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瀛洲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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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巨响不断,芏月看着局势越久越利于我方,她必须要找到机会暗杀才行,余光扫射她发现了一个好机会,
戴着手套的手从腰间迅速拿出一枚飞刀,朝郑雄寅那粗大的脖子处飞去。
速度过快,连护卫的将士都无法拦下,但由于自卫的状态下认出飞刀,也就仅仅造成对方脖子处轻微的一道划痕,与切割下一小撮头发。
而此举激怒了对方,令其转身准备对芏月下手,
但还是被苏飐拦下并言道:“你的对手,是我。”
“那就收拾完你,那去弄她!”凶狠地语气说着,手上持续与对方交手。
而,
同一时刻的肖沐宇他们,与敌军厮杀激烈,敌军的血溅了一身,脸上都沾了不少血迹。
另一边招闲也带着一队人,来到武器库,解决了敌方的人,冲进了里面,占领了此处,库房里琳琅满目的兵器,与炸药等。
战场进入白热化,毒药也终于发作了,郑雄寅感觉到了脖子处溃烂,胸口也逐渐疼痛,呼气困难
苏飐见他反应迟缓,便趁机给他个了断,脖子处鲜血瞬间喷溅。
敌方的将士们见此状,心里开始慌乱了,芏月这边的人也就借势,解决了上面的人。
再上来的人,苏飐提着郑雄寅的人头,他们也就有所退缩了,他命人吹起停战的号角。
下面的人听到停战号角响起,陆陆续续停下了动作,肖沐宇几人也上到了城楼。
接下来,苏飐便将后续交于他。
.....
虽然此战胜局已定,但转眼望向城中,大面积的废墟,硝烟弥漫在空中,地上躺着大量身受重伤将士和百姓,悲剧还是那一具具尸体,有些已然那面目全非。
军医与外招郎中们,正全力救助受伤的将士们,还有些将士清理着现场,就算战停,但将士们都各尽其职地忙活着。
芏月一行人往城中的方向走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每个人的内心都无比地沉重,
这时,她哀沉的语气说道:“军师跑了。”
“是晋国的人,想必是去回报攸王了。”肖沐宇说着,眼神的杀气按捺不住。
“要不要派人去追?”施芹雨冷静地问着。
苏飐制止道:“他只不过是文人,就算没有他,瀛洲战局也会传到攸王耳中,不必浪费人力在一废人身上。”
这话说得很是嚣张啊,但曲筗翎也表示:“确实如此,此番他们驻守在此的军力,比预想的想了三分之一,说明攸王并未看重瀛洲,或者是有其他打算。”
“瀛洲虽然已经夺回,但接下来恢复城中面貌,也是份艰巨的担子,还要加强警惕,以免出了乱子。”
芏月沉稳的语气说完,他们都表示认可。
远处,如酥迎面跑来,很快粗喘着气来到他们面前,先是查看起自己主子:“小姐,您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你可无碍?”
如酥摇摇头:“奴婢,没事,奴婢听到消息,就让百姓们都回去了,另外一些也安排了住处。”
“好,今晚我与苏飐带着一部分人守军营,筗翎你们就留在城中吧。”
听着芏月的话,曲筗翎不免担心道:“让芹雨也一同会营中吧。”
“是啊,月儿,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芏月轻柔地笑笑:“没事啊,你就留在城中,这边有苏飐就够了。”
施芹雨虽然还是有不放心,但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知道答应留在了城中。
芏月看得出几人还是有担心,便开玩笑地说道:“你们就安心地守城吧,我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放心。”
话都见到这了,
苏飐也开口给几位一个定心丸:“只要有我在,没人能伤她分毫,几位就专心在城中吧,入夜了,我们就先撤了。”
最后芏月嘱咐一句:“你们身上的伤口赶紧让军医处理一下,若是感染就不好了。”
“知道啦。”
一阵阵应答声结束后,几人便互相道别,然后苏飐就带一部分的人力离开了。
——回到军营。
带回来的唯一一名军医,正为几人处理着伤口,好在有铠甲护身,都是些划伤,药酒涂抹和简单包扎一下,休息两日便好。
军医离开不久后,芏月严肃的神情,看着苏飐,问道:“可准备好了回宫?”
苏飐沉默,脸色阴沉,眼神若有所思。
等待几秒后,他有些沙哑的嗓子,回应道:“明日午时出发。”
听到这个答案,芏月心里很复杂,她放松又担忧,此一去,多半是危险甚多,但这一遭,还是要走的。
气氛陷入沉默无声,空气中随之弥漫着些许沉重感。
见眼前几人都心思重重的样子,有点呆愣的如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源头正是她的肚子,她小脸刹时间泛红,尴尬地捂住肚子。
芏月笑了笑:“也该用膳了,快去看看伙房做了吗?”
听到这话,如酥捂着脸,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一旁的招闲眼神紧跟着她的身形,脸上神情无奈中带着一丝愉悦,不知为何。
芏月看着还站着的招闲,提醒道:“你也去看看吧,她一人拿不了。”
“是!”他应得很爽快,身体也很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外走。
这下,帐篷里只剩下了芏月与苏飐二人。
芏月转头看向他,只见对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这时茶壶中的水开始沸腾,他拿过茶壶,倒着沸水烫着茶杯。
芏月就这样,双手捧着小脸,静静地看着,慢慢地入了神,对方举止优雅,面容帅气,就是冷酷了些。
“好看吗?”
面对苏飐突如其来的提问,她瞬间一愣,后回答道:“有几分姿色,应算好看吧。”
芏月话中,本是玩味,却没想到对方倒是认真起来,不悦地板着脸,重重地放下手中本想递过来的茶杯。
不料,滚烫的热茶,直接把的手烫红一片,他迅速地一捂手,更是加剧了伤痛。
芏月紧张地起身:“没事吧?让我看看。”说着伸出了手。
但对方并无理会,面露冷漠,简单地甩了甩手疼痛的手,再用另一手将刚刚的茶倒掉,重新续上,而那只烫伤的手有意地放到了腿上。
芏月见状,落寞的眼神,缩回悬空的手,慢慢地坐下,看着对方,也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