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乙未章 天地有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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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大红，乡村怡然，路边有野花灿烂。

村庄的道路上行进着两个人，后面不远处也行进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轻，腰佩钢刀。女的年老。后面不远处也行进着五个人。

老太婆顺手摘一朵红花插在鬓边。

几拔儿人在村庄里向西前进着，插红花的老太婆和年轻人走过路边几户人家，其中一户人家门前坐着三个老太婆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当插红花老太婆和年轻人从她们前面经过时，突然门前三个老太婆中的一个向插红花的老太婆啐了一口，插红花老太婆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准备发作。和他随行的年轻人拉了她一把，轻轻说了一句。

大当家的！我来！

年轻人拔出钢刀走近三个老太婆，三个老太婆提心吊胆地坐着。年轻人钢刀一挥，只听一声惨叫，一个老太婆血流如注倒在地上，其余两个老太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

年轻人停下了刀。

屋里出来一个男人，看着地上的老太婆，顿时大惊。

娘！

男人抱着地上的老太婆哭着，老太婆已经失血过多死了。

男人放下娘站起来。

你为什么要杀我娘？

年轻人钢刀向前一捅，男人中刀，一声惨叫，口涌鲜血，中刀处也有鲜血飞迸。

年轻人拔出钢刀，男人倒在地上。其它几户人家看见这个情况赶快进屋关门。附近有狗大声地叫起来。

屋里又出来四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女人，一个大姑娘，一个小男孩。

娘！

奶奶！

爹！

孩子他爹！

我的儿呀！

在插红花老太婆后面不远处行进的五个人迅速来到惨案现场。那两个老太婆仍然跪在地上。

你们就是土匪！为什么要乱杀人？

还我儿命来！

还我爹爹命来！

还我娘命来！

还我丈夫命来！

年轻人钢刀一捅，老人中刀倒地，血流如注，惨叫不已。

我们跟你们拼了！

后面到达现场的五个人拔出刀。

女人中刀倒地，小男孩中刀倒地，大姑娘中刀倒地。

那两个老太婆仍然跪在地上。插红花的老太婆走过来，飞起一脚，踢中其中一个老太婆，踢得她血飞几丈远，惨叫一连天。插红花的老太婆又飞起一脚对着另外跪着的一个老太婆凶狠一踢，照样踢得她也惨兮兮。

附近有人远远地观看，没有人敢过来，也没有人敢吱声。只有村中的狗大声地叫嚣着。

插红花的老太婆一行人继续向西前进。老太婆默默地摘下了插在鬓边的那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