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神泣（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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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神所动用的气运，是一个国的前途。你用那缥缈的的希望，便牺牲一个国家，一个由你一一拯救了黎民的国家，值吗？设若如果失去了他，你该后悔一辈子的，他把命给了你，你给他安排了一个死路，你，你的良心没有感觉吗？”

“孩子失去了，亲人不要了，爱人嫌弃了，师父欺负了，兄弟反目了，友人背叛了，信仰崩塌了，你觉得我的良心还会再痛吗？良心已经伤痕累累，再能伤到哪里去！”

“你的手上死的人，已有山高了，该收手了！人命，是世间少有的灵魂。你如此的折磨，必会引发天怒的！”

“天怒，他天凭什么愤怒。他可曾管过我们的死活。一个被世间遗弃的孩子，他所经历的一切，都足以让他天翻地覆！”

“天管不了个人的苦难。”

“既然天管不了，我来管！”

“你……管的了吗？”

“怎么便就管不了了？”

“监子，神泣，南关，四下，北图，大燕，瓦罗，秋长……如此种种，你更像是在制造苦难！”

“制造苦难之根本，在于消解苦难。我要这苦难，于这世间烟消云散，我要天下人都足以公平的活着。”

“消解苦难与阶级，神都做不到的事，凭你一个人，能做到。”

“不做又怎会不知？”

“痴心妄想，你将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痛苦，我已经经历过了数百遍了，不在乎了！”

“心已冰冷的人，我等可都是惧怕的！不过你还不够资格，世上曾有一个人人，独当万古，乃为皇帝！”

“秦王嬴政。他当年怎样夺了这大半的天下，知道的也只有你们几个了！”

“你识得他？”

“不错，我要做的正是杀了他。他必须死在世间所有人的面前，然后让我，传承他的功过！”

“他的功过，他的功远大于了过，你觉得，你配得上他吗？”

“他快要死了！”

“他死不了的，因为世间在庇佑他。他是千古一帝，死，已经概括不了他了，他是除了你，唯一永生的人了！”

“他的永生是光荣的血液和铁剑，我的……是谋略和暗刀。”

“他有个儿子，世人叫他扶苏，你可看的透他的结局！”

“悲哀的人，正如马一样，只有累死和老死！”

“他，也许会被你改变，他是才子，足以名震世间，我们知道，他是第二个文曲星君。”

“他的命，由他来定，我在乎的，是整个西方，秦国的运，我要他们，尽收于我手中，他们是我成为皇的利器！我要他们，俯首称臣！”

“秦王至死也不会屈服的，他不像很多人，但他又是很多人的糅合。”

“他是皇帝，却不是个精通人情世故，体过所有冷暖的人！”

“你所经历的，对你的影响太大了。那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不幸的事。你的命，是场悲剧，绝不是喜剧。”

“笑的多了，还不如冷静下来想想，想一想，也许就通了。”

“你所想的是什么？”

“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