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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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抵男子，当为妻室，理家中事务，无权朝政，商场，军营等职位。

“儿子，你要知道，只有天下第一，才可以为所欲为！”

静妃张开自己的嘴，嘴上肿胀着，然后缓缓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皓潋滟一阵恼怒，这是自己听到母亲教诲的第无数次。这个母亲的每句话几乎都传达出一种要让自己孩子争气的话来，这为天下母亲的心愿，但这静妃对五皇子却是过度的要求，让其无比的厌烦恼怒。

“知道了。天下第一，为所欲为。”

皓潋滟习惯性地道着，宛若这句话说了无数次一般。

静妃看到孩子的表情，便是叹了一口气，微微的摇摇头，从卧床上伸出腿来，垂到床边便穿了鞋。那腿被绸衣遮挡，脚被白布包裹，将白脚塞入黑色的带着金黄丝线交织的美丽花纹的鞋中，便将自己的带着玉镯的手推了皓潋滟一把，让其出去。

皓潋滟出去之后，静妃卧堂走进一个男人，男人心怀期待，好像小贼，又似君子，庄严猥琐。

……

“侍郎，我儿子的事您多费心。”

紧的一阵窸窸窣窣之中，静妃抱住男人，将嘴贴到其耳朵处，全身颤抖着，脸上留着汗水，汗水中又夹着泪水。

“放心，心肝。”

那男人咬住了静妃的脸，宛若野兽，留下牙齿的印痕。

而静妃则浑身酥麻，紧的便颤抖一下，将自己的头颅置放在男人的肩膀。

男人俯下腰去，将自己的头埋在静妃的胸脯，便是忽的风声，一阵颤抖。

而此刻窗外，皓潋滟正从窗纸的小缝中看着一切，此刻，她才十岁。

……

“驴日出的货色。你混蛋！”

皓潋滟拿起手上的簪子，将簪子尖利的一端朝向静妃，这是自己第一次握住此物，这东西母亲曾从没让她碰过。

“为什么？”

皓潋滟猛地前冲，将自己手中的簪子插在了母亲的胸前，鲜血染红了衣服，那辉煌瑰丽的黄色绸衣透着腥味。静妃的裤裆里拉出一些屎来，屎中混着尿，臭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为什么？”

皓潋滟向后而退，握紧自己的手，成为一个拳头。左手抓住静妃的胳膊，右犬狠狠打在静妃的脸上，身上，打的她的脸上溅出许多的血。

“为什么？”

皓潋滟哭了起来，哭声中鼻涕坠落，落在其的嘴里，又被其吐掉，吐到了自己母亲的脸上。

她打了母亲一天一夜。

皓潋滟永远不知道为什么。但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女子不抵男子。

……

皓潋滟面露笑意，她知道，唯有天下第一，才可为所欲为。

她缓步高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而其的座下十七个人跪伏着，同声而道：“臣子拜见五皇子！”

她道：“天下，该归于我们的手中……”

……

皓御轩迎面对着皓苏屠，对他道了句：“叛徒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天下。”

“谁的天下？”

“我的天下。”

“寻我为何？”

“合作。”

“合作什么？”

“江湖……神弃！”

皓苏屠神秘的微笑，他的局，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