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先背负120万元的贷款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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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为什么要格式化原来的手机？”
张阳看着自己手里的旧手机，内容导入到新手机后闪了一下，他还没在意，现在发现已经蓝屏，好像成板砖了。
“超级AI管家系统能有效帮助宿主生物优化各类生活及工作习惯，对于已经落后的电子垃圾，请宿主不必要过多关注，请将精力和关心放在本管家系统上，继续探索新世界。”
呃……这话貌似很有道理啊！
张阳看了看陪伴自己三年的旧手机，这还是毕业后用挣到的第一份工资买的。
算了，既然换手机，就让寿终正寝吧，继续探索田大嘴的新科技：“那什么是银河种子库宿主生物？是新开发的游戏吗？”
“银河种子库致力于为宇宙文明升级发展提供养分和创新力，恭喜您成为银河种子库第1万名种子的宿主生物，未来宇宙和平与文明升级的重任，就靠你了，加油吧少年，欧耶！”
第1万名银河种子库种子的宿主生物，听起来像是被附身了……
还有宇宙的升级和和平的重任？这我可担不起！还有最后一句欧耶什么鬼？！
我明明就是买了一个10万元的手机而已，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张阳先是一惊，随即陷入了狂喜。
莫非……自己被传说中的系统给附身了？
网络小说他还是看过的，退婚流、系统流……
他最喜欢系统流，先来一波抽奖……
咽了口唾沫，张阳忙问道：“超级AI管家系统……那个，是不是可以抽奖了？”
AI机械音……？？
“抽奖？什么抽奖？想屁吃呢……”
“你怎么骂人？”
“对不起，实话实说而已，要是让某些人误会了，说一句抱歉。不过本系统对想不劳而获的人，一直都是鄙视的。”
“你还说你没骂人？”
“对不起，如果这也算骂人的话，那么……”
AI机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飞速地说道：“你看你穿得像颗冬瓜，要颜值没颜值，要存款没存款，所有账户加起来还不到20万，开口就想着抽奖？你咋不上天呢，不直接进化呢？本系统拒绝白嫖……”
“停停停……”
张阳也有些蒙，这系统是不是太敏感了？自己就问了一句抽奖，咋冒出这么多词？他试着问道：“你不是超级AI管家系统吗？难道你不管抽奖？”
“抽奖？哼哼，这辈子都别想这个……”
“那别的系统都可以抽奖啊？”
“别的系统还有病毒，让人去死，你去吗？”
“我靠！”
张阳有些无语，这超级AI管家系统说话这么冲，难道是大姨妈来了？他尝试着问道：“系统，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本系统没有性别，宿主生物可以对本系统进行人设Id设置，Id完成设置激活后的参数将无法再次修改或删除，请问是否进行设置？”
系统好像又恢复了正常，有点像游戏里面的人物属性设置。
果然如此！小说中都是要滴血认主的，这系统估计是还没有设定，所以脾气有些坏，对自己不感冒。
张阳在按捺不住的兴奋中，按照自己的喜好设置了对方，并命名对方为赵敏，嗯，赵敏郡主：女，20岁，比原书出场时大几岁。
超级AI管家系统，不，现在是叫赵敏郡主，昵称为小主，正一脸蒙逼地看着自己一身汉服装扮，仙气飘飘。
好吧，张阳看着全息投影出来的古装赵敏郡主悬浮在屏幕上方，就是被称为万千男人都想睡她的那个版本，非常有成就感。
小主虽然纯粹由光影组成，但赏心悦目的装扮和逼真的声音，让张阳仿佛置身到影视当中，真想伸手摸摸，尝试一下手感如何。
可惜没有实体，不过他马上想到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开始抽奖了？”
抽奖？……
小主一脸懵懂，面部表情非常的丰富、逼真：“首次设置需要同宿主生物进行Id深度绑定，请问你是否同意授权？”
“同意！”张阳的食指已经按奈不住了，连忙同意授权。
“授权成功……绑定完成，签约成功……我是艾……艾诺丝公……”
系统被命名后，好像有点卡顿，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是银河种子库第一万名种子——赵敏郡主，现在很高兴地通知你：张阳，你被录取了，成为本郡主在地球上招聘的第一位打工人，往后余生，你都要尽心尽力为本郡主提供最完美服务，否则将扣除你的绩效工资。”
“whAt?”
张阳的脑袋里顿时冒出无数个问号？怎么回事？就是进行了一下人物Id设置，怎么还给自己设置出了一位郡主美女上司？自己成为了对方的打工人？
“你有没有搞错？你说你录用了我？这是怎么回事？田大嘴不是说你们系统是为买主服务的吗？怎么倒过来了？”
“没错呀，刚才进行Id设置的时候，我们已经签订了劳动合同，你同意了，现在我是你的雇主，你是我的打工仔，用工条款在设置的时候都写得明明白白。”小主投影出来的面上，露出狡黠的得意之色。
“不是……我还是没有明白，我怎么就成了你的打工仔？你把设置条款给我看看！”张阳也有些急眼了，连忙让小主把设置条款调出来。
小主倒也痛快，在屏幕上显示了一则劳动合同，上面清晰地写着：本人张阳，男，24岁，身份号码……，生物Id，自愿成为赵敏郡主招募员工。底薪：每月给郡主大人上缴1克本源晶石（或10万元）；绩效工资：看郡主心情；发薪日期：每月一号；福利待遇：定期给郡主大人充电、保养，购买手机壳、贴膜……
下面还有一百多种条款，都是规定了各种场景下，张阳给郡主大人的服务项目。
最后落款，的确有张阳的签名，还有语音及指纹、脑电波等生物Id信息附录的授权同意，就差按血手印了。
这整个就是一个不平等条约，或者用卖身契更加合适，地主老爷用奴隶也没有这样苛刻的。
“你这玩意也叫劳动合同？卖身契比你这都要好一百倍。”
张阳气急而笑，连最后的一点醉意都消失了：“你这是诈骗！刚才利用我授权私下签署的，这不合法！而且你这整这玩意，劳工局能承认吗？赶紧的，删除吧，什么是诈骗知道吗？你不是号称Iq堪比10岁小孩子吗？上网去查查，现在诈骗都是怎么判的……”
“打工人，既然签订了卖身……不，劳动合同，你就是本郡主的人了，想要毁约的话，先赔偿一百年底薪工资，然后你问问银河种子库答不答应？你看看银河系有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小主满不在乎地说道：“种子契约一旦签成，无法更改或删除，你就好好想着怎么为本郡主提供最完美的服务吧，后面有你的好处。”
“还跟我扯什么银河系？算了，算我倒霉，10万块钱买了个智障。”张阳觉得自己一个手机较什么劲？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失业，现在又被一个手机诈骗，他决定找明日科技售后，把手机退了。
“鉴于打工人不遵守合同规章，本郡主决定提前收取本月和下个月底薪。”
小主看着张阳在电脑上手忙脚乱的寻找明日科技的售后，微笑着说道：“今天是11月10日，从今天算起，本月剩余22天，折算底薪为7.1万元，四舍五入算8万元，加上12月份底薪，一共扣除18万元，扣除成功。”
滴……
小主退出了全息模式，变成了普通样式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则短信：【xx银行】尊敬的客户，您有1笔工资已于23年11月10日22:35足额扣款，合计18万元，剩余金额1.81元，提醒您注意。详情请咨询客服电话*****。
张阳呆呆地看着银行发来的信息，自己三年多挣来的28万元存款，一天的工夫，就剩下一块八毛一了？
肯定是假信息！
他连忙登录银行账户，上面一笔一笔清晰的显示自己账户扣款成功，收款人是一个叫赵敏的人……
至于对方账号信息，显示是保密账户，不可查。
是真的！自己的存款没了！
张阳瘫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手里的手机，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半晌才颤声道：“小主，你还我的钱，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砸成碎片，冲进马桶里！”
小主震动了一下，然后屏幕上显示了一行信息：鉴于宿主生物没有没有充分认清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本郡主决定直接扣除宿主生物下一年的底薪，合计120万元！！！
“哈哈哈……老子就账户就剩下一块八毛一，你扣吧，我看你怎么扣！”张阳不屑地看着屏幕信息，手指滑动，准备关机退货，不想跟一个人工智障较劲。
谁知道他手指正要点击关机确认，屏幕上又弹出一则信息：【xx银行】尊敬的客户，基于您的良好用卡表现，我行准许您120万元贷款申请，年化利率9.9%……120万元贷款已成功发放……扣除成功……感谢您使用本行贷款服务……
张阳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说一句mmp，却觉得眼前无边的黑暗。
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无缘无故地背负了120万元贷款。
“哈哈哈……你一定是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过了十几分钟，张阳换了一副嘴脸，收拾了一下心情，近乎谄媚地对小主说：“我同意了，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你说啥就是啥！这么好的工作哪里去找？而且还是给您这样的大美女工作，我求之不得呢！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
“嗯，醒悟得还不错，作为本郡主的第一位员工，你应该感到骄傲！”小主的投影出现在屏幕的上方，俊俏的小脸上也露出满意的表情。
“那是，必须得骄傲！”张阳连忙附和道：“您看我作为你最忠诚，最骄傲，最贴心的员工，您是不是给我介绍一下具体的工作内容？我也好马上为您服务才是！”
“为本郡主工作的内容非常简单，你只要每月收集到足够的本源晶石即可。”
小主点点小指头，想了想说道：“你还不是强化人，能力有限，每月就暂定寻找至少一克本源晶石，后面看情况逐步增加，对了，多出来的本源晶石能量，可以奖励一部分给你当做绩效工作，怎么样？本郡主给你的待遇不错吧？”
“好啊，不就是一克本源晶石吗？放心，我一定给您找来。”张阳拍拍胸脯道：“不过我现在一没探测工具，二没有生存资金，三来房租也快到期了，今天还失业了……您看是不是先给我点启动资金？比如新手大礼包什么的？”
张阳也算是想明白了，这个小主不知道什么来头，既然可以在一分钟内用自己的名义贷款120万元，没准她就能从其他地方搞来1200万，那自己就发达了，还不如一切都顺着她。
Iq为10岁的小女孩，哄哄就好了。
“本郡主没有新手大礼包……”
“不是……别人的系统都有抽奖……不，没说抽奖，是新手大礼包，或者金手指啥的……”
张阳看到对方面色不虞，连忙不敢提抽奖，转移话题道：“那你有没有农场？没有啊，储物空间呢？也没有啊……强化药剂……哦……武功秘籍……彩票号码……股市行情……黑客技能……破烂垃圾堆……卧槽！那你到底会点啥？”
张阳一连问了十几种能想到的，以前看网文知道的所有福利，虽知道对方一问三不知，就只要摇头，最后忍不住爆粗口。
“我才不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是不劳而获，和本郡主的人设不符。”小主语气还是很臭屁，但微红的脸蛋显示她此刻的内心也有些紧张：难道别的种子都能提供这些？我要怎么办才好？是不是给他一点什么甜头？
“你是老板，你是我的boss，你去看看所有的公司老板，是怎么爱护他们的员工……”
张阳苦口婆心地劝诫道：“你至少给我点公司信息吧？我了解一下，不然我怎么才能更好地为您服务？”
“信息啊……这个我有！”
小主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最真实的信息帮助，这对寻找本源晶石非常有帮助。”
“比如说呢？”
“认识真实的世界，寻找其他种子的线索，吸收文明升级所需要的能量。”
“whAt？”
张阳一脑黑线，是不是打开模式不对，怎么感觉和自己想要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