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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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亓君凌暂时想不到,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居然敢杀了自己的线人,还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杀了自己的线人之后,自己也被射杀了。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随手按下了转发键,转到了自己的线人那里,看他在那边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突破口。
在得知他们两个是来找货车司机之后,亓君凌和沈素沁同时挑了挑眉,随即说出了一句相同的话语:“你们觉得,他能提供多少线索?”
相同的话从他们两个人嘴里同时说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景浩和高鹏对视一眼,茫然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又是异口同声:“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
这个货车司机很有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到头来只会功亏一篑。
高鹏摇摇头,随即指了指还在昏迷着的货车司机的方向:“现在唯一的线索只能是指望这个货车司机了,希望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真是没办法查下去了。
亓君凌暗自摇了摇头,把沈素沁留在了这里看看情况,自己一个人跑去了楼顶,给自己的线人打去了电话。
“我刚给你发的邮件你看了吗?”亓君凌率先抛出来了这么一个问题。
“看了。”
线人的声音明显有些低微,随即说道:“很有用。”
“这个暂且不提。”亓君凌这才进入到了这次找他的正题:“你知不知道前市长被杀的事情?”
“知道。”线人深吸一口气,不然他也不会贸然用这个手机号来找自己的,这样不安全:“让联盟的人申请接手吧,这案子高鹏他们查不了。”
“查不了?”亓君凌有些疑惑,就算联盟的案子是隶属于联盟的,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会有警方的辅助,为什么这一次突然就说他们查不了呢?
线人没有第一时间去解释,而是问道:“上面给了他们几天的时间?”
“三天吧好像,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亓君凌如实回答道,问题是,现在可能知道真相的齐三越和钱市长双双殒命,而沈素沁帮他们查到的东西实在是相关点太多,根本没有办法去入手,一个一个去查的话,就算全局都出动,三天时间也是根本不够用的。
线人罕见的沉默了一下,还是继续了之前的话:“转移吧,这案子不好查。”
要查倒是也好查,只是他们想不到这个里面会和前法院院长也有关系,所以基本上是查不到的,而且就算查到了楚院长的身上,齐三越已死,狙击手身份不明,到最后也只能做一个悬案了结。
“真的要这样吗?”亓君凌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想要再求个意见。
“转移吧。他们目前想不到的,即使提示再多,也不能想到,想到的话只会对他们有伤害。”
这已经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保全高鹏他们的办法了,知情者,凶手,死者,都已经没了命。
“意思是,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电话那边肯定了他这个想法,接着说道:“想办法接过来吧,他们也明白的。”
纵使不愿意,亓君凌也只能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挂断电话的最后一句仍然是嘱咐对方注意安全,而对方仍然是一个‘嗯’字结束全程。他才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快速下了楼,只看到病房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
“怎么回事?”他费尽力气才找到了沈素沁,问着里面的情况。
沈素沁叹了口气:“那个货车司机醒了,但是一问三不知,那一群都是钱市长的家人,非要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方面一问三不知,一方面步步紧逼,搞得高鹏和景浩也焦头烂额,不得不伸高自己的手,来将场面堪堪控制住:“各位!各位!知道各位都心急,但是心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也需要我们的引导,才能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不是?”
也对。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那我们出去等着?”
话音刚落,这话像是有魔力一样,竟然得到了周边所有人的赞同,随即退出了那个病房,成功只留下了高鹏四人。
躺在床上的货车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众人,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亓君凌走到司机的面前,死死的盯着他,想要看出什么撒谎的迹象,但是却失败了,转过头看着高鹏:“没撒谎,是实话。”
“他说他根本没有开车进闹市区。”高鹏将刚才亓君凌还没回来之前司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成功让亓君凌觉得不对劲。
不是说,景浩亲眼目睹了这场车祸吗?怎么又是从来没有进过闹市区呢?
亓君凌转头看着货车司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栾溪。”货车司机慢慢回答道:“小溪的溪。”
“是叫这个名字没错。”景浩肯定了这个说法,因为在货车的里面发现了他的驾照,经过确认,是他本人没有错。
“那么,栾先生。”亓君凌深吸一口气:“你说你没有在白天将货车开进闹市区,对吗?”
“对。”栾溪说的很肯定:“我连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都不知道。”
这两个警察一进来就说自己出了车祸,甚至还说自己是追尾的那一个,可是自己硬生生只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你最后的记忆在哪里?”
“我记得我刚下告诉,找了个服务站,打算晚上进城来着。”栾溪回忆着自己的记忆:“但是我睡了一觉之后,一醒来就在这里了,还被两个警官盘问。”
不是失忆。亓君凌皱着眉头,环抱在胸前的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打着节拍。
片刻后,再次开了口:“栾先生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啊?”
“奇怪的……人吗?”栾溪又仔细回想了半天,确定和自己打交道的一定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