腥味,这名隐藏在暗处的高手杀了他们将近几十名山寨兄弟。
右方一道带着犀利攻式的掌法,直取张狂的胸口若是被拍中怕是瞬间就得重伤,他们可还记得老六那瘦弱身躯就是被这人用掌法活活打爆内脏而亡的,平时倒是无惧此时若是被拖延住,等那名使双刀的长老过来,三人联手完全可以将他兄弟二人斩杀于当场,这一点毫无悬念。
张狂随即右手成拳迎上攻来的掌法,张扬则反身一刀迎上二柄袭来的银色小刀,“叮当”二声翠响,银色小刀被劈飞,拳掌相交之间张狂退了三步,另一名长老则退了二步。
正当兄弟两人想着该如何逃离此地之时,人群之中手提“灵劫”剑的君天情杀敌异常锐利,至现在已有二十人毙在其剑下,看到一少年郎居然如此厉害,且衣着华贵一看便知不是护卫,想来是对方高层的公子,将其挟持住必能换他们兄弟二人的性命。
张扬张狂二兄弟,手指直指君天情,嘴中说道:
“抓住那华服少年。”
周围几名山匪听到三当家与四当家的话,立刻便朝着君天情冲了过去,见有几名山匪朝自己冲了过来,手中暗红长剑挽起一道剑花闪过一人的喉咙,反手一剑将另外一人穿胸而过,就在这时被穿胸而过的山匪自知受此一剑,已然是活不成了还未等君天情将长剑抽出。
带的鲜血的嘴角狞笑的双手死死抓住将被抽出来的剑身,剑身穿胸而过沾满鲜血透着凌厉之气将对方双掌直接割开,虽如此但在对方不惧死亡与疼痛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