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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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说的就是这个时节。
街道旁有橘猫舔着道旁的雨水，车辆滴滴作响，乌云被太阳撕开一条口子，下面的泥泞也暴露在阳光下享受好久未见时光。
路过的人儿不要去踩，以免破坏宁静又惹的脏。
教学楼的教室打开前后门窗，透透风，让空气流通。
早读的开始还是在天没有亮起的，有点像似昼伏夜行的意思。
但该来的不会不来，进了班的同学鞋底免不了都是泥，在班门口跺跺脚，有的像是在后脚跟安装了马达，“哒哒哒”就冲进班级。
有的不幸运，根本就没走到班里就回去了，踩到泥坑里了，也只能打道回府了，这种事在雨后的第一个早晨不少见。
——
“还有谁没来？”王文西看着下面的，有些座位空着。
起哄的人也多，跟着话就说了出来“张炜昨天喝冰镇的水现在还下不了床了。”哈哈哈的声音也都跟上。
“那先记上吧，哈哈哈。”打趣的说道。
“必须记啊。他个叼毛，真了假了？”
“其实把，昨天张炜就去见亲家了啦。”后面的嘉轩接话。
“就他那个大嘴，一天天，谁还能看上他？”张晴也加入进来。
“我觉得也是。”侯亚川也顺着话说着。
“那还有没有了？”
李亖弎声音小，说了两遍，讲台上的王文西愣是一句都没听到，好在，班里慢慢安静了，吴程就看着她，说吧，大点声。
李亖弎有点为难，扯了扯吴程的袖角“呀，我说，他听不见。还是你说吧。”
“这也不敢大点声啊，那掐我的劲都到哪去了。”吴程举起手。
后面的翟小文看到吴程举起手“呀吴程举手回答问题了？”
吴程有点想笑，扭头点了点头。
王文西看到“哈哈哈，还举个手。啥事？”
吴程又示意过来，走到跟前，吴程看着李亖弎。
“那个张玉荣也有点事，一会儿才能来。”
“啥事？”
“她今天出来的时候踩进泥土里了，现在洗脚的把。”李亖弎。
王文西笑了“行行行。没什么了吧？”
“没有了。”
前面也有几个女生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女生宿舍跟走读生来教室的那条路上拐弯处有一条就能容纳一只脚，较长的土沟，一个拳头那么深，但就是会有很多巧合。
——
当张玉荣回来的时候，吴程李亖弎，赵诗雨等几个人的目光就在注视着她。看到她那苦涩且无奈的笑。
早读会根据昨天考的情况来觉得重点读那些内容。
这一天老师讲的飞快，甚至在没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就让课代表来统计学生们的错题情况，这样在上课就不用浪费时间去问和在提问人，有哪些不会，进到班里，老师就开始不停的讲，黑板很快就被写的满满的，然后将最早写的那一块黑板擦了，继续将，下课了，老师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面应声倒了一片，她们接受不了这么快的天书讲座。
老师也很无奈，那面的学生也没有多少说话的，要不在睡觉，要么就跟着老师思路走，老师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就像是相声的逗哏与捧哏。
数学老师对卷子的分析能力堪称一绝，不该讲的那是一句话都不会讲，数学每到题的最后一问都是这个卷子难度的代表，老师不是很想去将，走感觉这样浪费时间，效率还低，高考的时候这些分大多都的听天由命，但要是问用讲不用，都是会讲的，这一道题占了两个黑板也不一定能讲完，大半节课都在解释问什么，这个辅助线的作用是什么，为了在画出一条辅助线，一根黑板上，画着怪异的图形，每个端点处标记着英文字母，白色的线打底，在画上增添的新线，用蓝的，粉的，绿的，和黄的。
讲完之后也只有少部分的人会有种恍然大悟，矛舍顿开的感觉，其余的人，有的不听，有的跟着听完，疑问随之增多。
老师放下手中各种颜色的粉笔，颜色露出苦涩的笑来“你们考试不看，考完要讲，讲完还不会。打磨老师来啦。”
前排的学生听完笑着。
“那不一定，万一这次讲的，跟下一次考的差不多，蒙上了。”张晴开玩笑的接老师话茬。
“张晴还想的挺美的，高考给你考的都是要真正掌握的，可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啊。”老师拍了拍手中的粉笔沫子。
铃声很懂事的响了起来，老师笑着“好，还正好下课。”斜着身子卷子卷起来指着黑板，“凑着下课这几分钟都在琢磨琢磨，感觉没几个听明白的。”
“咋能听不明白？”尹曦嗓子调的很高。
“那就当你听懂了。”老师扭头回答道，走出了教室。
张晴看着气焰正盛的尹曦“那你教教我。”
“我才不教你了。”朝着中间的张晴看去。
“diao毛，你会不会啊。”坐在他后面隔着两排的张炜出言嘲讽。
几个男人说话声音都大，班里一些想睡觉的可就难受了。
吴程趴在课桌上看着李亖弎做的笔记，皱褶眉头，一只手扯着她的袖口“呀李同志，你只都不知道这个不等式前面这个是干什么用的，那这个证明出来的结果不对吧。”
李亖弎在看黑板上的那道题，没有理会他。
后面的王思歆趴着跟桑晨说话。
吴程见她听不到自己说话，就将腿伸到李亖弎那里，狠狠的跺脚，将一些土都留在她下面的那个区域。.
吴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李亖弎手挠着头，朝吴程这边看来，吴程回避，没有直视她，李亖弎点了点他的肩膀“哎，都多大啦，还这样。”
吴程诡辩“说的什么，听不懂，听不懂。”
“行，你刚才跟我说什么啊？没听清。”
“没事了。想你的题吧。”
“行。”
吴程将头又扭回来“我刚跟你说话好歹给点反应吧，就跟那修仙似的。”
李亖弎说完行之后就等吴程扭头，她知道他会这样作的。
“你这还生气。”又看着脚下的土“你跟在这边的土都扫扫吧。”
“什么，现在咋还跟我安排任务了。”
“不是，我就说说，弄不弄都可以。要不我去拿笤帚，你跟咱这边扫扫。”
“不用吧，下一节课就打扫了，现在弄啥。”
“人家是打扫垃圾的，土都扫不干净，我去拿了。”李亖弎说完就起身到班外面拿过来扫帚，脸上挂着微笑，吴程起身将两人这边的土都扫了扫，这不要紧，但旁边的都看到了，每个脚下或多或少都是有的，将扫帚给别人，一个扫完接着一个，四五排因此受益，将土都扫到走道上吴程在将其扫到班门外面台阶下面的草地上。
走的时候还顺便给人家扔了一袋垃圾。
回到位子上“得，题一道没弄明白，也没歇着，就要上课了。”
“哈哈哈哈哈。我也没想到为啥你这一扫她们就跟着。”
“都因为你，就这还不搭理我，不给我讲题。”
“讲讲讲，等下课，这要上课了，政治课。文综卷子找找吧。”
——
课随风至，班门外面的绿化还是太少，裸漏的土太多，风一吹都是粒粒黄沙。
现在她们班门口放着一堆一堆的草皮，过一会儿就会将其铺在光不溜秋的土堆上面，接着就是开始修建学校北门了，这个工程在上一年就开始了，现在才看到苗头。
政治老师在讲台上讲着题，分析答案上面的内容，解释给分点。
下课后，就该人家扫地，没事的学生就出去活动活动，拿着书读读，晒晒太阳。
“程程，走，出去跟你说个事。”侯亚川叫着吴程，给他指着出班门。
吴程点头答应。
“不是问题了？”李亖弎看这他现在的精神挺好。
“问，你先看着，那个第十题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吴程说完就从她身后走出去了。
到了班外面，几个男生都拿着政治课本，相互看着。
吴程问侯亚川“有什么事呀？”
侯亚川看着旁边的人，好像是人多，又害怕一会儿老师过来。
站在下面台阶下面的刘杨康“太阳挺好的，要不咱几个去后操场坐会。”
“行啊，走吧。”任佳杰一听赞同，考试完了，分都快出来了，有点想逃避的感觉。
侯亚川问吴程去不去。
“去啊，反正咱几个跟着也没什么是。”
后面的张炜直接搂住吴程的腰给吴程抱起来“走。”
侯亚川笑道“吓我一跳这家伙。”
几个人的笑像是没心没肺的，走尘土小路，到后操场，操场上的人不少，篮球场里面挤满了人，有的人在操场上散步，有的像他们一样走到操场内的某一处就盘腿坐下，草皮已经不在湿了，这就是人工草皮的厉害之处。
几个人将政治书放在草上，自己则背贴大地，面朝天，感受着偷来的清闲。
“你们几个老实说说，考的咋样。”张炜问几个人。
“不好。”
“没考好。”
“数学好些没写。”
“英语阅读理解第三个看不懂都。”
“我何止第三个，感觉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的就写完了。”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嘴的，几个人将糟糕的问题，好像都说了出来。
张炜都点骂娘的冲动“滚吧你们几个，每次说完之后我感觉靠前三名都不是问题，踏马的，最后进前十都是大问题。你们几个少装可怜，还跟我这装没考好。”
吴程坐起来看着他，那阳光像是在他们头顶上，吴程那这一本遮住光“放心，成绩出来要是名单上我比你靠前我就请你喝奶茶，要是你在我前面就情我喝奶茶。咋样？”
张炜一听这好事，难免有点警觉“不会骗我的吧。”
“真了，咱几个都在这了。”环顾着旁边几个人。
“哦，我想起来了，你没考英语，日语也没考，叼了，差一点就被你给骗了。”张炜指着吴程自己矛舍顿开，笑着感觉自己躲过了一场阴谋。
吴程笑着接着说“行行行，张炜的脑子还是可以转的啊。”
一听这话的张炜想要拿出点气势，站起来提了提裤子，一脸的奸笑看相吴程，向吴程走来“不要跑。”
吴程见他要来起身就跑，两个人追逐者，张阔也进来掺上一脚，两个人追着吴程，侯亚川看着笑呵呵，不一会儿，吴程就被张炜压着了。
吴程看着他“不是啊，还来啊。”话刚说完张阔一百九的大胖子也压了上来，不仅如此摆摆手叫刘杨康也来，三个人压着吴程，张炜还要亲吴程，一个努力往脸上凑，一个拼命的躲，侯亚川凑近看，任佳杰“芜湖”拿起藏在上衣内兜里的手机“看镜头快快快。”
侯亚川蹲在旁边比了个“V”，几个有都看向镜头，唯独吴程努力挣脱。
拍完之后任佳杰啧啧到“不孬。小程一脸痛苦的表情。哈哈哈。”
几个人起身围上去看，吴程起来给每人人屁股上一巴掌。
几个将政治书拿在手里上太阳，看着之前不怎么看的人。
过一会儿，张炜嘴里面蹦出一句“我去，那女生怪好看的。”
成功将旁边处于半启动的刘杨康给唤醒了“哥，那边了？”问调过于急迫，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希望看到。
“啥也不是杨康，那个，炜哥，那个？”张阔更具有典型性。
顺着张炜指的方向看去，张阔“嗯，不错，但是我感觉还没咱班‘杨亦冉’好看。”
“我是看不清楚脸的。炮兄不错啊。好眼力。”张炜还在观望，吴程有点看不下去。
“你们几个没点出息。就不能背点政治。”
“政治哪有这好看。服了吴程，别装了。”
“绝了，一会儿人家看到你们几个一直盯着人家看，啥感觉。还有六分钟，回班问题去。”拍怕屁股准备走人。
侯亚川拿书跟上，几个人也都一起，张炜打了一下吴程的屁股“就你小子爱学习。服了，看看咋啦。”
吴程“没让你们走啊，你跟着人家看行不行，看个仔细。”
张炜笑道“吴哥，我错了啊。你回去问谁题了？”
“问同桌啊。”
“靠，服了，我还以为问老师，跟你一块去了。”
“问数学也一块？”
几人说罢笑着。
——
“跟台阶上跺跺脚，从那边过来鞋面上都是土。”刘杨康后面提醒。
“你们几个跟哪了，成绩单出来了。”里面的陈晓雅走出来几个人打个照面。
“在班里了？”
“嗯，这次袁茂源第一名！”
“茂源第一？”
“我去，咱班又换第一了。”
“那他这不在十班笑开花了。”
几个人急急忙忙跺完脚进了班，有两拨人，一个是原来十班人，她们一张成绩单，原来九班一个成绩单，看着是一个班里的，用的都是原来的成绩单，还是按之前的论。有点国中国的意思。当然也不阻哎她们融合成一个班。
预备了响了，张晴将成绩表收到自己那里。
“看到你的成绩了没？”李亖弎起身让吴程坐里面然后问他。
“还没，人太对都抢着看。”吴程坐到那边看了看鞋面上有没有泥。
“你想不想知道我考多少？”李亖弎坐下两个人身子都压的很低。
吴程仰头看去，直起腰板来“害，这样跟我说了，那看的不会太差。不想知道。”
“真不想知道啊？”李亖弎感觉都点受挫，看着吴程。
“我不听，你就不能说啊？非要我说，我想知道，你才跟我说。小李，你这什么时候怎听我的话。”吴程笑着看向她。
“我哪有什么地位啊，吴程不让我说，我那能说啊。”打趣，挑逗的语气说道，吴程听了嘴角上扬频频点头。
“我这就突然有地位了，行你考多少分。”吴程凑近，看着她手面的成绩条“447啊。还可以吧也就。”（艺术生这个成绩还是可以的）
“没我想的少，感觉这次英语不会太低，就文综感觉不好。”李亖弎给吴程讲着这次自己的一些问题。
吴程听了点点头。
“你不能好好教教我文综啊。”李亖弎都点像是耍无赖。
“哎，这又赖我啦？”吴程惊奇摊手，看向她的眼睛。
“不应该赖你啊，那个你们班的孙莹都教，离你那么远还给人家讲题那。”李亖弎像是有点怨妇的样子。
吴程笑道“行了吧，你都不怎么问我。我也不知道你着那里不会。”
“你都不想教，我都不是很懂。”李亖弎说着感觉像是拉开要给吴程说一顿的感觉。
“行行行，以后好好对我啊，我亲爱的李同志。”吴程说完，一只手拖着脑袋看了一下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迅速躲避，吴程看向班门外面，李亖弎看向自己的成绩条。
外面一些工人在铺设草坪，一块一块的铺好，在浇一遍水，这样容易活下来。
就在这一个时刻，一楼这几个班就多了一个使命，保护好自己班门口着个草坪。
上课的时候，旁边的勾小珊给吴程一个小纸条，吴程接过来，眼睛了充满疑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吴程的成绩。
左前面的张晴看过来给他使眼色，吴程看向她，将文综卷子放好，手里还握着一支笔“咋了晴姐？”
“成绩看了吗？”
“看了，但是我想看完整的成绩单。”吴程小声的说。隔着勾小珊的彭湘瑾听了也参与进来“想得美，我还没怎么看了。”
“不是啊，彭湘瑾，哪都有你啊。”吴程声音更低，看向她，她表情好笑，吴程看见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想笑。
“张晴肯定会让我先看的。”彭湘瑾看似是跟吴程说的实则说给张晴的。
张晴扭头笑着当着她的面给了吴程成绩单。吴程就更贱了，露出受之有愧的表情“啊给我啦晴姐，行吧我先看看。”然后看向彭湘瑾。
彭湘瑾笑着，一只手捂着嘴，政治老师还在黑板上调整答案的大小。
吴程拿过成绩单“三十四名啊。”
李亖弎也凑过来看“你着还没加日语了。”
吴程点点头“是，感觉还差不多，跟前门店跟不了多少。”
“你感觉这次有我考的好没？”李亖弎看了看他，看着黑板。
“那没有。谁能跟李亖弎比啊。”吴程看向她，然后看向黑板。
“什么呀，我在班里就只能排十几名。”李亖弎
“那不是因为有你们班的文化生啊，理解，艺术生跟文化生比不了。你这成绩放在我们这个成绩单上就是前五名。前面个就两个文化生能比得上。”吴程指着前面两个人的名字。
“那确实。”笑了，说着，看向他，又移至目光在黑板上。
“呦，了不起了不是，数学老师的亲女儿，啧啧啧。”吴程感慨。
“啥意思啊？”李亖弎有点不解，吴程说的都是他自己想的。
“你还有前面的贺琪，还有中间第二排的两个女生，感觉都是亲女儿，我感觉自己是干的，我不是喜欢去你们原来那个班问题，有一次就是吴程前门进她从后面进来，正好看见，当时是自习，还没问完就让我出去，我就那种有点撒娇的语气吧，问完一道题，给我送出去了，真的，从前门从出去的，后来我就从后门又进来了，就是你们班人一笑，声音太大，老师又回来了，跟你们班绕了一圈。拉着我的胳膊就出来了。快笑死，老师出来都笑弯了腰了。”吴程说着，讲台上的政治老师看下面的学生。
吴程那个头像是拨浪鼓。
“吴程，来回答这个问题。”政治老师将后面黑板上的内容亮出来。
吴程脑子里那有老师讲的内容，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站的比较迅速，吴程站起来看向老师坦诚不恭“老师，那个还不会背。”
老师又问“那你书上画了没有？”
吴程翻了几页书“老师，我画了。就是还没背下来。”
政治老师点点头表示还算说的过去“你就下不要坐下了，站着听一会儿吧，要不然你的魂儿都跑了。”
吴程点点头，站着，环顾四周“老师要不我站后面吧，我站在中间后面的同学看不清白板。”吴程说完准备要出去，拍了拍李亖弎的背。
老师叫住吴程“不用，你先站你这里吧讲完这道题就要下课了。”学生们向后看了看挂在后面黑板上面的钟表，果然几分钟就要下课了。
班里北边的几个说道“还怪积极的。”
吴程朝向她们微笑。
老师讲完之后就下课了。吴程坐下开始背政治必修4，这本书在高考在占比比较多些，成绩单又回到他们手中，几个人将自己的成绩给抄写下来。
上午的最后一节大多数自习课，这次数学老师来了，对这节自习课有所图，学生们都知道。
吴程还在背政治，李亖弎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她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数学卷子，上面用红笔写下的答案的解析，吴程拿着书，默背着，看向李亖弎“哎，李亖弎干嘛呢？”
“我在看这道数学题，你这一题不是不会吗，你不问我了？”李亖弎说话间指着卷纸上的一道选择题“对了，你这一节课怎么不去三楼上日语啊？”
“这道题擦不多弄清楚了，今天我们午饭后的课，去三楼还没在咱班自在。我这一会儿背会了就直接去找老师，不想拖。语文老师这几天抽查《离骚》我还不会了。事多的很，数学卷子一堆。”
数学老师跟班里绕了一圈，几个课代表将各科作业写在黑板上来宣誓主权来保证自己自习课的时间，要不然在上数学课，课没听明白，还少了作其他作业的时间。
老师看到黑板上的作业笑了“行啊，不占你们的自习课，刚我没进班的时候什么都不写，现在一黑板的作业。”
“哈哈哈哈哈。”下面的学生笑声。
——
放学铃响了。
“走走走，快去吃饭。”
“外卖到了，在后操场了。”
“李旭阳已经去了，让侯亚川跟张阔也去吧，一会儿直接领到咱们寝室去。”
班门口有人在等人，这些都是放学之后的场景。
——
“吴程。”李亖弎叫着他。
吴程拿着一本书准备去老师办公室找他背书。
“咋了？”吴程站在后面一排看着她。
“没事了，刚才想跟你说个事，现在没有了。”李亖弎看着后面的他。
李亖弎站起来，吴程还在后面门口站着，“你等谁？”
“没等人啊，你怎么没有去跟她们几个吃饭啊？”吴程其实在刚才就像问这个问题来着，就是想着跟进去背书，也没说话，现在冷静许多，这才问。
“她们接水去了，中午要洗头，我这等等她们。”李亖弎给他解答疑惑。
“行。”吴程踮起脚尖向她下面看去，虽然相隔几排，也能看得到“喂，你鞋脏了啊，鞋旁边你去水房，或者拿湿巾擦擦。”
她朝下面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头发也随着头的方向下垂，吴程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笨拙的有趣笑了“行了，你这自个的小白鞋很显脏。”
“知道啦，谁像你啊，喜欢看鞋。真的是。”李亖弎抬起头来，头发也有幅度的飘起。
“嘿，你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吴程
“背不背书了？”
“哎呀！都赖你。”剩了个残影。
李亖弎笑他。
吴程进到办公室政治老师已经不在了，不经意照了一下办公室门口的镜子，准备出去，被坐在里面的一个老师叫住“你是九班的吧？”
“对。”吴程钻过身去。
那个老师招手让吴程过来，给他两份名单表“这个给你们班主任吧，我就不去了。”
吴程接过就不假思索的说“好嘞您。”
出了南边办公室就进北边办公室，每一个楼层有两个办公室，门对门。吴程进去每一个老师，吴程将表放在语文老师桌子上，拿旁边的教案书压着一半。就走出去。
正好看到李亖弎出来，两个人隔着走廊看着。
接下来用的是口语加不正规的手语进行交流。
吴程嘴型：回宿舍了？
李亖弎两手摊开一脸疑惑表示听不懂。
吴程两只手放在眼前，右手在左手上面走，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
李亖弎大幅度的点头。
吴程想到什么笑了接着比划：手在头上然后掉落的样子。
这下李亖弎一下子就知道了什么意思。
给出一个大巴掌的起势动作。
吴程笑着指着自己又指着上面，李亖弎摆摆手。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