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棺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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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也是纳闷了,那老家伙找的难道就是这棺材和这棺材里的黄河姥鲶吗,这样的落差我们四个全都傻了。死了这么多人,受了这么多罪,开棺后尽然是这么一个东西,这让我们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就在胖大海伸手要去翻动那死鱼时,嗖的一声,河吼就拐着瘸腿向那普裤女阿蓉扑去。阿蓉看到后也是下意识的大叫,早已没有了起初的淡定,此时的她仿佛就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一样。河吼跳出的一幕,也正好直接被我的余光给捕捉到,我是下意识的将楞刺甩出,直接就向河吼捅去。
当的一声后,楞刺没打到那河吼,直接就插在了皮裤女的大腿边,并疯狂的抖动着。
受伤的河吼也是学精了,不在蛮干,而是直接就是一个跳跃,躲进了黑暗里。
就在我们四下寻找那河吼时,固定在棺材头上的猪油捻子,火光突然就变的幽绿起来。有这种信号,我立马知道这是有事要发生。要知道这冰窟里尸体有上万具之多,是那一具发生了尸变,我们都没法得知。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我们的生人气再次潴留太久,将其全部唤醒也是有这可能的,必定刚才老鬼头已经将这些家伙给召唤了一次,虽然没能成功但也将不少的冰块给震碎了。
胖大海见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是拎着刀就是一阵撒嘛。
老方是头次上路,不免有些紧张,他下意识的说:“不好,我可听说了,只要火光变绿,那就说明是要诈尸了。”
这道理我们都懂,但一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必定这等邪事还是少有为妙。
就在我们几人,都开始四下打量,希望找到问题根源时,那棺材四角悬挂的塔铃不知为何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他这么一响,原本瘆人的环境就叫人更加的心里没底了,我们几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了那棺材,结果一眼就让我见到了更加令人恐惧的事来。
这时就发现棺材上缠绕的鸡血线,那上面的羽毛竟然是慢慢悠悠的飘起来了,就像是静电发生在我们的头发上一样。
看着这一幕胖大海扭曲着脸说:“痞军你快看那鸡毛飞怎么也飘起来了。”
看着鸡毛飘起,还有了铃铛的叮叮当当的乱响,我知道棺材里的这位,也不是那安生的主,于是大喊一声:“不好,这大鱼有问题。”
湾仔佬和阿蓉看到也是一阵紧张,湾仔佬显然是知道了什么,赶忙回应:“不好,你里面有人要尸变,快盖棺呀!”说完这人是率先往前冲去。
对于这事我们比他还要敏感,那是一同冲去,四人也顾不得什么对手平衡了,只知道这东西还没出来呢,那几样东西就都有了反应,很显然这家伙的戾气不是一般的重。
我们四人也是急了,直接各自抬着一个棺角就往棺材上抡。结果刚刚搭上两角,还没等网上推,几人就看到了那及其恐怖的一幕,一个尖利的爪尖就刺破了鱼腹,并互相倒手向上移动着。
这一下几人吓的不轻,老方是带着哭腔说:“你们快看姥鲶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往头上爬。”
胖大海看后冷汗也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以一种赖了吧唧的嗓音说:“我的个妈呀,这这这这又是啥东西。”
此时不止他俩看不明白这一切,就是我这看过古书伏魔罡阵的人,再见这场景也是多少有些扛不住。就在我招呼大伙赶紧盖盖儿时,噗的一声,姥鲶的脑袋就是一个摆动,一个浑身甩着污泥的家伙就从鱼嘴里滑了出来。
这人一被姥鲶吐出,就大口大口呕着原油样黑水,三人见一个上肢类人下肢类猿,还尖尖屁股的家伙在棺材里抽出,也是一个愣神,连盖棺的事都给突然的忘记了。
胖大海看后一副嫌弃的表情说:“我擦太他妈的恶心了,则怎么臭,得多少年没洗澡了。”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拧着鼻子说出这种话,我们也是不由了一愣。
老方也是好奇那是歪着脑袋就向里面看去,就一眼他没背过气去:“这这这世家怎么还真有这东西呀!看来咱们今天是惹了大祸别想走了。”
听着他的话,我十分肯定老方这万金油是听说过这东西的,于是赶忙催促着问:“老方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到是快说呀,真要那么危险,咱们最好赶紧盖棺。”
老方拖着棺材盖的一角颤抖着双腿说:“这东西就是那姥鲶头子嘴里寄生的?茧狻,又叫黄佬耋,他与黄河姥鲶是一种共生关系,实际上他才是黄河姥鲶的真正头脑,也就是说这黄河里,只有他才可以与那镇河吼平分秋色,双发只要有一方得胜,黄河段都的倒了大霉,只有两双得以平衡才能保这片水域以平安,也不知是什么人尽然会把他给囚禁起来了。”
听着老方的话,我是彻底的懵了,既然这东西和镇河吼是对抗关系,那他和镇河吼又谁是对我们或是对外界有益的呢,那我们到底要不要再将其圈回去。他的话一下子把我们给整犹豫了,按目前来讲对我们威胁最大了就是镇河吼,但这东西能吞噬戾气,以邪门的浮尸为食,按理说是作用是好的,最起码是积极的。但按老方的话一讲浮尸不够时,他也会上岸祸害人。
同时还有一点让我多少有些明白的就是,怪不得那些姥鲶守护在这里久久不肯离去,原来是他们那真正的头目囚禁于此。
两难之间我也做不了决定,胖大海和老方又是忙不迭的逼我让我来做出决定。就在我着急的扛着棺材盖准备将其合上时,那镇河吼是一声大叫,就朝着远处的阿蓉冲了过去,湾仔佬见到这一幕,也是急了,对着那扑去的镇河吼就是一枪。
啪的一声后,我们都无语了,子弹没打着镇河吼,重重的打在了那冰块,那金黄色的姜汁顺着子弹往冰块里灌着。看着这一幕我知道了,原来这镇河吼惧怕那阳性的生姜提取物。
河吼很是精明,一个虚晃躲过子弹后,就跳到了我们附近的冰块上,再一个猛扑就向棺材跳来。
湾仔佬见这东西起了杀心,对着河吼就是咔咔两声,此时的手枪内早已是空空如也,最后的子弹也是早已射出。绝望中我们不得不做出最后的选择,也就是河吼的一扑,我是彻底的明白了,它不想对手的复出,只想在它出世前杀死他。
此时的我十分清楚,这东西才复苏,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一点的战斗力,如果直接让他面对河吼,最后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我在惊慌之下,一推棺盖就要将其合并,结果是人的惊慌,那棺材盖子是嘭的一声就翻了过去。
河吼嗖的一声跳入棺材,一把就咬住了那黄佬耋的肩膀,随即一个扭身就将其叼了出去。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令人是防不胜防。
我是大骂一声“兄弟们上,不能让他们一边倒,他们谁胜都是我们死。”说完一蹬那棺材盖就追了出去。
三人也是急了,知道了事情的急迫,纷纷拎上家伙就是一阵狂追,刚才我们还想着黄佬耋有害,只是一念之间,我们又将其划入到了自己一方,还有拼出性命去保这家伙,看来还真是应了***他老人家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有这朋友在,我们就会多出一分胜算,还多出一分生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