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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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行人回到建峰家后,建峰母亲让晓雨先躺坐在了炕上,让建峰和建峰父亲将建峰父亲所住的那间原先是建峰与晓雨的房间的被褥进行更换,建峰母亲与晓雨母亲陪着晓雨聊聊天以及照看孩子。
更换下来的被褥被搭在了太阳底下进行了晾晒,床单、被罩被放到了一旁,等最近忙碌完后再进行清洗。
等两人铺好床铺后,两人将房间进行了打扫,开窗、开门,进行通风。
两人忙碌完后,便做起中午饭来。
等众人将中午饭刚吃完没多久,村上与建峰家关系比较亲近的人家断断续续地来到了建峰家表示恭喜,有的带着鸡蛋来、有的带着牛奶或者羊奶来。
这些鸡蛋、牛奶、羊奶都是村里人自己养的鸡下的蛋、牛和羊产的奶。
晓雨之前怀孕期间,建峰家经常在村里买村里人的这些东西,来给晓雨补充营养。
晓雨一开始不太习惯喝羊奶,总感觉有些腥气,总是干呕。建峰父母看到晓雨喝羊奶之前干呕的样子,也是叹息了声。他们本打算打消让晓雨喝羊奶的想法,但,晓雨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处,一咬牙,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她这么一天天的喝着喝着,她对羊奶里的腥气渐渐地没那么大的反应了。
其实她可以不喝羊奶的。但,村里只有一头母牛,而且不是专门产奶的奶牛,产奶量着实有限。如果她不喝羊奶,只喝牛奶的话,那就只能找其它村子有养母牛的人家里买了,这样显然是有些小麻烦的。当然了,镇上也是有卖鲜牛乳的,但镇上的不仅比找村里人买贵不少,另外,总不可能让建峰父亲每天都往镇上跑啊!所以,晓雨想了想,只能喝羊奶了。
晓雨知道,家里肯为她每天买奶喝,花费肯定不小,如果她再矫情,显然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她也知道,如果她告诉建峰父母她实在是喝不了羊奶,建峰父母肯定会每天专门给她买牛奶的。
晓雨现在刚生产完,显然是更加需要蛋奶恢复身体的,以后,说不定也会给孩子经常买蛋奶,村里的那些被建峰家经常买蛋奶的人家,自然是不可能熟视无睹,这点人情世故他们还是明白的。
来的人除了建峰家经常买蛋奶的人家,还有就是和建峰家走的比较近的人家。当然了,卖蛋奶的人家和与建峰家走的比较近的人家并不是可以区分开的,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村子里谁还没帮过谁一点忙?只是因为晓雨怀孕的缘故,最近一年和村里卖蛋奶的人家走的近了些而已,
村里人的关系就是在互相帮助、互惠互利、互相陪伴之下产生的。
与建峰家走的比较近的人家里自然有建峰走的比较近的年轻人,当然了,大部分的年轻人现在走在外打工,那些人的父母代替自己、也是代替儿女来看望晓雨与孩子的。
村里现在也有些许年轻人,要不是自己代替家人一起来看望、要不就是和父、母、妻、子一起来看望。
因为来看望的人有点多,晓雨和孩子现在显然是没法受到这些人的打扰的,所以,晓雨和孩子一直待在房间里,建峰和建峰父母在厅内招待来看望的那些人。
其实今天来建峰家的人都知道他们今天看不到晓雨和孩子,他们说白了,就是来送这些蛋奶、食品的。让建峰家知道,他们有那份心就行了。
来建峰家的这些人将东西放下,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没再逗留,离开了建峰家。
忙了一天时间,厅内的桌子上摆着高高的两摞鸡蛋还有几瓶子的奶、以及各种点心。
晚饭,建峰为晓雨做了奶豆腐,剩下的奶只能先密封好,在放到凉水里,等明天再想办法喝掉或者吃掉。
晚饭后,晓雨母亲回了自己家。
建峰父亲将晾晒的自己的被褥拿到了炕上,将炕上原先的被褥收拾了起来,将今天晾晒的铺了上去。明天会将原先晓雨躺的褥子进行晾晒。床单和被罩将会和原先建峰房间的床单和被罩进行清洗。
晚上,晓雨坐在了她和建峰原先的婚房的床上。
晓雨在进入房间之前,孩子就被建峰母亲抱走了,同时,将建峰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等建峰回到房间后,她看到建峰脸上古怪的笑意,明白了建峰母亲叫建峰去自己房间说了什么、更明白了建峰母亲为何要走孩子。
建峰将房间里保温壶内的水倒入了洗脸盆中。
晓雨看着建峰的行为,还是有些羞涩,微微低下了脑袋,有些忐忑、有些羞涩的问道:“要、要擦吗?”
建峰将毛巾放入,叹息了声,带着笑意道:“你不想擦也行,我没什么的。”
听到建峰的话,晓雨的脸瞬间变得红扑扑的,羞涩地结巴道:“你,你在胡说什么呀!”说完,晓雨就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建峰听到晓雨的动静有些大,自然地侧头向床的方向看去。看到晓雨这个姿态,脸上露出笑意,放下了烫手的毛巾,走到了床边,坐在了晓雨身旁,轻轻将被子拉了下来,晓雨小心地看着建峰,建峰笑着道:“你都当妈了,还这么害羞啊!”
晓雨小声道:“当妈就不能害羞了!”
建峰抬手,摸了摸晓雨的脑袋,顿了顿,轻声提醒道:“等会儿可能有些疼,忍着点。”
晓雨看着建峰,轻点了下头。
建峰起身,拿着牙缸与挤好牙膏的牙刷,出了房门。
晓雨看着空荡的房间,心里羞涩渐渐退去,她叹了口气,低下头,胳膊伸向衣服内,用手指轻微触碰了下,有些鼓胀感,略微有些疼痛。她将手抽出,看着远处的洗脸盆,心里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等建峰刷完了牙,进到了房间,他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等着水凉下来。
晓雨看着略感无聊的建峰,她看了看自己,心里略感生气道:“这是宁愿看天花板也不愿意看我吗?”
建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有些混乱,他对自己感到一丝迷茫,他现在很幸福,但他知道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幸福;他现在很幸福,但他知道自己无法真正享受这样的幸福;他现在很幸福,但他不知道现在的幸福会长久吗?
他现在很痛苦,他知道自己想要获得、想要享受、想要幸福。
他现在很恐惧,他恐惧着那个也许是他幻想出来的“高位存在”,他恐惧着如今所经历的一切并不属于自己,他恐惧着,他恐惧着自己的记忆,他恐惧着那个叫赵婷的女人!
是的!他现在,此时此刻,恐惧着记忆中那个叫赵婷的女人。
他现在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上过那个叫赵婷的女人,但他又很清楚,他确实爱上过那个叫赵婷的女人。
他恐惧着,恐惧着他为那个叫赵婷的女人所做的事儿,他很清楚,她是自己的心结,是自己的执念,是自己的负重。他知道自己会为了她做出什么事儿都可以。
他恐惧着记忆中那个叫赵婷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如果有一天在这个世界遇到和她有关的事儿,自己将会失去理智,有可能会失去现在的幸福。失去建立在悲伤与痛苦之上,如同泡沫般的幸福。
他很迷茫,他是否应该如现在这般地爱上了晓雨。他是渴望的,但又是恐惧的。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自私,从小到大,明明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他却依然如此的自私。
他竟一直在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赵婷已经死了,和另一个女人结婚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没法爱上她;他一直在说服自己,晓雨爱着自己、双方父母也没什么意见,那自己和晓雨在一起也是没关系的吧!
但,他爱上了晓雨。
可笑的是,他竟然不敢告诉晓雨有关赵婷的事儿,并且一直在安慰自己,是晓雨没有追问,晓雨如果追问,自己一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还有买股票的事儿,明明知道家里并没有什么余钱买股票,自己却依旧在自我劝慰着,这是为了试验。
是啊,他在自我安慰着,自我引导着,自我渴求着自我满足的幸福。
但,他如今真的获得了幸福,自己却在恐惧。恐惧失去这份不应属于他的幸福。
“哎!你在看什么呢!”晓雨坐在床上,看到建峰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略有气愤地道。
建峰听到晓雨的话,低下了头,带着微笑看着晓雨,道:“刚刚,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晓雨看着建峰脸上的微笑,有些赌气道:“要发呆,看着我不好吗?是我不好看吗?非得看着天花板!”
听到晓雨的话,建峰笑出声来,有些无奈道:“谁发呆之前能控制住自己在看什么呀!”顿了下,笑着道:“你和天花板赌什么气啊!你还想把楼板拆了啊!”
听到建峰的话,晓雨有些羞愤道:“我明明是在跟你生气!你别想扯开话题!”
建峰笑了笑,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起身,来到了脸盆前,试了试水温。
“还是有些烫,但,擦拭身体应该刚刚好。”建峰拿起毛巾,摆了摆,拧干了毛巾上大部分的水分,轻声道。说完,侧身看向了晓雨,问道:“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晓雨听到了建峰的话,脸再次一红,道:“把毛巾给我,你然后把灯关了,我让你开,你再开。”
建峰有些无奈和不满道:“没那个必要吧!又不是没看到过。再说了,等会我还要那个呢!”
晓雨没在意建峰的话,严肃道:“毛巾,给我,然后关灯。”
建峰无奈地走到床边,将毛巾递给了晓雨。晓雨指了指灯,建峰无奈地走到了灯的开关前。
“关灯。”晓雨道。
建峰无奈,将房间的灯关了。
在黑暗中,晓雨用微烫的毛巾擦拭了整个胸部。
“开灯。”晓雨道。
建峰打开了灯,晓雨将毛巾递给了建峰,道:“再摆摆。”
“我们只是要那个,不用全身擦的。”建峰道。说完,建峰接过了毛巾。
“不全身擦,我难受!”晓雨道。
“后背呢?”建峰问道。
“等会儿,你给我擦。”晓雨道。
建峰叹了口气,道:“行吧!”
商量完,建峰和晓雨如计划一般做着,房间的灯时亮时灭,建峰都害怕灯泡被玩坏了,
晓雨擦拭完身体后,建峰关了灯。
之后,便到了次日的早上六点,建峰自然地醒转。
他回忆起昨晚,抿了抿嘴,嘴里到现在还是有些许血腥味,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着旁边熟睡的晓雨,心里再次叹息了声,感慨女性的不容易。
(虚构内容,谨慎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