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决心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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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芳环》情缘系列是我的又一部长篇小说，文体为我自创，名叫“书外之书，剧外之剧”……寄情古今，赠予相知……

校园日记，青春往事。昼夜勤作，废寝忘食。年少天真，无猜无忌。千般敬慕，女神可知？

明月女神（十二）

天公作美，她果然还在审稿，见到我来了，并不感到很意外……她大致关心了一下我这七日的军训生活，我讲了一些趣事给她听，也流露出对她的思念……看天色渐黑，她让我早些回家，以免父母惦念……我这才留意到时间已近19:00……临走时，我出于关心，亦出于好奇，冒昧的问了她家住何处，离学校远不远？她略作犹豫，还是告诉了我，她就住在附近的教师宿舍……一般我校新来的老师及教工都会住在那儿，无论单身还是已婚或是有孩子，待稳定下来，买了新房，便会搬出去……她的住处，并不能说明更多的情况……无论她如何低调行事，甚至隐藏自己，她那过人的才貌总会引起同事和学生们的注意，伴随而来的亦有对她年龄与婚姻状况的猜测与闲话……有议论称她早已成家，还有一女，夫妻长期分居或已离婚……更有关于她的女儿为非婚生女的传言……我从不轻易相信无稽之谈，也不会去凭空揣测传言的真假，更是早已从郭阿姨、爱莲老师、晴晴老师等人身上看到了世事多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诸般无奈与酸甜苦辣……从不在背后对人说长道短人是祖父对我的评价与肯定……杨庭因也是这样的人……

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成为第二个晴晴老师……十五、六岁的男孩已不同于十一、二岁之时，尽管仍是学生，依然没有照顾自己所爱之人的经济能力与社会地位，但这般的强烈愿望却是在与日俱增……这也是后来还在上大学时，我曾与珊珊的父亲通电话时不做犹豫的说出了“你若不能照顾好她，便让她回来，我来照顾她”的“豪言壮语”（珊珊为我中学时的同校师妹，其乃《裂世情缘》中“蓝霜仙子”高玉珊的人物原型之一）之缘故……故而《裂世情缘》中本是与世无争的沈青，在认识了娇美热情的高玉珊之后，便产生了要有所作为、出人头地的强烈愿望，同时也尽一切能力疼她爱她，永不负她……二十余年后，两人终成眷属……我于初中时，常用心细想，倘若回到六年级当时，我应如何做才能保护好晴晴老师，不让她受半点伤害……不管有多少种方案，也无论是否可行，时光是不可能倒流的……我应做的是珍惜眼前人……努力学习、修炼自我、奋发向上是要加倍投入的，此外，还要尽一切可能敬爱她，保护好她……

也许不少人听起来感觉有点可笑，一位小男生竟自以为能保护好他的女老师……但我确实是这般打算的……各位忘了《裂世情缘》中杨庭因是如何尽自己之力去保护好赵月明的吗？就本篇前文所提及“刺杀高贼”一章中的情节来说吧，月明辞别梁山众好汉之时，因顾及林冲身体有恙，便请庭因带路去汴京城郊看望表姐及姨夫之墓……庭因自然答应，但此刻已有一种直觉，她除了拜祭，应还有别的事要办，但尚未断定所为何事，也暂未去直问或试探她……他一路仔细观察……祭拜之时月明表现得极其悲愤……以庭因对月明的了解，能波动她情绪的人在她心中一定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她为了自己所爱之人是能奋不顾身的，而她所恨之恶人，亦难逃她的惩罚……她因为卢永的辜负远离中原，于冰山雪域修练、生活了十余年；为了在心中报复卢永，她根据卢永所授“怡情剑法”自创了能克之的绝世武艺“断情剑法”；她为了替庭因的父亲报仇，毅然帮助女真人兴兵攻辽，不辞劳顿，征战沙场；她为了领回爱徒，不远万里，亲自南下……她客居梁山之时，已表现出对表姐的无比敬爱，对逼害她的高俅父子更是恨之入骨，誓要手刃他们……他此刻已猜到了七七八八了……

月明此刻已有些不冷静，然而庭因还是头脑非常清醒的……月明未将此时挑明，他也表现得若无其事……在汴京城内用完晚饭后，月明让庭因带着玉珉、玉琇、玉珊、玉琴四处逛逛、赏赏花灯、猜猜灯谜、买些喜爱之物，自己却称有事不能相陪，便独自离去了……这一安排有些出乎庭因的预料，她望着月明急速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定……显然，月明不愿将她要办的事告诉任何人，又将爱女爱徒们都托他照看……此刻他该如何抉择……一边是他最敬慕的赵姑姑，一边是他最爱的玉珉姐姐、玉琴妹妹；赵姑姑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真是去刺杀高俅父子，凭她一人之力也许真可成功，自己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大忙，然而，兼任殿帅府太尉、统领汴京禁军官兵的高俅，身边就没有能人了吗，加之众寡悬殊，赵姑姑能全身而退吗？此刻他在意的完全是月明的安危，至于是否成功已不重要了……他就这么心神不定的陪着玉珉姐妹逛了一阵子……玉珉看出他有心事，待回到客栈后，她让玉琇、玉珊、玉琴先回屋休息，自己陪庭因在客厅喝茶说话……又过了一阵，庭因见月明还没回来，便问玉珉道：“玉珉姐，你们在中原还有熟人吗？”玉珉道：“我娘很早就离开中原了，这些年也没听说她回来过，我也是第一次回大宋。要说她认识的且还在的，都不会很熟，除非是我爹……不过，我想她不大可能是去找我爹了吧……何况我爹向来行踪不定，即便她要找，也找不到他……”庭因听了，更确信自己的判断无误，他忙对玉珉道：“玉珉姐，我料赵姑姑必是去刺杀高俅父子了……她武功虽然超群，可大宋并非无人，那高俅身为殿帅，手下恐怕有厉害之人，师父原来不也是他的下属吗？她许久未归，我担心她遇到了麻烦……你快去叫玉琇姐她们，我们一起去助她……”玉珉恍然大悟，忙去叫出玉琇、玉珊、玉琴，五人急忙一齐出发……庭因来过汴京，知道高俅的府第在哪，便带着她们直奔高府……高府之中，衙内高坎已被杀死，其余人等均被点穴……庭因解开高俅一名爱妾的穴道，从她口中得知潜入高府，杀死高衙内，又将府中其余之人一一点穴的正是一名白衣女子……庭因又问高俅在哪，小妾告知其在带着大队精锐人马为临幸汴京城与百姓共庆元宵的大宋天子护驾……听到此处，五人愈加担心……庭因重新封住那小妾的穴道……又带着玉珉她们去找护驾的队伍……只有庭因熟悉汴京，玉珉她们亦只能跟着他走……毕竟是大队人马，引人注目，他们很快找到了，果然远远便听见打斗声……跑上前一看，月明力战两名猛将，其中那名美髯红脸之人，手中兵器为青龙偃月刀，武功犹在她之上……周围官兵均身披铠甲，手持兵刃，似欲向前却又不敢……但这般声势无疑又助了二将……庭因从未见过月明如此被动，且似已受了些内伤……此刻的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玉珉姐妹也拔剑在手，奋力冲杀……官兵大乱顿时大乱，二将亦有些惊愕——眼前这五名男女，大的不过十六、七岁，小的竟才十一、二岁，居然个个身手不凡、剑法高超……看他们的剑法，似与那白衣女子为同一门派，不禁心中寻思：“看来高太尉还真惹了不少能人……”庭因与与珉敌住那红脸美髯公，玉琇独战那相貌威严的猛将，玉珊、玉琴护着受伤的师父突出重围，庭因、月明、玉琇见月明、玉珊、玉琴已经突围，便不再恋战，乘虚退走……熟悉路径的庭因又带着月明师徒返回客栈，跨上坐骑，再从汴京城守备力量最弱的南门突出，最后绕道向北，最终摆脱了官兵……

诸位，请试想，此次若杨庭因不在，月明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能否保护好别人，本领是一方面，最关键的还是有心，有心方能关注，关注方能了解，了解有助筹谋，最终方能将一身智勇运用得当，也能让你要保护之人接受你的好意并领你的情……因为仰慕、好奇心种种原因，打见月明第一面起，庭因便用心关注她了……基于对她的了解他才能准确的判断出她去汴京的目的为何，并知道如何保护她才能有最好的结局——所谓最好的结局，一是尽己所能让她不受伤害或少受伤害，二是不能让她反感、抗拒你的好意，以落得吃力不讨好，毕竟她是庭因的长辈，武功才能亦在他之上……月明武艺不如关胜（那名使青龙偃月刀的红脸美髯公），故而受伤，这当然不是庭因愿意看到的，但他若是于月明拜祭之时或晚饭之后便出言劝阻，月明又岂会听他的，搞不好他还要受月明的埋怨……因此，他领着玉珉姐妹出手之时已是相对最适当的时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