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请的人,谁有资格说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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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她却直接被战北霆扔到部队里开始新一轮的体能训练。
这一次训练加了近身格斗及四百米障碍跑项目,一周下来她几乎要瘫在床上。
对于近身格斗这项必备的技能,男人的意思是,给她防身用的,下次再遇到像卫威那样猥一琐的渣滓,就直接动手,往死里揍,不必担心后果。
回到陌尚公馆就睡了个天昏地暗,战北霆将给她弄好的新手机扔到她的床头,转身离开。
后来,是被新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拿过来,按了接听放在耳边,“谁?”
“你BOSS。”
慕酒皱着一张小脸睁开眸,还在晕乎乎的状态,“谁?”
那边的男人扯了扯唇,妖孽似俊美的脸染了一丝邪气,薄唇挤出两个字,“容时。”
慕酒抬手抓了抓丝,“你再说一遍?”
“……”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你耳朵有毛病?”
慕酒在床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慵懒的嗓音:“找我做什么?”
“……”这女人是这两天被折腾傻了吧。
容时翻了下办公桌上的烫金邀请帖,“今晚八点,尚景国际酒店二十二楼,来参加云端每年必开的司庆宴会,穿好看点,不要给我丢人。”
慕酒蓦地睁开眸,从床上坐起来,“你真的是容时?”
“要不然你是?”
慕酒,“……”
她还没有来记得回答,男人已经率先挂断了电话。
她还有点懵,原本她以为是诈骗电话的,永远活在娱乐绯闻里的容小爷居然亲自给她打电话。
居然还是让她参加云端一年一度必然举办的司庆宴会,届时基本上会有大半个娱乐圈的制片人编剧导演及明星到场,场面隆重盛大。
受宠若惊。
人人都知道,云端影视暗黑风流的CEO容小爷鲜少出现在公司里,不问世事,一心只爱泡女人。
虽然他曾经是苏娆的男朋友,但慕酒和他并没有过多的交集,所知道关于容时的内容全部来自据说。
据说这位容小爷放荡不羁,经常出没在风月场合,家世背景自然是桐城顶级没话说,顶着一张俊美惑人的妖孽脸,泡女人技能的段位超神,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呆得长久,苏娆也不例外。
……
入夜后的桐城美的炫目。
尚景酒店。
慕酒刚踏进酒店就被几个造型独特的小仙女拽进了化妆间,听说是容少提前打过招呼,要给她好好的重新做一遍造型。
她被折腾到快要睡着,做好造型之后,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对着镜子拍了拍妆容精致的脸蛋儿,洗完手,准备去宴会厅,刚转过身迈了一步,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看到一个款式经典简约的小钱包。
弯身捡起来,钱包的质感一模就知道价值不菲,不知道是谁掉在这里的。
她打开看了看里面有没有证件,却现了一张小照片,像是一家三口,她的视线被上面最左边的贵妇吸引过去。
仔细看清楚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她的指尖抖了一下,小脸白了一层。
接着立刻将那个钱包合起来,呼吸起伏,她深呼吸一口气。
不会的,不会是她,或许,只是长相相似而已。
所有人都以为国安局局长慕鸿志的爱人难产去世后没有再续弦,独自一人抚养唯一的女儿慕酒长大。
没有人知道,她的母亲没有死。
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只不过家里有一间谁都不准进密室,她好奇心重偷偷溜进去,还以为爸爸藏了什么宝贝,却现那间房间里贴满了母亲的照片。
她从洗手间出来,将钱包放进手包里,准备一会儿交给前台。
只是巧合,这肯定只是巧合。
…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此时热闹正盛。
然而她刚进去走了两步,也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是她,就是她,我刚刚看到就是这个女人偷了你的钱包,思夏。”
就因为这一声,几乎全场的人的视线都朝着那女人指的方向看过去。
——是慕酒。
有些人第一眼并未认出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裸粉色的一字肩及膝晚礼服,肌肤白皙娇嫩,柔和的光线打在身上更显得吹弹可破。
锁骨漂亮,双腿笔直纤细,白净的脚丫踩着一双银色的镶钻细跟高跟鞋,落落大方,甜美又优雅。
娇美精致的容颜漂亮的过分,红唇微勾,带着元气十足的少女气质,足以惊艳全场的人。
全场有不少艳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已经有吃瓜群众反应过来,叽叽喳喳的讨论。
“这不是慕酒吗?前段时间还在传疑似会和季总复合,怎么会沦落到偷人钱包的地步?”
“你没听说前段时间她被潜规则还吸一毒的事儿,怎么可能和季总复合了,啧,居然还有脸出席司庆宴会。”
有一个穿着米黄色小礼服被几个人簇拥的女子走到她面前,五官清秀,化了精美的妆,下巴微抬,有几分高傲,“是你拿了我的钱包?”
“什么?”
跟在一旁蓝衣女子忍不住开口,“就是你,装傻也没用,我刚刚看到你从洗手间出来,把思夏的钱包塞进了包里,你敢把你的包打开让我们看看吗?”
慕酒大概懂了是怎么回事,也不扭捏,直接将手包里的钱包拿出来,“你说的是这个?”
战思夏立刻将钱包拿过去,脸蛋上映出几分怒意,“居然真的是你偷的?这位……慕小姐是吧,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慕酒笑了,小脸明艳漂亮,“我偷了你的钱包,还要主动拿出来给你?这是我捡的,既然是你的,那就还给你。”
蓝衣女子轻笑,“狡辩!”
负责今天宴会布置及邀请的苑雨萌闻声过来,“生什么事了?”
视线接着落在慕酒身上,眉间倏尔拧紧,“慕酒?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没有邀请过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你这种沾了污点的艺人没有资格参加司庆宴会?”
一时间,所有的艳羡化为鄙夷和嗤笑。
简单的一句话,潜台词甚至让她把之前流传的吸一毒谣言坐实。
慕酒还未出声。
一道轻佻玩味儿的清冽男声从一处传来:“我请的人,谁有资格说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