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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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分....”
羽分强忍着头部的痛楚,一脸惶恐的样子,诚实地把心中的说法说出来。
啪!
冬音工一手的把羽分放开,轻哼了一声;
羽分整个人啪一声的顺势跌回到座位之上,双手紧紧的按着那撮头发的位置,心中暗叫痛楚。
“唉.....一开始便说出真实的说话不就好了吗?为何硬是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呢?”
他慨叹了一声后,双手放在身后,慢步走到左边木柜前拿起了一本牛皮封面套的发黄书籍起来。
“你知道为何羽毛球的英文叫作badminton吗?”
冬音工打开了书本的其中一页,收起了较早前的黑社会嘴脸,如粤剧变脸高手似的变回人畜无害的平民模样。
“这个....我知道....”
羽分战战兢兢的作出回应,生怕面前这名喜怒无常的阿伯会否突然间作出什么的怪事。
羽毛球的起源,羽时曾经有向羽分作出提及。
19世纪前,印度孟买兴起了一种名为“普那”(pona)的游戏,两人分别对站与网前,以木拍打击插有羽毛的绒线团。
约在1860年左右,一名从印度回国的英国退役兵把这项有趣的游戏宣扬到英国境内;
在运动散播开去的初期,一名名为毕佛特的公爵在伯明顿山庄里头定下了游戏的规则,促成了羽毛球初期比赛模式的确立。
正因如此,这项运动亦顺势以伯明顿的英文作命名,badminton。
“没错,当时羽毛球是一种崇高的贵族运动,只有站在社会上流的人士才可以参加。”
冬音工把牛皮书本放在桌上,手指指着书本上其中一页的插画。
插画里头的左手方有好几名人士坐在沙发上,有的举起酒杯作碰杯之礼,有的则闲事莫理的独饮起来。
而在右手方可以清晰的看得到,有两名身穿长裙的贵妇正在拿起木拍,一脸欢笑的打着羽毛球。
“在羽毛球发展的初期,贵族们通常会在客厅里进行比赛,把香槟酒瓶里头的软木室作羽毛球底部,在其上面插上羽毛。”
他指了一下插画上的酒瓶作粗略讲解后,随即把书本揭到较后的位置里头。
“而当羽毛球传到来这地方后,约有三十多户的贵族一窝风的相继投入在这项运动里头。当中有四户贵族人士的羽毛球技术特别的脱颖而出,以压倒性的姿态下把周边的对手打倒起来。”
书页上印有四名外貌俊美的手画肖像,其中有一副的轮廓与冬音工有几分的相似。
“冬家,蓝家,西家,白家,这四家族在羽毛球场上并没法以一面倒的姿态把对方压制下来。
正所谓识英雄重英雄,他们最后达成共识,成立了四大名门。”
啪!
说到四大名门这四个字后,冬音工大力的把书本啪一声关上,以背对着羽分的姿态把书本放回在木柜的原位。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亦开始变得富有,羽毛球的用品配套再也不是奢侈品。”
他一边缓慢的把头部转向到羽分的正前方方向,一边以缓慢的语速说了起来。
“再加上羽家在最后的羽决赛事中打败了冬家的关系,羽毛球亦一下子的由贵族运动降格成为平民运动起来。”
冬音工双手放在身后,眯起双眼及微笑,一步一步的靠近羽分所在的方向。
啪!
啪!
“羽分少年,你知道冬家祖先所立下的第一道家规内容是什么吗?”
啪!
啪!
“唔...嗯....孝敬父母?”
羽分咽了一口口水,慢慢的向后移动起来。
啪!
啪!
现场的整个气氛非常不和谐,羽分隐弱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将会发生。
冬音工每行前一小步,羽分便自然反应的向后行一大步起来。
在经过木桌的时候,冬音工拿起了蓝色冬甩,一手的把它分成两截。
“孝敬父母吗? Educated Guess!这可是冬家的第二道家规来的呢!你再尝试猜想一下第一条的内容是什么吧!”
冬音工皮笑用不笑的样子,依旧眯起双眼,把其中半截的蓝色冬甩当作进食烤鸡脾般的撕开,向着羽分的方向步步进迫。
啪!
啪!
啪!
此一刻,羽分的后方再没有任何后路,身体啪一声的靠在大门位置。“答案是,摧毁羽家,替冬家报一战之仇呢!”
冬音工露出一道奸笑,一手的把另外的那半截蓝色冬甩塞到羽分的嘴巴里头。
“大件事了!”
冬灵听到冬音工说出这句话后,火速的从睡房夺门而出,往着冬音工的私人办公室方向拔足狂奔起来。
“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爷爷还是怀恨在心吗.....?”
涂在冬甩表面上的蓝莓果酱如强盗般似的,在一瞬间里头占据了羽分舌尖上的所有味蕾。
果酱的甜味调配得恰到好处,带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就像是真的在吃着在田园上新鲜采摘的蓝莓一样;
如果不是冬音工强行把冬甩塞进羽分口里的话,羽分应该是会打从心底里头享受着这种味道的。
羽分曾经看过一套电视剧集,内容讲述两兄弟同甘共苦地一起捱过了贫苦的日子,共同成为了富可敌国的亿万富豪。
然而,那名哥哥生起了贪念,意图独吞所有的金钱财产。
一天晚上,他在家中与弟弟共进晚餐的时候,把拳头般大的一品鲍强行塞进他的口里,导致他窒息而死。
事后警方把这件事件当成意外处理,不涉及任何谋杀成份,哥哥亦因而顺利逃过法网,成功独吞财产。
冬音工现在贸然的把蓝色冬甩强行塞进羽分的口里,明显就是想彷照电视情节,以冬甩替代鲍鱼把羽分啃死,完成冬家祖先的遗愿吧!
“这样做的话,还是行不通吗...?”
把冬甩塞进羽分口里约一两秒后左右,冬音工展露出一道失望的样子,说出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说话。
期后,他黯然地把冬甩从羽分口中拿开,背对着羽分走到木桌前,把冬甩抛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头。
“你...你刚才不是想利用冬甩把我啃死的吗?为何你又....”
羽分左手摆出拳头状作出戒备,右手暗自的在摸索着如何可以打开身后的门口。