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俊俏相公竟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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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这么美好的人,遇到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哦,谢谢夸奖,”楼司霜平静说完,单指把伸到她面前的手指压了下去,“问一句,学堂的先生有没有教过你,用手指指人是很不礼貌的。”
“你、你、你真的是……”薛平似是气急了,哆嗦着手指,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煞是精彩。
“没教过?怎么会?”楼司霜惊讶看他,“该不会是你读书不认真吧?去想那蒋梦梦了?”
像是被说中了那般,薛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羞赧,迅速换上了一副对牛弹琴的模样:“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罢,面色一沉,甩袖一走。
深知自己拿捏了楼霜的薛平,转身后唇角已经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薛平在心里倒数着数字,不出三下,那女恶霸一定会开口哄自己。
语气这么拽有什么用?待会儿还不是得跪下来求我别走?
“3”
“2”
薛平上扬的笑容越来越大,已经忍不住想要卡点转身了。
“1”字落下,薛平已经停下了脚步。
“我原谅你,快给我吧。”薛平宽宏大量说道。
薛平等了几秒,等来的只有“呼呼”风声。他转过身,看到的是打着哈欠关门的楼霜。
他心一急,把脑子里想的话说了出来:“你怎么不跪下求我?”
楼司霜先是对着系统说:‘你看,我说吧,那渣男指定回头喊我。’
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才对着薛平做了个“你没事吧”的表情。
薛平一步作二步朝楼司霜走来,直到走到她的面前,他才停下了脚步。
他的眸子里充满着难以置信,他问道:“你为什么不跪下求我别走?你不怕我不要你了?”
楼司霜:“?”
“你没事吧?”楼司霜翻了个白眼。
“什么?”薛平像是没听清,“你说我什么?”
“我说,”楼司霜盯着他,语气平静说,“你没事吧?”
说完,楼司霜“啪”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啧,这年头。自恋人年年有,今年真特么多。”楼司霜缩了缩脖子,准备回屋吃饭。
那句话,薛平自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指着自己,眸子里满是震惊:“那女恶霸,居然对我甩脸色?还说我自恋?”
薛平敲着门,想要质问楼霜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这才敲第一下,门就打开了。
薛平心一喜:“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回来找我的。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并且把药引子给我,我会考虑原谅你。”
“你有病?”楼司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姐之前给你的50两,明天麻溜送过来。”
薛平听言,怔愣了好几秒。
“什、什么?”
“意思就是,姐要退婚,姐不要你了。听清楚了吗?”楼司霜说完,“啪”的一声再一次把门关了起来。
在风中凌乱的薛平,望着楼司霜离去的位置,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她说…说不要我?!要退婚?!哈哈哈!”
*
楼司霜回到灶屋里,扒了个还算完整的凳子坐着。
她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这一喝就喝了两大碗的野菜蛋花汤。
正当她想夹几个清蒸南瓜吃时,前面楼司的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声闷响。
楼司霜来到门前,敲了下门:“爹,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重物倒地声。
楼司霜连忙推门,入目的是一名陌生男子从地上费劲起身的样子。
二人四目相对,楼司霜怔愣了几秒。
几秒后,心里一万个“雾草”闪过。
雾草!不是吧!这特么不是梦啊!她的师尊真的来到了这里?
“师尊……?”楼司霜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试探性叫了一声。
殷罹一动不动盯着她,没有说话,但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疑惑。
楼司霜抓着这丝疑惑,心放了下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楼司霜问道。
“不是你们把我绑过来的?”殷罹皱眉,眸含冷光,“其他人呢?”
经殷罹提醒,楼司霜才反应过来——
这是她爹给他绑来的俊俏相公啊。
“绑?”楼司霜挑了下眉,“是我爹把你们三个给救了,不然你还能有命站在这里和我讲话吗?”
“救?”殷罹冷笑了一声。
他可是记得他把那伙黑衣人解决后,是被人从后方给打晕的!
“不然?”楼司霜抬眼看他,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你身上有伤的是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现在就连人带娃滚出我的家。第二个,我给你治好伤,允许你待到伤好那一日。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如何?”
从进门,楼司霜就闻到了空气里浓浓的血腥味和金疮药味。
再加上他刚刚从地上费劲起身的情况,这人的伤口必在双腿处。而他额角汗滴不断,想来现在承受着巨大疼痛。
可他表面却看着毫无波澜,甚至没有一丝异样。这人,一定是个会隐忍且城府深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殷罹斜眼看她,语气满是不屑。
“看不起啊?行,那你带着你的娃,有多远滚多远吧。”楼司霜耸耸肩,朝着门外走去。
明眼人都能从这人的容貌和气质中,看出他的身份非富即贵。能遭人追杀,那一定和“大人物”沾边。照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来看,他不是王爷就是皇子,再不济也是个侯爷、世子啥的。
她从来就不是个菩萨心肠的人。能帮人,特别是危险的人,那一定是有自己“想要”的。
而他,就是她想要的“势”。
“我可以给你银子。”
在楼司霜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背后之人说话了。
“你有?”楼司霜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殷罹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地自容的赧然。
他避过她的目光,看向别处:“我…先欠着。”
“不行,”楼司霜装作没看到他耳后根的一抹绯红,坚定说,“五件事。”
殷罹疑惑:“不是三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