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梁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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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西苑。

曹晟下朝，今日曹氏兄弟会议，下午齐聚曹府西苑。

说起今日朝会，众兄弟很是开心，这第一炮响的不能再响，短短2个多月，曹晟这边首先完成了朝中目标，助京兆郡王登太子之位，与曹真以北方策结盟童贯，曹晟还意外加封朝散大夫、宁远将军，可以文武并进，为将来获实职做了铺垫，也可以看出官家想重用曹晟。

“这梁子美有官场常青树之称，就是他为官以来，从未失误，人人赞赏，官生无可挑剔。现在官拜尚书左丞，加中书侍郎，是为大宋副宰相，政和六年再知大名府，加北京留守衔。此次要不是蔡京三次复相，以梁子美的资历，做个首相也不是没可能。可惜蔡京雄霸相位十数年，中间韩中彦、赵挺之等都是黯然下台。其他人大概是没机会了，也是悲催啊。”曹真素知官场故事，此刻娓娓道来，为曹晟解惑。

“再知大名府？”曹晟前世读水浒和宋史等，只记得梁子美知大名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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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在大观二年蔡京二次复相时出知郓州，同年移大名府。政和三年又知青州，加尚书左丞，政和六年，就是去年再知大名府，加中书衔，北京留守，成为中书大人，留守相公。晟弟有何疑惑？”曹真想了想解释道。

“大宋政治，要登青云，成为宰执，基本都会有大宋三京履历，东京汴梁、北京大名府加上西面重镇成都府，蔡京知成都府，欧阳修知大名府，张方平知大名府，文彦博、韩琦等都有此等履历，所以这梁子美知了两任大名府，是当未来宰执来培养的吗？”曹晟分析道。

“极有可能，这蔡京也六十往外了，虽说蔡氏一门人才倒是不少，一门七进士，一时风头无二，但是政治人才目前来说人称小蔡的蔡卞、长子蔡攸、蔡京本人，顶多再加上三子蔡翛，只能算半个，蔡卞蔡攸与蔡京长期不和，那蔡京培养梁子美也说得过去，这也不奇怪啊？”曹知不解道。

“知兄，你换位思考一下。”曹晟认真引导道：“你现在四十多岁年纪，在官场正是年富力强，大展抱负之时，前面让位之时不定......”

“是我的话，一定心有不甘，前面是岳父，不是父亲，亲情没有牵绊。那么我有机会会蠢蠢欲动。”曹知自言自语道。

“所以，我们的拉拢对象是梁子美？”曹蒙问道。

“梁子美会有意向吗？”曹毅也开始思考个中关系。

“会，今日我已被视为太子**，事实上一直都是，只是以前我和皇兄都无势力，自然无人在乎而已。今日梁子美主动交好，不惜得罪王斌，固然有我主动跟着他的话语，攀附关系的原由，但是他未推辞，保持距离，只能有两种原因。”曹晟分析道。

“哪两种？晟弟你老是吊为兄胃口，这段时间，为兄发觉你学坏了。”曹蒙嘟咙道。

“哈哈，兄长勿急，也等弟组织一下语言才好啊，来，你先喝一杯如何？”曹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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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们喝一杯以待弟为我等解惑。”曹钦举杯道。

“干，”曹氏兄弟一饮而尽。

“这第一种呢，梁子美受蔡京授意，结交于我，这次我们目标相同，往日也别扭，自然是天然同盟，只是看得上看不上而已，这其二吗？就是梁子美在找登顶青云的助力，或者是另立山头的可能，现在党派之中，只能是新的太子党可以拉拢合作，是也不是？”曹晟继续分析道。

“我更加倾向于第二种。”曹真政治智慧在这里要比除曹晟外的诸位高出不少，首先给出意见。

“为何？”曹蒙道。

“其一弟以前名声不显，今日才在朝中于政治大放异彩，蔡京不可能提前关注，并安排。其二梁子美前天才进京，贺蔡京复相并述职，今日也是太子之位助力之一，所以就算结交，可以是王黼、是陈时中、是蔡家其他子弟，绝不可能是梁子美，因为他不日就回北京，他又如何拉拢?以文臣尿性，他们总要一、二、三的一步步走的。所以二就更合理，也显得梁子美有些焦急，或者与蔡京有些不为人知的微妙。”曹真给出答案道。

“有道理，我觉得也是，蔡党掌权多年，就算下台，也是换汤不换药，韩中彦、赵挺之等根本指挥不动。这么多年，除了官家身边之人，你们可曾看蔡京拉拢过其他不是文臣世家子弟？傲气如斯，可见一斑。”曹钦赞同道。

“这么说，到是是了。”曹蒙曹知同声道。

“嗯嗯，与弟同想，这下一步政治上以梁子美为目标吧，真兄，官场上，我明日与你一同会见童贯，助你先拿到礼部员外郎等职位，等待陪同童贯出使女真，其他你先熟悉起来，梁子美这边我来安排。”曹晟安排道。

“好，”曹真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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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兄，你先讲讲这我曹家交接之事。”曹晟接着问询曹钦对接曹家产业三层划分之谊和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