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要做事先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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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长召江水静静地流淌着,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水面上波光粼粼,反射着夺目的光彩。
长召江的两岸,一边是连空气中都充斥着知识的大学城,一边是纸醉金迷的城市最繁华地段。
长召江上横跨的一座大桥,是连接这两岸的唯一纽带。
临江小区地处长召江西岸,在城市中心边缘,又隔大学城很近,出门就能一览美丽的江景,地势得天独厚。
临江小区的二十二楼,尹纯在电梯门口前踱步,难以按捺一颗激动的心。
她一大早就去市医院做了体检,检查结果是身体健康,连一丁点小毛病都没有。
昨天她一时头脑混乱,竟然忘记了问那帅哥的联系方式,甚至连名字都忘了问,不过他说了让她今天带上体检报告,那他就应该会来的。
尹纯吃了午饭后就一直在等他了。
电梯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不知上下了多少人。每一次电梯门打开,尹纯都满怀期待,但一次次地由期待变成失望。
站得腿都有些疼了他还不来,尹纯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守着。
她觉得她现在一定像极了一块望夫石,可惜,她等的那人只是她养的小白脸。
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尹纯才终于在电梯门第n次打开时看到了那副让她心动不已的金丝框眼镜。
紧接着那个戴着这副眼镜的男子迈开长腿朝她走了过来。
“去做体检了没?”程霁白一上来就直接问。
尹纯瞅了他一眼,从名牌包包里拿出了一张纸,在程霁白眼前晃了晃,“喏,这是什么?”
程霁白接过体检报告仔细地一项一项查看完,确保了她健康后,也拿出自己的体检报告递给尹纯。
尹纯随意地扫了两眼便还给了他。
这么嫩的帅哥,她相信他没病,就算有,她也愿意栽在他身上。
“小帅哥,我们去哪里约会呀?”尹纯笑眯眯地问。
程霁白狡黠地一笑:“跟着我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尹纯嘟起嘴:“先亲一个。”
程霁白看着她那过于红艳的嘴唇,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说:“富婆姐姐,亲一次可是要一百万的,你还是把钱留着用来做吧,那样比较划算。”
听起来很有道理,看来小帅哥还挺为她着想的。
尹纯将嘟着的嘴巴收回原状,点了点头:“好,那到时候帅哥你可要卖力哦!”
程霁白没说话,只淡淡地微笑着,金丝镜框后的一双桃花眼带着淡淡的嘲讽。
他此时心里只想冷笑。
呵,他要是卖力了,可真怕她受不了。
乘坐电梯下了楼,尹纯要去开车,程霁白说:“坐我的车吧!”
尹纯有些惊讶:“你也有车?”
不会和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帅哥一样是个司机吧?
面对尹纯怀疑的眼神,程霁白都有点怀疑自己了,他一身的名牌,难道这些牌子都太小众了,让她认不出吗?
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钱包,特意让尹纯瞧见。
这款钱包是全球最大奢侈品牌早些年推出的经典款,这应该只要稍微往这方面关注一点的人都知道。
可是尹纯却还是无动于衷,只媚笑着:“帅哥,钱包空了吧?可是姐姐现在没有带多少现金哦,钱都存在银行卡里了,现在不能帮你塞满钱包,只能过后再转给你哦!”
程霁白很无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钱包,这他妈大大的品牌标志都印在钱包上了,居然还认不出来?
他有点怀疑这个富婆到底养不养得起他了。
虽然心里很无语又充满怀疑,但程霁白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着道:“富婆姐姐,不先出钱我可没有力气哦!”
他说完这句话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黑色劳斯莱斯旁,身体靠在车门上,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尹纯:“我这车怎么样?”
这车尹纯还是认得的,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是你的车?”
程霁白颔首:“是我的。”
“你居然买得起这样的车?”尹纯实在难以相信,这帅哥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还这么嫩,怎么就买得起豪车呢?
程霁白淡淡笑了笑:“这样的豪车我有四五辆。”
“帅哥,你是陪了多少女人了呀,竟然赚了这么多钱,你技术一定很好吧?”
程霁白竟然无言以对了,算了,这女人眼里只有那点事,和她说也说不通。
程霁白邪气地笑着:“你是迫不及待想尝试了吗?”
尹纯大胆地承认:“是啊,要不我们先在车里做一次吧!”
这是得多饥渴。
程霁白眉梢一扬:“先给钱。”
尹纯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这里面正好二百万,密码是我的楼层号加门牌号。”
程霁白点头:“好。”
然后他拉开车门进去,尹纯也紧跟着进去了。
十九楼的一扇窗户旁边,站着一个女孩,她扎着马尾,眼睛里有几缕红血丝,带着很浓的倦意。
她靠在窗台上,低着头往下看,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像麻木了一样的平静。
今天是周六,没有上课,徐禾禾一整天都在家,除了吃饭,就没迈出过这间屋子。
程霁白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那时她正好靠在窗台上发呆,往下看时一眼就看到他的车子从小区的大门口开进来,停在了楼下。
他的车子她认得,他有很多车子,她全都认得,连车牌号都全部记得。
她看到他进了这栋楼,然后不一会儿便出去,旁边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徐禾禾也认得,是她妈妈的牌友。
徐禾禾看到程霁白靠在车门上和尹纯说了几句话后,尹纯拿出一个什么东西递给他,然后两人就进车里了。
然后徐禾禾就看不见了,但是他们进去了好久车都没有开。
徐禾禾没有那么单纯,她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她却无能为力,也无法阻止,她无法干涉他的事。
她只能够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直到身体麻木,神经麻木,心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