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讨苦吃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天空如此蓝!
2013年4月29日晴
等会起床後就要面对我在傻帽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月末考试……
凌晨四点,佐介仍然写着昨天的日记,抬头看了眼已经睡得死死的室友郑赫,不时还会说出我想休息的梦话,他们相处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不过让他感受到兄弟之间的情义。
一个月虽然看似很短,但是周围的人让我有过了一年的感觉。
为日记写好收尾,佐介关上灯上床休息。
旭日初升…
响如洪雷的闹钟声猛地响起,郑赫佣懒地睁开眼关掉,拖着疲累的身躯勉强坐起身子。
郑赫扛着疲软的身子下床,下床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掉到地上,幸好上床离地不高,只是屁股隐隐有些痛楚。
这一下把郑赫摔醒,摸着发痛的屁股站起来,准备叫醒下床的佐介。
郑赫昨晚为了备战等会的考试特意连日常的健身行程也不去提前回宿舍休息,而他的认知中佐介的作息很规矩,所以他不知道佐介昨晚熬到凌晨四点才上床:“佐介呀,太阳都出来了,快起床,下午的考试现在不去就没有地方给我们练习了。”
方才闹钟响起时佐介其实有醒过来,不过他翻了翻手机确认不是自己的闹钟後合上眼继续睡觉,没想到刚回到梦乡就被郑赫强行拉回现实。
佐介不情愿地张开眼说:“你先去,我多睡一会。”
郑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把手背放到佐介的额头上,佐介问他:“你在干什麽?”
“没有,我怀疑你可能生病了。”,郑赫有些担心佐介,毕竟今天的考试对两人非常重要,而且万一传染给自己影响到考试表现也不太好。
“我没有生病。”,佐介翻了个白眼回眼:“我早上才睡着,所以想再多睡一会,不要再吵我了。”,佐介转过身便把被子盖过头顶,不让郑赫再有打扰自己的机会,意兴阑珊的郑赫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门。
郑赫在路上见到一大群练习生正向公司的方向狂奔着,他不落人後,也跟着一起狂奔。
“哟,郑赫xi,今天你的室友呢?”,一位高大的男生在郑赫等电梯时和他搭话。
“佐介他还在睡…哗~”,郑赫回头一看男生虽满头大汗却依然显得耀眼的样子便捏着鼻子後退几步道:“在炫xi,你刚运动完不去洗个澡吗?”
郑在炫搔着後脑难为情地笑道:“下午要考试嘛,所以我一跑完步就过来排练习室,然後再赶回去宿舍洗澡。”
好吧,其实根本没有味道,也可以他习惯了那种味道,郑赫松开捏住鼻子的手道:“你可以叫别人帮你写啊。”
叮
电梯一到,郑赫马上跳进电梯疯狂地按下关门键,郑在炫慢条斯理地跟着走进电梯。
“等一下!”,就在电梯即将完全关上时,有人在远处向他们大叫道。
郑赫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快速地按下关门键,而郑在炫则上前一步按下开门键。
“呀,你!”,郑赫对郑在炫的行为很不满,让他进来就代表多一个人跟他抢练习室。
郑在炫看着郑赫,平静地说:“哥,我知道你的想法,这只是一个举手之劳。”
“举你个死人头。”,郑赫用眼神骂着郑在炫,虽然他很想动手,也比他年长,不过就凭郑在炫在公司是万人迷这一点,他不敢想像自己迎接女生们怒火时的惨况,除非佐介帮他,因为他既有一位能让张奇拉笑颜逐开的好友,又有一位出了道的兄长,金志贤即使说不上是老油条,不过凭年资就可以先压一层,谁也不想一出道就被人针对,所以任何人都对佐介十分忌讳。
“感谢你们。”,少年一看到电梯门没有关上而是打开後一口气快跑进来。
“哦,是李泰容xi吗?”,郑在炫似乎认识这位少年。
李泰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是郑在炫xi呢。”
感觉到郑赫疑惑的眼神,郑在炫向他介绍道:“哥,这是李泰容xi,在我们之中有小郑赫之称的人。”
郑赫对有人用他的名字奇怪道:“小郑赫,为什麽?”
郑在炫忍住笑容的回道:“因为他曾经实力差到快要被老师放弃,现在老师都称赞他的实力可以在公司排得上位置,就和你在A班一直是吊车尾却没有被退社的顽强生命力一样。”
“我他妈要杀了你!”,郑赫顾不上郑在炫一身汁水和女生们的怒火,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掐。
李泰容见状马上想要上前劝架拉开两人,不过被掐的郑在炫不但没有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反而是挥手示意他不要动手。
郑赫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真要是动了手会被立刻退社,他都撑了这麽久,不可能为了一时之气而毁掉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和前程。
消了气的郑赫指着郑在炫正色道:“其他玩笑可以,但绝不能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其他玩笑他都能接受,唯独是这个玩笑不能,尽管是事实,但并非他能控制,遇上瓶颈位的无力感是他们中级者暂时难以想像,哪怕他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突破,他也不想人们把这种事轻松化。
郑在炫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过其他人…”
“没关系,只要你不说,久而久之就不会有人再说。”,郑赫转身走出电梯。
佐介依然在宿舍睡着晚觉,睡得正香的他被美梦变成的恶梦吓醒,因为他在梦中见到克斯玛出现在评判席上观看他的考试并给了他不及格的分数!
惊魂未定的佐介迅速拿起手机打了长途电话给马场信义,马场信义是裕美的祖父,不过当时作为邻居的他好心地向克斯玛提出可以帮忙照顾佐介才令两家变得熟悉起来。
电话等了很久才被接通,“喂,信义爷爷,我父亲他人在哪里?”,佐介紧张得一个劲儿的说。
“找我有什麽事?”,对方传来的不是马场信义那把沉稳且厚重的声音,而是此时此刻他最不想听到的父亲克斯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