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神秘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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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今天园里的客流量不大呀,要是到处都这个密度,园内实际人数应该还不到两千人…
回到乐园后,我不敢再耽搁,按照周敦的指示,先把东西往员工宿舍一扔,即刻动身前往天宇乐园的剧院,一路上都没遇到多少游客,虽说今天是工作日人少正常,但是这个人数还是有点少的可怜了。
再这样下去这破地方会倒闭的吧…
我真情实感地为乐园的财政状况担忧了一番,但又想到潘总财大气粗,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小钱,嘛,就潘总这黑心资本家,破产了也是活该。
赶得上!应该赶得上!
从挂电话开始计算到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约定地点,差不多花了20分钟左右的时间,为了不被周敦挑出新毛病,我可谓是用上了生死时速。
“呼哧,呼哧!”
我又岔气了,抱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向剧院的大门,如我所料,表演还没有结束,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怎么又没人站岗?
我站在剧院门口空无一人的小广场上,东张西望了一会后心里打起了嘀咕。
实话讲,接近这个地方害怕倒不至于,但的确令我非常的不舒服,平日上班我总是想发设发避开这块区域。
不是说会在这里等我吗?
莫非周敦要我等的人还在里看表演?
但现在离下午场表演结束还有至少三十分钟的时间,这也要我等太久了吧。
玛德,周敦这混蛋,给我说清楚那人最晚几点来啊,这是基本的礼貌吧!
我想给周敦打电话,又怕挨骂,只好往手心里哈了两口热气,在一个正对着剧院门口花坛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还不来啊…
怎么还不来啊…!
我抖着腿,五分钟就打开手机屏幕看一次表,等着等着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周敦该不会是想利用规则二杀了我吧?
但是我可不会笨到上那种当第二次…我下定决心,坚决不靠近那个剧院十米以内。
就这样,在离演出结束还有15分钟的时候,从剧院大门那边,忽然传出了咚地一声闷响,门开了,但只开了一条小缝。
我整个人一下精神了,连忙站起来往剧院的方向看,只见一只毛茸茸的黄色爪子,从幽暗漆黑的世界里探了出来,一把搭在外侧的门板上。
先是爪子,然后是脑袋也探了出来,同样也是黄色的,毛茸茸的…
卧槽…是…是无缝玩偶么?
顷刻之间,我的脑子懵了,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啊!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莫非我还在IcU里躺着,自我出院以来,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梦境?
“好痛!”
我使劲拧了一把胳膊,好吧,这一切不是梦境!
难道周敦要我等的人,就是它吗?!
卧槽,它过来了!它朝我走过来了啊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个玩偶,我的心中就无端地生出强烈的恐惧来,不管了,情况有些古怪,遇事不决还是先逃跑吧!
往周敦的办公室跑,假如它真是周敦要我等的家伙,那我以身做饵,把它引到那里去,也算完成任务了。
我的大脑发射了逃跑的信号,但我的双脚却纹丝不动,倏忽间不听使唤了。
怎么回事…突然…突然就动不了了!
这下完了,小广场本来就离剧院门口很近,停滞不前的这几秒钟过于太致命,转眼之间,那个踱着沉重步伐的布偶就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我想放声尖叫,却被这个玩偶的异常之处吸引了注意。
在我眼前的无疑是游乐园的吉祥物,大黄耗子赵伟,但是它的毛发却完全不像一般赵伟那样蓬松----它的毛湿漉漉的,耷拉着,像没拧干的毛巾,身后则拖着一条长长的水渍。
玩偶服本来就很沉重,更别说是浸泡过水的玩偶服了,难以想象是什么人在里头拖着这个笨重的玩意在行走,估摸着肯定不会好受吧。
接着,我又注意到了它的眼睛,那里有两个圆圆的孔…
哎?这不是有缝吗?哎------?!
是我乌龙了?说起来为啥它刚才还没离的这么近的时候我就先入为主地判断这家伙身上没有缝了,为啥我会这么害怕?
就好像以前遇到过类似的场景过似的。
呼…可能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但这家伙也着实诡异,竟然在月亮马戏团表演期间从剧院里出来了,周敦还说它十分危险,那么,是怎么个危险法呢?
那个胖乎乎的玩偶还在继续滴水,一时间,我和它都定定地站在花坛前,大眼瞪小眼,就在我快绷不住了的时候,它忽然有了动作。
它举起两只胖乎乎的笨拙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头套,猛地往上一拔,随着它将头套摘下,我在它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味,是海水的味道---
头套被它随手扔进了花坛里,压倒了一片耐寒的绿植,紧接着,我又听见了开拉锁的声音,玩偶里面的那个人钻出来了,剩下半截玩偶服歪歪拧拧地躺在地上,就像一具无头尸体,可怜巴巴的。
见到里面有活人,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又心虚的朝四周环顾了一圈。幸好没人看见,不然会不会有孩子觉得大耗子赵伟的真面目竟是一个湿漉漉的阴郁男呢?
站在玩偶尸体旁边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不会超过30岁,同样浑身湿透了,脖子上挂着工牌,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灰色的西裤,其中衬衫一侧的袖子被高高地挽了起来,显得他形象更邋遢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便蹲在人偶服的旁边翻找了起来,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防水袋,将防水袋打开后,又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伸手向我递了过来。
“带我去找周敦。”
上面的字体娟秀而漂亮,简直就像是女人的字。
我接过字条,抬头看了一眼那位年轻人的脸,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冲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自己说不了话。
我点了点头,人依旧有点不在状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和我一起走,那感觉仿佛就是在梦游…
不会吧…我走在前面,每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是我刚才看错了吗?我刚才看见工牌上印的这人的名字了,他…这人的名字叫做季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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