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晓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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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我师傅说过，怎么了？”
“晓天机会在三个月，也就是举行一次选拔活动，也就是处暑时间左右。”
“选拔什么？”若水问。
“通过的人，可以向晓天机询问三个问题。”杨封举起三个手指。“而这次机会就是你获得仇人线索的最好机会。”
“那么有什么条件吗？”若水问。
“当然有，不过很巧的是段铸诚是本次的初试考官之一。”杨封笑着说。“而且五天后将开始选拔，你有没有兴趣啊？”杨封笑呵呵的看着若水。
“条件是什么？”若水很不爽杨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条件就是没有条件。”杨封转而正经起来。“晓天机的这行为，震撼了整个武林，所以这次初试，参加是没有任何条件限制，但是如果你在这次初试中死了，没有任何人会负责。”
“什么？这还会出人命啊？”若水有些惊讶。
“不知道晓天机的目的是什么，可他就这么做了。像他们这些高人，很难去想象他们的想法。”杨封撅着嘴说。“怎么？害怕了？害怕就算了，慢慢打听也会有消息的。”
若水坐在床上，沉思了片刻。“我参加！我们去找段铸诚。”
“我已经给段爷说了，哈哈哈。我就说你不会这么怕的。”杨封从凳子上站起。“走，跟我来。”
“干嘛去？”
“试试你的斤两。”
杨封带着若水到了段家后操场上，这里插满了假人，空旷的场地墙边摆放着各种兵器，在角落处堆满了破损废弃的刀剑。
“这里是段家测试兵器的地方，还算空旷。”杨封走到兵器架前拿起一把环刀。
若水也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把相对比较大的长枪。
“霸枪我略有耳闻，分为霸天，霸地，霸神，霸鬼，霸人。龙啸云练到了霸天的境界，可以说江湖中罕有敌手。至于你……”杨封挥了挥手上的环刀。“练到什么地步了？”
“我资质愚钝，才初练霸神。”若水紧握长枪。
“来吧，让我看看。”杨封朝着若水招了招手。“别技不如人丢了命。”
自己好歹是霸枪传人，哪里容这死胖子诋毁。一脚猛踏长枪直冲杨封，可到了身前发现杨封竟然消失。
“认真点，不是跟你玩呢。”杨封在后拍了一下若水肩膀。
“好快的身法。”若水心中赞叹，反手回击。
枪出如龙，霸枪攻势看似大开大合，实则攻守兼备。招式刚猛却连贯柔和细腻。不过杨封都应对自如，三十招后杨封皱起眉头。用环刀压住枪身，自己踩到上面。
“停！”杨封喝止。
若水想抽枪甩倒杨封，可枪被踩在脚下纹丝不动。
“龙啸云啊龙啸云，你是一代宗师，可你不是什么好老师，害苦这个丫头了。”杨封一抬脚，若水没注意还在抽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干嘛说我师傅坏话！”若水从地上站起，质问杨封。
“霸枪，他教错你了。”杨封摇着头。
“哟，你竟然还说我师傅的不是了，霸枪是你会的？”
“我还真会。”杨封说着握紧自己手上的环刀。“你看这招眼熟不。”
杨封猛地冲向一个有盾牌的假人，环刀直插……一声巨响，假人的盾牌没有损伤，反而假人飞出老远。
“你这招是！”若水吃惊的看着掉落在地的盾牌。“物在人亡？！”
“没错。”杨封旋刀站立，回头看着若水。“霸枪不是龙啸云教错了，问题就在于他教的太对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龙啸云的霸枪也是在四十不惑之年领悟而来，创立霸枪之前他就已经是个高手。你一个二十的丫头内力根基不深，怎么可能和他学同样的心法招式。那么之前的四十年的空白怎么填补？”杨封把刀放回原处。“而且龙啸云是个男人，男女有别，无论是经脉还是身体素质截然不同，霸枪这么刚猛的路数，他让你这么学你没长胡子就不错了。”
“你……你这说的……”吓得若水赶紧摸自己的脸。
“从现在开始，你要把霸枪的所学到的东西统统告诉我，我给你调整，争取在五天内让你功力更进一步。要不然你初试就得死。”
看着杨封一脸认真，若水也有些动摇。不过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师傅。
“你不会是为了套我霸枪来的吧？”
“我学的是《通心则》。武功招式上初阶‘学苍生’，进阶‘习万物’高阶‘仿天地’我都练到仿天地了从头学你的霸枪，我是有病吧？”
“那我们的内功心法你也有用吧，你可是个男人。”
“通心则内功心法为‘无’，依次为，无心，无我，无他。我正在突破无他，我在学你的心法，我就真的有病了！”杨封白了若水一眼。
看着杨封这么坦诚，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嘴了，思考了一下姑且相信他。把自己学到的都告诉了杨封，杨封听完挠了挠头，霸枪果然是厉害的武功，不过思考了一会，便开始逐渐调整一些内容。若水按照杨封的方法进行初步练习，如鱼得水顺畅许多，而且招式的威力上也大有提升。
“以你的物在人亡为例，这招并不是直接同对方的兵器对抗，而是利用枪气杀伤敌人。枪气会直接绕过防御直接杀伤到兵器的持有人。而枪气的爆发就需要碰撞来进行转移，如果你按照我的方法，那尤邑方恐怕不死也半残了。”
“嗯，的确。我就感觉为什么师傅打出的威力那么大，而我做不到。”
“不是你师傅教错了，而是他就不会教，而且我也看出了霸枪的最大问题，你师傅的水平在那里所以并不明显，在你这里可是暴露无余。”
“什么问题？”
“身法问题。”
“身法？”
“嗯，现在不行，等到晚上了吧，我教你一招。”
“现在不行？干嘛还晚上。”
“听我的，趁着现在回去休息休息，晚上有你累的。”杨封收起邪影刀，摆了摆手先行离开。
若水看着这家伙，把长枪放回远处，这杨封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操场的一个角落，一个身影从墙后探出只眼睛，看着离开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