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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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真12点钟之前,还很悠闲自在的,喝着茶水,吃着坚果,看着电视,身边还有小厮伺服着。但过了午夜,他就不淡定了,心中开始发毛,这三人怎么回事啊,不会做完事,去潇洒去了吧?不能啊,怎么着也得给个信啊,奶奶的,难道被对手给灭了?不能啊,他们三个即使同时对上乾优他们三个,也绰绰有余啊,十拿九稳的事,怎么连个音也没有啊。妈妈的,若真是被对手给收拾了,自己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没能亲自前去,断送了吴家三位好手,这责任可真的承担不起了,想到此,不禁打了个寒噤。
徘徊到了后半夜三点,吴真是等不及了,急招吴曲前来,让他通知大宝子,派人去三里村查巡。自己则带着吴曲等众人乘车向三里村驶去。
车队刚到高岗附近,大宝子的电话打来,说搜遍了三里村里包括乾优的家,都未发现异常与任何踪迹,吴真这下不和道如何办了,看向了吴曲,吴曲想了一下,指了指高岗说道:“阁主,咱们先上这个高岗看看,可能会有所发现。”
吴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上这个高岗?”
“咱们两次受挫皆在这里,估计三位舵主也会受折于此啊,阁主也做好这个准备啊。”说着,吴曲指挥几个手下率先向岗顶登去。
“呦,那咱们上去看看。”吴真眼里寒光一闪,森然说道。
待他们一行人先后上了岗顶时,三点多钟的北方,一般人是看不清前面的情景的,但对于吴真与吴曲一些武者来说,看得还是很清晰的。只见吴铭他们一脸疲惫地、苍桑地、老态地挤坐在一起,不仔细辨认,还以为是普通的三个老人。
“都来了,等候你们多时了。”这是一声低沉的、慢条斯理的、鼻音很重的问候。说话的是一位盘坐在不远处草坪上的、身穿黑袍、脸带黑巾的人。
吴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得出,此人的功力是在自己之上的。忙抱拳拱手问道:“这位前辈,您同乾优是什么关系?”
“不是什么前辈,我且问你,你们吴家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对付我家少主?你们有什么恩怨吗?”黑袍人依然是那么不紧不慢地问道。
吴真和吴曲他们听到此话,震惊不已,这乾优果然是大有来头啊,且身份不低,竟然是一家族的少主,难怪派来保护他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可他们哪里能想到,一切都是乾优杜撰的,整个过程他既是导演,又是所有角色的扮演者。
“问你们话呢?难道没什么恩怨吗?那你们对付我家少主是为什么?”黑袍人声音提高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平淡,但话里却透着可怕的威严。
众人一惊,吴真忙回答道:“说道恩怨,是从去年吴家带人准备抓取一老者,眼瞧着就要成功了,在三里村,却被你家少主救走。从此,再找不到那个老者了,使吴家损失很大,再也没有振兴吴家的机会了,而后,因这个原因,接连发生了些事情,就是这样了。”
“胡说八道,难道我家少主见义勇为还错了,你们吴家四个打一个老人,眼见老者要命丧刀下,做为一个武者,救人不是江湖道义吗?况且,我家少主也询问了,那老者根本就没什么《刺炙秘法》,只不过是江湖传说罢了。”黑袍人怒道。
吴真忙就坡下驴说道:“既然是误会,我们可以把那三个人带走吗?”
“带走可以,但得留下一物。”黑袍人说道。
吴真感觉不对,问道:“阁下,你所要何物?”
“你腰带上的玉石。”黑袍人平静地说道。
吴真勃然大怒道:“好狂妄的家伙,本人敬你,是因为你有两下的,看来,你真是大言不惭,想要本人的命物,找死。”说完,全身黄光大盛,手中多出两把短剑来。
可他的话刚落地,只见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已到面前,只觉得腰间衣角上掀了一下,黑影再闪现,一块通体泛着黄晕的玉石已到了黑袍人的手中,但黑袍人眼睛又盯着吴真的腰间,因他透过衣服看到吴真腰上挂着4件类似手雷的东西,感知力的反馈那是很危险的东西,不由得忌惮地轻‘咦’了一声。
吴真看到自己的玉石已在乾优的手中,实是愤急,拼命掷出一柄短剑,剑尖嗡鸣,直指乾优的面门,右手提剑,挽出二十多朵剑花,使出24路‘促剑’,剑的威力与刚纯,远胜吴铭三人,扑杀向乾优。
乾优心念一想,先把玉石收好,可就这一瞬间,手中的玉石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乾优很是纳闷,但已没有多少时间细想察看了,因吴真已然杀来,乾优不在关注玉石的去往,急抽出一柄短剑,剑身一抖,挽出三十几朵剑花,也使出24路‘促剑’,刚猛精妙,剑法更胜吴真一筹,打斗中,乾优的感知力全部放在吴真的腰间那四个类似手雷的东西。
四剑交互对攻,只四、五个回合,吴真的飞剑被打得翻飞出去,吴真的左腹被切中,一道不深的血口,使吴真疼醒,自己远不是这黑袍人的对手,于是拼命攻出几剑,左手探向腰间,乾优感知到危险,急忙撤身,脚下用力,向后纵去,又心念一动,16枚铜针捻在手中,随手一掷,16道黄光,带着劲风,飞驰电掣般地射向吴真,吴真慌乱躲避中,也掷出了他的保命神器——寂灭雷,但受铜针的影响,掷的并不远,轰的一声巨响,在离吴真30米开外,一大团黑气弥漫开来,几分钟后,黑气渐渐散去,方圆二十多米的植被、沙地全被染上了黑色,本来有些冒尖的小青草,全部枯萎,范围内的大树全部枯死,落下一地的枝杈。而吴真的左胸及左臂被乾优的铜针穿透并留下几个血洞。吴真忍着剧痛展眼看向乾优时,却见乾优已在百米开外,根本没对乾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吴真大气,但理智告诉他,想要脱身而走,还得拼命一搏,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右手甩出两柄短剑,而后迅速右手又探向腰间。
远在百米开外的乾优,隔着几棵大树,被这一大团黑气吓了一跳,感觉到这雷的不凡,伤害力甚是恐怖。正愣神间,感知力又感到危险,急看向吴真,却见两柄剑飞来,吴真又要取雷。急忙又把返回手中的16枚铜针再次打向吴真,脚下踏出‘凌步登云’,又向后纵去。
吴真的雷也掷出了,但右臂及右胸又被铜针打出两个血洞,待寂灭雷响后,黑烟升腾,吴真转身就逃,因已是黄阶,虽身负重伤,但逃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转眼不见了。
吴真虽使出全力,寂灭雷也就被掷出百米左右,而乾优已又后退了70多米远,寂灭雷又枯死了一大片植被,而对乾优却无一点伤害。16枚铜针似乎是有灵性,绕过黑气回到乾优的手中,待黑气散去,乾优向对面看去,吴真已踪影不见。只留下吴曲他们呆呵呵地注视着两片黑色地带。
“你们带这三个人走吧,以后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否则,后果自负。”一句缥缈、平淡的、鼻音很重的话语传至吴曲等每个人的耳中。
吴曲四下望去,高岗上再无黑袍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