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邹四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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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邹四哥的到来
邹四哥听后也是不以为然:“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只为俊杰,现在你沉沙帮不是和我搬沙兵一样,也在做三姓家奴,给人家当着狗腿子吗?”说完他便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这人并不以背叛为耻。
看着这人的嘴脸,我终于知道邹丽为什么会不愿意提及父母,甚至是收到他的书信会如此的厌恶。
也许是话赶话,两人在谈到洗髓经天时,竟然带人动起了手。憋宝老客的队伍虽然精悍,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无奈之下也只能是一扔烟幕弹来了一个溜之大吉。以这道人的心性,绝对不会跟此人硬拼,必定在他的心里只有拿到那洗髓经天才是最红的真正胜利者。
见邹四哥冲道人们追去,我正要跳下想要朝邹四哥讨要个说,必定这家伙是拿了老方。甄若男一把拉住了我,对我说:“不要鲁莽,要知道那道士几人都不能奈何邹四哥,以咱们两个无疑是在鸡蛋碰石头。依我看这人已经出面,咱们也省了找他的工夫,不妨看上一阵子再想法要人。”
甄若男的话不无道理,以我们的状态,只要一露面可能也会被人给拿了去。还不如看看两面的状态,至少也可以等他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一跳下两人差点被这粘稠的水给滑道,于是我便追问:“这河水怎么会这么奇怪,根本就不像是大自然形成了?”
甄若男抓着满手鼻涕样的粘液说:“如果我说的不错,这应该是产自苏联远东地区的半凝水,又添加了糯米浆和蛋清,这东西有一个好处,可以有效保护水下大墓,防止黄河水将大墓周围的黄土被掏空,另外这东西有很好的防盗功效,比那流沙和石块的混合效果还要好,要知道俄国沙皇当年就是采用的这样一种方式来防盗的,以至于数百年苏联人都没能顺利将其打开,知道有人使用了挖渠排流法才将其破掉,对了他们的方法和那些水勇搬沙兵有些类似。”
看着这些我也纳闷了,这设计大墓的道人,是何等的妖孽,真是把全世界的法子给凑到了一起。看来想要盗他的墓,没个宽广的视野和足够多的见识也是很难实现的。
两人见他们跑远,这才小心翼翼的尾随而去,随着那压迫感的消失,我们就进入到了一个极大的地下空间内,随即一个修建在地下的道观就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两人看着那些人绕过那一层层的悬梯,又顺着盘山道向道光赶去,我俩抚着呼呼作响的狂风说:“疯子真是些疯子,这黄河下修建这么大一座道观也实在是太过奢靡了吧。”
随着悬梯的晃荡,那挂在悬梯上的铃铛也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它像是一种警戒,有时又像是一种欢迎仪式。
这里虽然修建的如此雄壮但我们也来不急在这多做感叹了,必定我们这几波人,可都是冲着那洗髓经天而来,所以是绝对不想让他们抢下头筹。
就在我踏上那悬梯时,额头灵火是突然的一亮,原本漆黑昏暗的地下空间立刻被我看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同时我的心口就是一阵抽跳:“不好,这里被人布下了一套生杀局,也就是说,这里没个一个时辰就会发生一种变化,每种变化又会展现出一种生杀之相。”
甄若男看不到这一切,只知警觉的向四周望去,他是一掏套背包,一枚发光弹就被打了上去,片刻头顶上和脚下的巨大空间就被打亮。
随即那更加邪门的一幕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这时就见巨大的空间内,道观立在哪高高的山上,被以一种特殊的阵法排列护佑着,下面昏暗的地下则有十二艘驮着大钟的趸船围绕着旋转着。
看着其中一艘受损的大船,甄若男我俩是立刻明白过来,原来黄河上每到一定时节,就出现驮着敛魂钟的鬼船,竟然是一座超大型的时钟机构,他们以月潮时间为运行机制,会定期被那粗大的锁链提起,和拖动航行,然后在借助黄河水来推动水轮运转,并敲动那吸髓夺魄的大钟。以此来制造这千百年来黄河鬼船这恐怖气愤,以使得人们不敢擅自靠近这一片区域。
现在我终于知道离开那旅店时,掌柜的为什么特意交代我们不要往下游跑,至于问他原因,他是死都不肯说,原来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在等着我们。
甄若男家里比较擅长机关机阔之术,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也能知道她应该也没见识过这般雄伟壮阔的巨型发条机构。
就在那发光弹坠入水下熄灭时,那悬梯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一格格的翻转起来。两人听到声响是赶忙扭身,见到这一幕后也是吓了一跳,无奈间我是大吼一声:“不好全套机关启动了,快跑呀。”
被机关从外向里撵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两人逃跑起来也是相当的狼狈,在几个悬梯前焦急的选择着,我俩都清楚只要一个选择错误,后面那有可能就是步步错,连反叛的机会都不带要有的。
甄若男看着四面那一格格翻来的悬梯玩命的催促着我:“小军儿快点做出选择再晚就要来不及了。”
我数着下面的大船,又看着这道观的排列顺序,在脑海里一遍遍的过着东西,就在甄若男准备要随便选时,我是脑子里叮的一亮:“妈的,这里尽然是按着鬼工天问里的布局排列的,但可惜的是我不会那36句口诀。”
甄若男听后焦急的喊着:“你快问,我来答,这东西在出行时,我爹交会了我。”
我是一拍大手说:“看来天无绝人之路,那好我就问了。天无路,地有纲,那劫门楣对哪荒。”
甄若男想都没想就接过了话:“地行三奇,天入六甲,门走东来穿金甲。”
她的话一出,我立刻明白过来,就在翻转到来之前,跳上艮位的悬梯,并在一通奔跑后跳上的一座道亭,身后哗啦一阵响动,那悬梯是整体的垮塌着掉了下去。
就在我们以为可以得到暂时的安全时,远处奔跑的人们就发出了悲惨的叫声,那为数最多的水勇搬沙兵是呼呼拉拉的掉了下去,穿在了下面数千跟长长的桅杆上,另外一些选择错误的人,则直接被那抛出来的石块砸中,搞的是血流成河。
老道那边向好还好一些,应该也是识的不少的数术,带领着众人是疯狂的逃窜,但人也没好到哪去,直接被悬梯上爬行而来的一些可怕生物给撵的是没了章法。
老道必定不是一般人,那是一个招呼众人,自己就垫在后方,他一掏挎包就洒出了大把雄黄粉。那些东西应该也是冷血动物对雄黄也是异常的恐惧,呼啦一下一展四腿间的肉膜就乘风滑翔起来。
看着那东西向我们飘来,我也是一声大骂:“妈个蛋的臭老道,自己搞不赢尽然往我们这面驱赶。”
甄若男见那些要命的小东西向我们飞来,也是一抽鞭子,在空中也是甩的啪啪作响,他东西一个靠近,又恐惧那声响,是一个迎风转头飞向了水勇搬沙兵。
水勇搬沙兵的邹四哥一眼就看到了我,随即高声大喊着:“小子我们见面了,上次一战没分输赢,那我们就今天再分个高下。”说完呼啦一下,顺着狂风就是一扬红色粉末。
一阵乱流飞过,所有的人都打起了喷嚏,我咒骂着邹四哥说:“卑鄙无耻抓了我们的人,还有使用如此下作手段,看我逮到你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